兩人健碩的身板轟然倒在地上,到這個時候這波人才那些保鏢們飛身沖了過來,一時之間使得車庫裡也熱鬧了起來。
陳銳雙腿用力,身體沖了出去,落入保鏢的群圍之中,在圍觀的那幾名房產商驚異的目光中,不一會兒就把所有的人都打趴下了。
慢慢走到那幾名房產商的面前,陳銳散然笑著說道:「各位現在是不是覺得安靜得坐下來,文雅的談談會比動手要來得好?」
「對對,動手的事那都是粗人幹的,說起來我們和陳先生之間也沒什麼矛盾,小楊雖然是我們的朋友,但這種事還是由您和他解決就行了,我們就不參與了,剛才的事不好意思,純屬誤會。」剛才最得意的那名地產商點頭說著,一臉的緊張,看向陳銳的目光多了幾分畏懼,說完,他再偷偷看了陳銳一眼,低聲問道:「陳先生,那我們就走了,不打擾你回家和美麗賢慧的夫人約會了。」
「剛才誰說我是小綿羊的?」陳銳臉上帶著笑,瞄著他問道。
「沒有,絕對沒有,我們這一群小綿羊怎麼敢說您是小綿羊呢?您就是一隻獅子,我們才是一群綿羊,所以您又何必和我們過意不去呢,這實在是犯不著啊。」那名地產商人先是看了一眼在地上躺著的保鏢,到現在為止都沒有一個人能爬起來,不由仰頭看著陳銳,一臉的茫然,那模樣倒真像是什麼也不知道般。
陳銳點點頭,心下一笑。這人果然是生意人,而且是屬於暴發戶那一類的人,很懂得見風轉舵。這樣的人生存力還是很強地,不過他也沒了動手的興致,只是拍了拍他的肩頭道:「這件事就這麼算了,以後該怎麼做,你們自己心裡有數就行。」
「有數,有數,我們心裡很有數,這點請陳先生放心,不過以陳先生這樣地身手,做一名小職員是有點委屈您了。倒不如到我們公司來干吧,薪水好說,保證年薪接近七位數,您看怎麼樣?」地產商拼命點著頭,末了。又泛起了想招攬陳銳的念頭。
陳銳淡然道:「都回去吧,等我要是真混不下去了,一定會考慮你這個建議的。」
說完。他沒再搭理這些人,轉身回到車內,那批人這才準備離開,但陳銳再一次喊住了他們,他們心驚膽顫的轉過身來,真像是綿羊般看著陳銳,就怕陳銳對他們動手。「把這些人都帶走,他們總是你們的人,另外回去告訴楊定基,沒事別再來招惹我了。下次不會就這麼輕易的算了。」陳銳從車窗探出頭來,一隻胳膊曲臂支著,眼睛瞄在幾人的身上。這讓那幾人拼命的點了點頭。
地產商們迅速把躺在地上的人抬到邊上,那動作非常的麻利。一眨眼就把那些人搬到了一邊。可能很久都沒有幹這種事了,他們身上地衣服全部都被汗水打濕了,陳銳沒讓他們走,他們也不敢動。
陳銳剛才動手的動作很簡單,都是直接打在他們身上的同一部位,肚子上,但卻只是一拳就讓人倒下了,這讓還站著的人看得眼神都直了。按理說這些人的膽子沒有這么小,但養尊處優地日子過得久了,使得他們都失去了和陳銳動手的勇氣,在他們看來,那就是自取其辱,倒不如直接投降來的平安。
車子出了地下車庫,後方傳來一陣低低地歡呼聲,就像是一群小綿羊在慶祝劫後餘生似的,陳銳卻沒有在意,楊定基這門梁子就算是結下了,不過經過這件事之後,想必他也不會再主動招惹陳銳了,整天被人騷擾也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
回家的路上,陳銳意外接到了謝清蘭的電話:「陳銳,你現在有時間嗎?張總正好有空,現在也才八點鐘,我們一起在茶室里坐坐吧。」
「你的日子好像過得有點顛倒了,這個時間去茶室,難不成是打算熬個通宵?」陳銳故意打了一個哈欠,心道怎麼她現在也過起夜生活了。
謝清蘭輕輕應了聲,清冷道:「和基金的投資已經下來了,這幾天我一直在醫院裡忙,也只有晚上才有時間了,而且對於很多人來說,現在這個時間,生活才剛剛開始,來吧,張總也已經來了,她下周要出國一次,會有一段時間不在國內,趁著現在,也算碰個頭,了卻我的一樁心事,結束了你順便和我一起回去。」
陳銳心中一跳,謝清蘭這話讓他又想起她那具曼妙的身子了,這些天,天天喝著王離配製的祖傳秘方,讓他地精力無處可泄,這句話竟讓他隱隱有了一種期待。她的體溫比正常人要低一點,所以抱在懷裡的時候,非常地舒服,也更能撩撥人的**。他也是個正常地男人,一直想保持正常的生理規律,但這點卻有那麼點難度,日子總是不受他控制的,尤其是他沒有固定的床伴,這更成了一種奢望。
告訴我地址吧,我馬上過去。」陳銳應了聲,心中忑,再見到張青青,也不知道會發生點什麼事,不過這種尷尬早晚得面對。
沿著高架轉了個圈,很快就到了謝清蘭所說的那個地方,這讓陳銳搖頭苦笑起來,這個所謂的茶室竟然是一家很大的女子會館,大大的招牌上掛著內含的一些項目,教授一些諸如瑜珈之類的柔體課程,在一樓單獨辟了一個地方,改成了茶室,專門讓那些會員休息時飲茶聊天的所在,所以整個茶室里坐的全都是女會員。
陳銳深吸一口氣,硬著頭皮走了進去,裝作沒看到大門上寫著的男士免進字樣,直愣愣的沖了進去。
出奇的路上沒人阻止,他拐了個彎進了茶室。茶室里的燈光很暗,面對那麼多衣服並不多的女人,而且還都是瑜珈服,露著小腰的妙齡女子,饒是以他的散淡,也有點微微的緊張,那簡直就是有落到女兒國的感覺。
張青青正和謝清蘭在茶室的一角坐著,兩個風情不同,卻同樣精緻的女人面對面坐著,喝著紅茶,桌子上擺著幾碟蜜餞,這就是生活的高品質化。
陳銳走過來的時候,頭大如斗,茶室里大約有六十幾名女子,正用奇怪的眼神打量著他,而令他奇怪的是,張青青和謝清蘭也是穿著瑜珈服,坐在那裡,這明顯就是剛剛運動完的樣子,這兩個人何曾這麼相熟了?
隨意坐到兩人的中間,陳銳看著檯面上的蜜餞,搖了搖頭,頗有些無奈道:「這裡門口上好像貼著男人止步的字條,你約我到這裡來,是想看我的笑話,還是有什麼別的想法?」
謝清蘭頗有些無辜的看了陳銳一眼,冷清的說道:「這是張總的意思,這樣一來我們也是節省了時間,反正我們兩個正好在這間修身館裡練瑜珈,若是再找到別的地方,大家都挺麻煩的。」
兩人穿著的衣服一模一樣,緊身的束胸加上一條短褲,腳上是軟底鞋,但張青青熟女的身材顯然勝過謝清蘭不止一籌,但謝清蘭的清冷氣質卻讓她更加奪目,所以一時之間也分不出誰更出彩。
「你們兩人什麼時候一起到這裡來修身了?我記得你們認識也沒多久吧?」陳銳瞄了張青青一眼,此刻她正垂著頭,看那模樣就像是這件事和她無關似的。
謝清蘭冷冷說了一句:「我和張總聊得比較投緣,是她介紹我過來的,現在的女人日子太過操勞,所以必要的保養手段還是要的,更何況這裡都是晚上才開始練習的,也不影響工作,經過這幾天的練習,我覺得自己的體力更加好了。」
陳銳無語,她和張青青都屬於極其特別的女人,同是工作狂,同樣沒有男朋友,同樣晚上需要打發時間,所以有點共同語言倒也是正常的,只不過謝清蘭這麼清冷的性子,倒能和張青青處在一起,這件事倒還真是一種進步。
「青青,你最近還好吧?」陳銳乾巴巴的問向張青青,他也實在不知道該說點啥好,更何況他坐了這一會,也沒人給他送茶。
張青青這時才抬起頭來,一臉的漠然,瞄著陳銳,她輕輕揚了揚眉頭道:「還是老樣子,沒什麼變化,你呢?聽清蘭說你受傷了,好像是被開水燙出來似的,究竟是怎麼回事?」
「沒什麼事,一點意外罷了,現在已經快好了。清蘭的事讓你費心了,她的性子清冷,不適合同別人打交道,更是不願見到別的男人,所以有你幫她,我就放心了。」陳銳搖了搖頭,眼角瞄了一眼四周晃來晃去的女人,如坐針氈。
張青青的眼內浮起一抹幽怨,直勾勾的盯著陳銳,心裡想到,一見面,你就知道關心謝清蘭,就算她是你的未婚妻,你也用不著這麼明顯的要和我保持距離吧,說起來我們總是有過兩次親密接觸了。
不過她的這個想法剛剛浮起,陳銳卻嘆了聲道:「不過你更要保重身子,我總覺得心裡對不住你,上次的事,我欠你很多。」
說這話的時候,他根本就不知道張青青把謝清蘭想像成他的未婚妻了,所以很有點真誠的說著。
在謝清蘭看來,她和陳銳的關係,只是朋友,不是戀人,不是情人,所以她也不會去阻止陳銳和別的女人相好,就是因為這點,陳銳才沒有迴避謝清蘭,直接說出這樣的話。
但這卻讓張青青嚇了一跳,只是心中更有一種痛快的刺激感。她飛快瞄了謝清蘭一眼,心中念道,要死了,當著你老婆的面,你怎麼就和我說這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