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磊,林藝,還有冰婭!這三個名字,絕對不能在陳小刀的領地當中提起,那是禁忌。♙♜ ❻9丂ʰ𝔲𝓧.𝓒Ⓞ𝐦 🐙👽
當翁佩琪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頓時感覺到很奇怪,怎麼會有這種禁忌,三個人的名字而已,怎麼就成了禁忌了?心中好奇之下,翁佩琪就纏住那個前輩,甚至還用上了撒嬌的招數。
那個前輩受不住纏磨,終於告訴了翁佩琪當時發生了什麼事情。
也就是這個時候,翁佩琪才知道S市之前究竟是一個什麼模樣,所謂的天堂不過是一個另類的人間地獄罷了。
普通人就是牛馬一樣的奴隸,拼命的工作換取微薄的食物,能力者就是高等一些的奴隸,好像鬥犬一樣在競技場當中搏殺,然後換取主人的高興!主人高興的話,或許能夠賞賜給自己一些好的食物,或者說女人。
每個能力者的脖子裡面都被安裝上了炸彈,別想逃走,別想取出來,不然的話炸彈就會爆炸,屍骨無存。
當翁佩琪聽到這些話,一張俏臉都是一片蒼白,這個善良的丫頭明顯沒想到之前的天堂居然是這個模樣。
「實際上我們現在能在這兒安穩的生活,還真是要多謝那個林藝才行。」那個前輩嘆息了一聲說道:「別人沒辦法的炸彈,被林藝給解決了,那個林藝聯繫了小黃書,范嘯天,郝子淇,還有一大批的高手,公然在競技之王爭霸賽上面,將炸彈解除,反抗之前十二個統治者的統治,將原本的格局完全打碎,這才形成了現在的局面。」
這一番話聽的翁佩琪悠然神往,沒想到救下了自己的那個人居然有著這麼厲害的過去,居然是這麼一個大名人。
「後來,那批人就自己占領了S市的一塊地盤,成了自己的領地;我們的老大也趁機聯繫了一批高手,自立為王,這才成了現在的局面。」
這麼說起來,翁佩琪就更好奇了:「這麼說,那個林藝應該算是我們的恩人吧,那為什麼還會成為禁忌?」
「恩人?差不多算是整個S市所有非本地人的恩人吧!」那個前輩的眼神兒當中有些敬佩,雖然是禁忌,但是並不厭惡:「只是……」
四下看了一眼,那個前輩小心翼翼的說道:「因為曾經發生過一些事情……我也只是聽說,據說我們老大想要到林藝那裡討要一塊領地,被林藝拒絕了,還被林藝罵他,沒本事當什麼老大,然後就結仇了。」
「至於童磊,我們老大曾經去攻擊童磊,但是……被殺了幾百個人,我聽小道消息說,我們老大自己跑了,不管自己手下的弟兄,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冰婭那邊也一樣,我們老大曾經襲擊冰婭的糧田,殺了幾十個人普通人,但是被冰婭一直追殺到領地裡面,殺死了上百個能力者呢……」
這個前輩還不知道自己這一番話,已經讓翁佩琪心裏面將陳小刀繪製成了這個模樣,趁著混亂崛起成為老大的沒用的傢伙,到處去招蜂惹事偏偏還一事無成,真不知道這個傢伙是怎麼活到現在的。
自己這一下看來是真的選錯地方了啊,怎麼辦?
就在另外一邊,在鞏竹海的房間裡面,這個瘦高的傢伙懷裡面正抱著一個女人,不是李芸又是誰,一雙手在李芸身上上下抓摸著。
對面的李弘迪則是滿臉的諂媚。
「你們兩個跟著我,那是最明智的。」鞏竹海毫不客氣的說道:「可以毫不客氣的說一句,在這個領地裡面除了老大,那就是我,其他的,什麼聶屹松,臨娘,那兩個傢伙就算是夫妻兩個加起來都沒有我的地位高。」
「而且……那兩個人,因為某些事情的原因,已經不被老大信任了。」
「剩下兩個人,跟我的關係也很不錯,投靠我那絕對是最好的,哼……女人?這個時候女人算什麼,地位才是最重要的,有了地位,女人還不是想要多少有多少?」
對面的李弘迪滿臉尷尬,只能不斷的點頭哈腰,眼看著自己的妹妹在那個男人懷裡面哼哼唧唧的,心裏面滿是妒火,但是現在卻也不敢燃燒起來。
「我看翁佩琪那個女人就不錯,你們是一起過來的,能不能幫我把那個女人給說服了?」鞏竹海說道。
「海哥,你都有我了,難道還不滿足嗎?」李芸佯怒著說道。
「哈哈,小美人兒還吃醋了,不過你放心,我可不是那種有了新人忘舊人的主兒,就算是有了那個女人,我也不會忘記你的。」鞏竹海哈哈大笑著說道。
李弘迪臉色有些尷尬:「那個……那個女人可不是太容易啊,別看那個女人有時候挺懦弱的,但是,但是性格實際上很倔強。」
李弘迪心裏面很不是滋味,那本來是自己看上的女人,但是現在卻是要獻出來,換取自己的地位。
但是……跟地位比較起來,一個女人不算什麼。
「哼,要是連這點兒事情都做不好的話,那我要你有什麼用?」鞏竹海頓時變了臉色。
李弘迪身子顫抖了一下:「那個……明天,明天晚上,就舉行一個接風洗塵的飯局,我們在飯菜裡面下點兒東西,到時候……不怕那個女人不……」
「下藥嗎?」鞏竹海微微點了點頭:「雖然有些卑鄙,不過就這麼辦了。好了,現在你可以出去了。」
丟下了一句話,李弘迪知道自己改走了,人家要辦事兒了。
心裏面有些酸溜溜的從房間裡面走了出去,很快就聽到從房間裡面傳出了一陣嗯嗯啊啊的聲音。
飯局?
翁佩琪對這種東西真的是很不感冒,尤其是那個看起來色迷迷的鞏竹海主持的飯局,但是李弘迪說這是每個過來的人都有的招待,連老大都會到場,必須要給個面子。
實在是推不過,翁佩琪只能答應下來。
第二天的時候翁佩琪跟李芸一起過去了,結果陳小刀並沒有出現,只有鞏竹海,還有李弘迪,李芸和自己五個人,還有其他一起過來的成員。
鞏竹海推說老大今天要跟其他的老大會面,商量事情,所以沒辦法過來,所以今天之後他們了。
翁佩琪雖然感覺有些奇怪,但是也並沒有多想什麼,然後就開始吃飯了,吃飯的時候翁佩琪還留了一個心眼兒,一滴酒水都不沾,不管他們怎麼勸,就是不喝酒。
女人要學會保護自己,不管是什麼時候。
可是吃著吃著,翁佩琪就感覺有些奇怪了,自己的身子一片沉重,好像憑空增長了幾十斤的重量一樣,腦袋恍恍惚惚的。
在自己要暈倒的最後一秒鐘之前,翁佩琪腦子裡面猛地閃過了一個念頭。
飯裡面……被下藥了。
可惜,翁佩琪雖然明白了這一點,但是已經太晚了,眼前一黑,整個人已經徹底的昏了過去。
「沒想到翁家小妹酒量這么小,這麼靠在這兒可不行,李芸啊,麻煩你一趟了,把翁家小妹送到房間裡面去休息,別著涼了。」鞏竹海微笑著說道。
李芸把翁佩琪攙扶著送走了。至於鞏竹海和李弘迪兩個人則是滿臉的詭笑。
現在還不能馬上過去,要稍微忍耐一下子,不然的話太過猴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啊。
只是,誰也沒有注意到旁邊的房頂上一雙眼睛正在直勾勾的盯著這個方向,目光當中幾乎在噴著火焰。
濃烈的憤怒,入火一樣,尤其是在看到那個被攙扶著的女人的時候,那雙眼睛更是變得一片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