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卻又忍不住瞟了一眼賽場上那個飄逸的身影。【記住本站域名】
第二場是1400米李東騎著赤兔出場,介紹騎手出場赤兔就很興奮,長嘶一聲,前蹄騰空直立起來,全場一片驚呼,李芳更是嚇的站起來。
李東哈哈大笑,這是他和力量強大的赤兔在空間裡常做的事情。
看台上響起此起彼伏的喝彩聲。
比賽開始,興奮的赤兔箭一般的衝出去,狂暴的它不允許有任何東西跑在它前面。
如同一團火衝過終點線,領先第二名近百米。
鄧玉同和一群賽馬的擁有者們都圍過來觀賞赤兔,同金子的優雅纖細不同,赤兔就是個刀劈斧削般的肌肉男,火紅的皮毛從裡到外滲透著力量。
李東也不牽它,它就顛顛的跟在他後面,時不時的伸過大腦袋蹭下李東的臉。
自然和諧的關係讓大夥都羨慕不以。
周敏抱著李芳的胳膊說:「李先生好厲害,颯爽英姿。」
「哈哈哈哈,可別動心呦,他可是名草有主啦!」
李芳看著賽場上的弟弟一馬當先的贏的痛快心情無比的暢快。第三場是2000米,李東騎著小白出場,連贏兩場讓他人氣大增。
看台上有很多人都知道李東,把林家干倒的猛人,身家幾十億的大富豪。
無數道羨慕嫉妒恨的目光盯在騎白馬的他身上,同時也有含春少女的脈脈注視和名媛們狩獵般的目光。
比賽開始,前一千米小白跟著前幾名並排跑在賽上,後一千米則越跑越快,很快就和體力下降的其它馬拉開距離,輕鬆的跑過終點,還不過癮的又跑了一圈,這圈比開始時還快,如白雲般在觀眾眼前飄過。
王賢和周敏最高興,連連站起來歡呼,看場比賽贏了40萬。
喬君君輸了幾十萬鬱悶的把投注單撕個粉碎。
陳夢岩笑說:「哈哈,我贏了400萬,總有人不信邪,怪不得逢賭必輸。」
鄧麗君氣的擰了她一下,「抵制萬惡資本家,抵制內幕消息。」
王祖賢笑著親吻著投注單,「我的奔馳跑車來了。」
鄧麗君又開始擰她,「你這個沒立場的小跟班。」
三人歡快的笑鬧著,愛琳在一邊拍手笑的開心。
李東的三匹寶馬轟動香江
無數的愛馬人士到馬會來求證,馬會索性把現場錄像放在外邊任人觀看,許多熱愛賽馬運動的看的如痴如醉。
世間良馬得一都是莫大的幸運,一人獨占三匹簡直逆天。
李東可不管他們怎麼想,在花園裡開闢出一塊地方做馬場,抱著愛琳騎馬玩。
開始覺得這裡很大,現在又感覺小了,馬都跑不開。
有了馬做媒介李東和馬會的鄧玉同等一撥愛馬的人熟悉起來,還成了馬會的會員。
加入到這裡的好處就是談著東東,西西就成事了。就這麼神奇,名流都熱衷這個是有巨大的利益在裡面的。
商業關係、商業機會,都在這個過程中催化。所謂錢滾錢,都是「功夫在場外」。
李東在香江花花世界正玩的開心被張淑萍一個電話叫了回去。
一晃忙忙乎乎在香江好幾個月,兒子都能叫爸了。
仗著萬象服裝這一年在香江不停的擴張,要不然老太太饒不了他。
兒子徹底變了模樣,長得像柳月。
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誰看都忍不住抱住啃上一口,後來孩子流口水了,張淑萍堅決不讓人親了。
柳月在張淑萍面前比以前放的開了,但溫順勤快的性格還是改不了,從李家出去的衣服無論何時都是乾淨如新,橫平豎直。
時間長了張淑萍對柳月滿意的不得了,時常覺得她和摘了眼鏡的李紅是姐妹,永遠溫柔的像一汪清澈見底的泉水,浸潤著你的身心。
她心裡始終對柳月有愧。
認為兒子對不起她,在外頭還有一家人。所以她對柳月更加的偏愛。
把這些年的積蓄統統交給她,錢不多,但是是對柳月的絕對認可。
吃完飯張淑萍笑說:「你和李東回那邊吧。」
久別勝新婚。
「這幾天都別來了,爭取給揚揚再要個弟弟或妹妹,就一個太孤單。」
柳月羞紅了臉。
李東看她們相處的好也高興,婆媳關係最難相處,但是去掉瑣碎的家務和寬鬆的經濟條件麻煩就少了一半,再有個大胖孫子矛盾就更少了。
柳月想他了。
進門就開始狠狠的抱在一起,衣服瀝瀝拉拉的灑落一地……
一層又一層,直到頂樓的花園裡。
那個曾經羞怯的女孩終於褪去青澀,成為風情入骨的女人。
柳月麻利的換上新床單,到浴缸里輕柔又認真的幫李東擦拭著,像擦一件心愛的寶貝。
李東安心的隨她擺弄,這是柳月為數不多的固執,凡是他的東西都親自清洗,即使家裡有家政她也不用。
「月兒,你不悶嗎?」李東在香江的時間越來越多,感覺有些冷落了柳月。
柳月搖搖頭,柔聲說:「不悶,這個家把我心裡填得滿滿的,每天都是快樂的。」
李東捏了下她小巧的鼻子說:「你就不擔心咱倆離得遠了,沒有共同語言?」
柳月歪著頭想了一會說:「這世間並沒有分離與衰老的命運,只有肯愛與不肯去愛的心,如果有一天你厭了我,我會安靜的離開,默默的守護我們曾經的美好。」
李東被柳月說得一陣心酸,把她緊緊的抱在懷裡,好想把她揉成水融進自己的身體裡。
而她恰如一泓清泉,完美的傾瀉在他懷中,令李東覺得無時無刻沉溺其中。
清晨。
李東在肚子嘰哩咕嚕的一個勁的抗議,昨晚消耗了太多的體力,餓醒了。
睜開眼只見柳月正溫柔的看著他,「我聽見你肚子在叫,早飯都好了。」
李東聞到她身上剛剛洗完澡的清香,他更餓了,於是他想吃柳月為他準備的第一道早餐,男人那如同朝陽冉冉升起的念頭在早上總是更加彭勃。
……
於是柳月又得忙乎很久,細心的把他擦洗的明亮。
「咱們去哪?」纏綿了一上午兩人才艱難的出了門,柳月問道。
「工廠。」
柳月很少和李東正式出去。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