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鬱悶的看著滿院老杜頭的破爛,都處理二個月了還沒處理好,一家人就在京城這麼等著。【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看大哥他們也不著急她可是急啊!
她沒想到這事跟李東有關係,老杜頭就是當初賣房子給李東的老頭。
本來說好要回香江了,可他們老哥幾個收古董再賣給李東都掙了好幾萬,有錢掙又有樂趣他捨不得走了,行程是一推再推。
直到杜明遠來接他才決定去香江。
收來的東西得處理啊,幾個老頭悠哉悠哉的速度慢的讓人髮指。
杜明遠反倒不急了,每天都找機會和林晚接近。
關係是一點進展都沒有,只是偶爾能聊聊外國名著。
在這一點上高學歷的杜明遠要比李東強得多。
這讓杜明遠感到興奮,太容易得到他反而會失去興趣。
又苦苦的等了一個月他們才終於啟程前往香江。
林晚也終於到了香江。
和其他人一樣她也被香江的繁華驚到了,高樓林立燈紅酒綠這就是可惡的資本主義嗎?
和闊別了二十幾年的親人重逢林賢民是痛哭失聲,與親人離別苦,遭受的那些打擊的苦在這一刻徹底發泄出來。
與父母和大哥、二哥聊起這些年的境遇唏噓不已,所幸都平安無事一家團聚了。
始終鬱鬱寡歡的林賢民離開那個讓他傷透了心的地方,回到親人跟前讓他每天都紅光滿面。
王清嵐和林晚看他每天都心情舒暢由衷的替他高興,很多年沒見他這麼開心了。
林家來香江二十幾年也撲騰出一份不大不小的家業。
林家在哈市的時候開油廠,到香江後也幹著老本行,生意非常好,一年營業額幾百萬港幣。
杜明遠家裡開了七八家超級市場,林家的食用油廠生意也有些倚仗杜家。
杜明遠來林家愈發的頻繁了。
林晚卻心無旁騖,她報名了港專的財會班學習。
她覺得因為成份問題已經錯過太多學習的機會了。
而且李東這次入獄對她打擊很大,被人玩弄於股掌之間的經歷她再也不想發生在自己身上。
淺水灣別墅里,好有孕味啊!難道……
王彩鳳狐疑的偷偷打量林清霞微微有些發福的身材,「林姐,這幾個月的宣傳推廣的費用該結一下了,我要回總部匯報工作。」
「到時我和小東算吧,等會我寫封信你帶給他。」
看著林清霞坐在那一會皺眉噘嘴一會笑面如花的寫信,王彩鳳心想這還真省事。
來東南亞旅遊三個月一分錢沒花回去了,就是回去怎麼交待呢?
林經理和夏總可都不是善茬。
王彩鳳帶著滿腔心事回到哈市匯報了。
哈市服裝廠內,夏晴盯著王彩鳳說:「一分錢沒花?哼!還說沒關係,糊弄鬼呢!」
王彩鳳面無表情,把看到的一切都深埋心底,「她說跟老闆算。」
夏晴翻個白眼,「不要拉倒,不說要進入日韓市場怎麼停下了?」
王彩鳳心想這事更不能說了。
「這四個地方還要消化消化,我這次回來主要就是帶人過去,繼續加大對東南亞市場的滲透。」
夏晴對此次她們的香江戰果非常滿意,「好,把咱們的銷售團隊都帶上,還有回家做好姐夫工作,你這一走時間可不短。」
王彩鳳笑得開心,「沒事,我能出國去工作他得感到光榮,出去看看真長見識,現在想讓我待都待不住。」
夏晴沒好氣的說:「我看你們一個個的都跑野了。趕緊回家吧,我得去市府和省府報喜,把聲勢鬧大點。」
萬象服裝出口東南亞的消息很快登上了省台新聞。
夏晴這次站在了台前接受了全部的榮耀,同時她還暗暗發誓要永遠站在台前,站在他前面。
李東出事後她曾經無數次自責她不是法人,那麼進監獄的就是她不會是李東了。
況且在外面牽腸掛肚的還不如在裡面省心。
省市領導紛紛到廠里視察。
劉家大哥和王繼烈也站出來為她們造勢,來自外部的壓力暫時消失了。
獄中的李東沒那麼樂觀,從市裡的崗位頻繁調動他覺得付豐志不會輕易放棄。
他的基礎可遠沒有付豐志這個堂堂大員夯實,時間長了敗的極有可能是他。
「李東,有人探監了。」獄警喊了一聲。
李東從床上起來,跟著獄警出來,到了會見室驚訝的說:「你怎麼來了?」
喬明珠看著李東光禿禿的頭眼圈一下紅了,「我們還是朋友們,出了這麼大事你都不告訴我。」
「嗨,進來蹲個一年半載的算個屁啊,」李東摸摸自己的光頭輕鬆的說:「夏天還涼快不是。」
喬明珠幽幽的望著他,「這次嚴打有多嚴重你不知道,你還真是有情有義。」
李東笑笑,有空間在他無所畏懼,這個世界才是他遊戲的地方。
「你知道京城陳家嗎?」李東對這個陌生的家族一無所知。
喬明珠點點頭,「是京圈的,他們現在的勢頭很猛。」
「我的這次事怎麼會和他們有關係?」李東不解的說。
「付豐志和京圈的陳同在黨校當過同學,有幾分交情,出手的的是陳家大公子,他的新娘子是軍方楊家的人,楊慎守。」喬明珠似笑非笑的看著他說:「就是唱著你的歌引發爭議的那個姑娘。」
「這都哪跟哪啊!」李東鬱悶的撓撓頭,「我招誰惹誰了?」
喬明珠微微一笑,「你的服裝廠聲勢那麼大,就像一個捧著個金元寶招搖過市的孩童,當然招人覬覦了。」
李東咧嘴一笑,「呵呵,打不過也要吐他一臉唾沫星子,我的便宜可不是那麼好占的。」
喬明珠突然伸出手握住李東的手。
望著他的眼睛真誠的說:「我們結合才是最完美的組合,有了喬家的名義你的生意將會是一片坦途。」
李東愣了下,這是喬明珠第一次如此直白的表明心跡。
然而他面對喬明珠的說法卻沒有一絲動心,這次的事讓他對權力有種說不出的厭惡。
他之所以留在這裡只不過為了圓個夢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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