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的好香啊!它是什麼?」
李付永打量著簡陋的大棚車,輕輕抽了抽鼻子問道。【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李東狼吞虎咽吃的香。
好久沒擼串了,一走一過被他的香味吸引進來,找找以前的影子。
「嘗嘗,來趟東北不擼一頓串多可惜!」
李付永搖搖頭,長這大她可沒吃過路邊攤的東西,這裡的衛生環境讓她吃不下。
「我不吃,這裡還有什麼好玩的?」
李東撓頭,心裡暗想真是個麻煩精,大冬天的有個屁玩的。
「大小姐,我們這裡是小地方,這幾天該玩的都轉遍了。」
李付永大眼睛眨啊眨的,眼淚好像要出來,「李先生討厭我?」
李東擦擦嘴,無奈的看著她。
這都哪跟哪啊?
世家小姐就是難伺候。「你想玩什麼?」
李付永想了想說,「以前和同學參加過一次冬季狩獵,但都是遠遠的看,我想參與一次。」
李東搖頭,「那真是沒有辦法,我們這裡是禁槍的。」
李付永盯著他委屈的說:「李先生,騙一位女士是很不紳士的行為。」
李東指天發誓說:「我們這裡真的禁槍。」
「哼哼,是誰說要帶姐姐去西伯利亞獵鹿的。」李付永得意的看著他。
「呃,那個西伯利亞現在零下四十幾度凍死人的。」李東鬱悶的說。
這敗家娘們怎麼啥都往外吐嚕。
李付永搖著他的胳膊撒嬌說:「你就帶我去吧,我不怕冷的。」
李東有點蒙。
這個大小姐是不是有什陰謀在等著他?
轉念一想。
那裡是自己的地盤,沒人能在茫茫的原始森林裡傷到他。
「好好好,到時冷了可別哭。」
李東正好想去城堡看看,一晃兩年一次沒去過,那裡還有四個手下呢。
「太棒了!」李付永歡呼一聲。
李東總覺得哪裡不對,又想不出來。
第二天。
李東到酒店,只見李付永穿的厚厚的滑雪服站在那,見他過來笑呵呵的上車。
「怎麼就你自己?」李東納悶的問道。
李付真把同聲傳譯給李東說:「對啊,就是我自己。」
李東看著李付永一副把自己賣了的樣子犯愁,這個大小姐葫蘆里究竟賣的什麼藥?
從黑河囗岸過境離那裡最近,過了口岸李東還是換上空間產的越野車,靠譜。天冷路滑安全為主。
一路上積雪很厚,狂風捲起漫天積雪浩渺的飄來飄去。
二個小時後上了自己修的那條路,路面上沒有雪李東放心了,看來他們沒問題,這雪明顯是剛清完不久。
李付永看著窗外的景色說:「這裡有人家嗎?」
李東獰笑道:「哼哼哼哼,這方圓多少里只有我一家,在這裡你可是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
李付永非常配合的一仰脖說,「你來吧,要殺要剮我都認了。」
李東泄氣的說,「你就那麼放心我?」
隱約預感有什麼事,但又不知道,這種感覺讓他抓心撓肝的難受。
李付永翻個白眼,「做什麼事都要有動機,你是想圖我財還是想圖色?」
李東堅定的搖頭,「都沒有。」
李付永聳聳肩說,「我們又沒什麼恩怨,那我有什麼不放心的。」
李東想想也是,暗笑自己還沒一個女人想的明白。
到達城堡四個守堡人齊出來迎接他們,李東放下心來,這人跡罕至的苦寒之地,意外的概率非常大。
李付永歡呼著奔向城堡,進到裡面轉一圈跑出來說:「這裡好美!」
李東檢查那六個溫泉池子,水質微混,但水量很充沛,溫度也夠高,品質還是非常的棒。
李東矜持的說:「還行吧。」
李付永跑過來驚喜的說:「哎呀!溫泉!這裡太好了!」
看見那個著大玻璃罩泉眼臉一紅,「這個好變態。」
「這是我的,我喜歡邊泡溫泉邊看大自然有什麼變態的。」
李付永嬌哼一聲,「就是變態,泡澡還讓人看。」
進到城堡里李付真更加驚嘆,金碧輝煌的大吊燈,高懸在客廳正中,彩色的光線,撒到雕塑精美的天花板上,然後折射下來,給客廳帶來一種舒暢柔和的喜色。
李付永盯著牆上的油畫目不轉睛。
城堡,岡巒,溪澗,樹林,森然布列。兩支軍隊在交戰,倒地的,奔跑的,追擊的,開槍的,燃炮的,搴大旗的,挽炮車的士兵絡繹相屬。
巨型炮彈墮地,火光進裂,煙焰迷沒。被轟擊的一方,斷壁危樓,還有士兵的折臂斷足,血流遍地……李付永感覺站在油畫前仿佛置身於戰場。
「這幅油畫的藝術成就極高,一定是出自哪位大師的手筆。」李付永讚嘆。
李東指著城堡牆壁上到處都是的油畫說,「這個我可不太懂,蘇聯解體時滿大街都是賣畫的,很便宜的就買來裝飾城堡。」
李付永轉頭望著裝飾奢華的大廳疑惑的問道:「你在這荒無人煙的地方建個豪華城堡做什麼?」
李東指著窗外鬱鬱蔥蔥的森林說:「這一片一萬平方公里的原始森林都被我買下來了,這是我的家啊!」
「一萬平方公里,好大的一片地方。」李付真喃喃低語,狹小的國土面積讓她對大的理解很現實。
李東說:「二樓是臥室,順著那個通道直接到溫泉,泡完澡晚飯咱們吃烤鹿肉。」
李付永驚嘆的說:「你可真會享受。」
「一般一般全球第三,」李東說笑了一句,「跟你們財閥世家比不了。」
李付永翻個白眼,轉身上樓去了,挺撥的身姿總是那麼端莊。
李東先到大倉庫里把四人需要的各種食材、生活物資、武器彈藥堆滿,隨即也換上衣服到他的玻璃罩里,美美的泡上溫泉。
三點天已經黑了,四架風電隨時保證城堡里的供電,網狀密布的路燈照的整個城堡四周都亮如白晝。
一隻狐狸躡手躡腳的從溫泉區穿過,疑惑的看了李東一眼,好像在說:「這個傻叉在幹什麼?」。
瞄著李東,東聞聞西嗅嗅的沒找到什麼,幾步竄進幽暗的樹林裡無影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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