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7章 原來是這樣

  第547章 原來是這樣

  我猛然想起,我的背包里能說話的東西就只有血玉骷髏。

  丫的,都這麼久沒說話,估計是寂寞了,竟然主動找我打招呼!

  我將信將疑打開了背包,從裡面掏出那個匣子,然後打開一看,還真是這丫的,它正咧開牙齒,對著笑,但是那笑容很詭異。

  「嘿嘿嘿,少年家,你沒死啊?」它嘿嘿笑說:「我還以為你跟巫神神像一戰,你死定了。」

  「你都沒死,我怎麼會死?」我定睛看著它說:「你怕巫神的神像?」

  「你也別笑話我,能創造一個族類,並且讓這個族類得到它的庇護,這就是神了,你想想,巫族能夠生存到現在,甚至在地底下生存幾百年都不滅,自然有它存在的道理,這巫神自然是了得,我確實怕它。」血玉骷髏坦言說:「那天你只是對付一尊石像,要是真巫神出手,你就是螞蟻。」

  這血玉骷髏很了得,把邪神太歲的本體都弄死了,實力自然不用懷疑,他既然如此坦言說巫神很可怕,那應該是很可怕的東西,而且它說得也確實是有道理。

  「別扯那些有的沒的,反正小爺我就是命大活下來了,你剛才說你知道『仵作的眼』和『二皮匠的針線』?」

  「那是當然,我可是活了多少年的存在,這東西我還不知道?」血玉骷髏一副自信的模樣。

  「那你倒是說呀。」我催促道。

  「嘿嘿嘿,來點血嘗嘗……」

  「我……」我差點爆粗口,但是想想,與魔鬼的交易,沒好處,它憑什麼幫你?

  我與月蘭對視一眼,昨晚她流血,今天換我流血了,真是報應啊!

  我拿出匕首,嘩啦一聲,割開手指,一點一點的滴落下去,血玉骷髏張大嘴巴,血一點點的滴進它嘴裡,我喊道:「夠了沒有,二十滴啦!」

  「你的血品質變差了很多,不夠,再來三十滴!」它討價道。

  我猛吃一驚,肯定是我體內的五行元素和太極陰陽魚不見了,所以它才說品質低。

  滴滿五十滴之後,我收了手,它卻喊道:「再多來點啊,別小氣啊,你這品質這麼低,現在五十滴比不過之前二十滴的營養。」

  我目瞪口呆,我說:「少廢話,快說。」

  它用舌頭舔了下牙齒,然後說:「嘿嘿,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找這些東西,但確實是知道這兩個東西,『仵作之眼』是仵作身上所攜帶的一枚珠子,也叫陰陽珠,一半黑一半白,這得資深的仵作身上才會有,因為仵作接觸屍體的機會比較多,很多冤假錯案,或者想申訴的死者,都會找仵作糾纏,向他訴苦,如果這樣的話,仵作還活不活了,所以這珠子就是仵作的身份珠,也是護身珠,戴上這個珠子,那些髒東西就不敢靠近了,就好比是摸金校尉的摸金符一樣。」

  我猛然瞪大眼睛,敢情是這麼個東西?

  血玉骷髏繼續說道:「因為經常接觸東西,屍體身上的屍氣和陰氣就會傳染給仵作,所以他攜帶這珠子,屍氣和陰氣就近不了他的身了,這玩意跟你師傅的打喪棒有類似的威懾效果。」

  我一怔,我師傅有打喪棒它都知道?不過想想也是,是我師傅和爺爺把羊皮卷存到骨教教主的墓里,何況我師傅有祖先是骨教的護法,搞不好打喪棒也是那時候傳下來的。

  「那怎麼樣才能找到這種『仵作之眼』呢?」我追問道。

  「那得去挖一座仵作的墓。」血玉骷髏嘿嘿笑說:「但是仵作生前動了那麼多人的屍體,死後就更怕人家動他的屍體了,所以一般仵作的墓很難找得到,他們死之前會把珠子含在嘴裡,屍體不會腐爛,但是會因為喪失水分而乾枯,所以有含珠子的仵作,必定是乾屍。」

  我與月蘭對視一眼,丫的,這下難度太大了,要說倒斗,那是我們的本行,但是要倒一個仵作的斗,而且還必須口含珠子,那太難了,哪裡去找?就跟中五百萬是一個概率,挖一萬座,未必能得到一顆。

  但既然是墓里出來的東西,大豐茶樓應該能夠買得到,到時候問問或者掛單就成,我說:「那二皮匠的針線呢?」

  「二皮匠的針線,那個二皮匠老頭也跟你們說了,就是用來縫合屍體的,只不過因為以前的線是棉線,用不了多久,在棺材裡就斷了,甚至跟隨屍體一起腐爛了,但是有一種特殊的線不會腐爛。」它賣關子停頓了一下。

  「什麼?」把我和月蘭急得不行。

  「金線!」它得意洋洋的說。

  「金線?」我微微皺眉,我說:「古代有金線嗎?」

  「你是不是傻,如果沒有金線,金縷玉衣哪來的?」這王八蛋竟然罵我。

  「你才傻,再囂張就把你扔糞坑裡。」我罵道。

  「別別別,怕你了,您是祖宗,饒了我吧!」它趕緊改口說:「古時候的皇親國戚,富商巨賈,家裡有人被砍頭了或者是五馬分屍了,都會找二皮匠,用金線縫上,我說的是要面子的那種,或者是死的人對他們來說很重要的那種,就會這麼幹,金線縫進去了,既可以當裝飾,又能縫合傷口,又顯示身份,一舉數得。」

  「這麼說,我們還得挖一個什麼皇親國戚,富商巨賈的墓,這人還得犯死罪砍頭,然後用金線縫合?」我反問。

  「對滴!」血玉骷髏很肯定的說。

  「那我直接買一些金子拉成絲或者直接買金線不就完事了?」我怔怔的看著它。

  「你說的好像也對,但是跟劊子手的刀,仵作的眼,扎紙匠的手,好像搭不上!」它又說。

  「什麼意思?」我不解的看著它。

  「年代,氣息,甚至可以說是藉助上面沉積的歲月或者某種東西,雖然不知道你們是幹什麼的,但應該有關係。」

  我一拍額頭,這才想起,我特麼是要拿這些東西去除掉石胎裡面的煞氣,巨子和頂梁讓我們找這些分明就是以煞驅煞,我買條新的有毛用?

  他們分明就是要這些東西上的煞氣,怪不得我問月蘭,他們有沒有明說是什麼,月蘭說他們讓我們自己去領悟,敢情是這麼回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