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原來陳戎背後的關係是您?

  第60章 原來陳戎背後的關係是您?

  陳戎被小黑子和小金雕撲在雪地上,雖然身上被弄得亂七八糟,但是卻打心底里開心。

  「好了,別鬧了!別舔,艹!」

  「娃娃,那裡面是給班長班副帶的酒,你別拆!」

  「咦,小黑子,你怎麼長胖了?」

  陳戎站起身,一把抓著小黑子脖子將它拎了起來,好傢夥,怕不是有五六十斤!

  「哇哇哇!」

  小金雕撲棱著翅膀在一旁叫著什麼,似乎在邀功。

  陳戎有些聽懂了:「你是說你每天抓田鼠給它吃?」

  「哇!」

  陳戎又看向小黑子:「你知不知道你是一隻狗?他麼的天天吃耗子算怎麼回事?」

  小黑子把頭扭到一邊,眼睛卻撇了過來觀察主人的表情。

  「看你胖的,從明天開始早上繼續跟著我跑步!」

  「嗚汪!」

  「行了,快到飯點了,趕緊回去!」陳戎隨手把小黑子扔下,將背包掛在它脖子上。

  小黑子立即顛顛地跑回去報信了。

  陳戎用軍大衣裹著小金雕,一路向著基地走去。

  大門口,一名士官帶著幾名新兵正在掃雪。

  陳戎認識那名士官,一中隊的七班長,當初也是比武隊的一員,看來今年是來帶新兵了。

  「班長好!」

  「班長好!」

  陳戎和那幾個新兵同時大聲喊道。

  喊完之後,陳戎見那幾個還沒授銜的新兵一直看著自己,這才反應過來人家是在跟自己問好,連忙笑著回了一句。

  他有些恍惚,回想起自己在新兵連的時候也是見人就喊班長好。

  「回來啦?」七班長熱情地跟陳戎打招呼,「怎麼樣,在咱們中隊呆的還可以吧?」

  「嗯!大家都很照顧我!」

  陳戎跟七班長聊了兩句就離開了,他已經看見小黑子在左手邊的斜坡上等自己呢。

  這時又有兩名新兵迎面過來,走到小黑子身邊時立正,恭恭敬敬地喊了一聲「狗班長好!」。

  小黑子蹲坐在斜坡上目不斜視,儼然一副老班長的姿態。

  陳戎都看呆了,自己不在的這段時間,這貨都混成班長了?!

  小黑子直等到那兩個新兵走遠之後,才立即把身子一垮,吐著舌頭跑到陳戎跟前蹭來蹭去。

  陳戎看見它這賤樣又好氣又好笑,也懶得罵它,快步朝後勤班走去。

  「班長,班副,我回來了!」

  陳戎推開門,屋裡已經支起了火鍋,熱氣騰騰。

  馬守良和盧森寶正在桌子上忙活。

  「回來啦,快,把東西放了吃飯!」馬守良招呼道。

  盧森寶走過來伸手捏了捏陳戎的臉蛋,上下打量一番:「在那邊怎麼樣?沒人欺負你吧?李國華說你受傷了,嚴不嚴重?」

  「皮外傷早好了!大家對我好的很!」陳戎說著把小金雕從軍大衣里給拿出來,放到地上。

  「喲,娃娃也來了!」馬守良笑呵呵地說道,「你可有日子沒來跟小黑子搶食了。」

  盧森寶讚賞地點點頭:「還知道把它藏大衣里,聰明!」

  陳戎嘿嘿一笑:「現在基地里不是來了新兵了嗎,肯定不能讓別人看見啊!」

  「你小子還知道買點好煙好酒帶回來,看來我和班長沒白疼你啊!」

  「那是,必須的!」

  馬守良招呼陳戎上桌,說道:「你那津貼才幾個子兒,以後別整這事了!」

  「哦!」

  小金雕下地了之後就直奔小黑子的狗盆,小黑子急了,立即汪了一聲。

  「哇!」

  小金雕把爪子一抬,翅膀一張,小黑子立即一臉委屈地在桌子底下老實趴著了。

  來到狗盆前,小金雕用爪子扒了扒,隨手將一隻大雞腿扔到桌底下,挑了幾塊熟牛肉吃了兩口,嫌棄那些水果礙事,通通都給甩到一邊。

  小黑子眼巴巴看著也不敢吭聲,默默啃起了雞腿。

  陳戎瞪大了眼睛:「班長,小黑子的伙食現在這麼好嗎?」

  他看的清楚,那盆里不光有牛肉雞腿,雞蛋蔬菜和水果,甚至還有罐頭和一看就不便宜的精細狗糧。

  「小黑子現在有編制了,狗隊那邊每頓給它的標準只高不低。」馬守良笑著說道。

  「這貨有編制了?現在是軍犬?」

  陳戎這才明白之前那兩個新兵為什麼要喊小黑子狗班長了。

  「既然小黑子現在是軍犬,那它的訓導員是誰?」

  盧森寶給陳戎倒了一杯酒,沖他眨眨眼:「還能是誰?你唄?以後你的津貼也漲了!」

  「這都是許閻王給弄的,看來他上次說讓小黑子去看大門是真的。」

  陳戎吃了一驚:「大隊長的權力有這麼大嗎?」

  「他沒有,可他家裡那位」

  「閉嘴!」馬守良瞪了他一眼,招呼陳戎燙火鍋,這個話題就揭過去了。

  「小柯,你怎麼剛回來就要走,這大過年的,你都好幾年沒在家吃年夜飯了!」

  軍部家屬院的一棟別墅里,繫著圍裙的婦人一邊幫許柯扣肩膀上的肩章一邊埋怨道。

  已經是中校的許柯看了一眼坐在沙發上的那道身影,幫婦人理了理頭髮,說道:

  「媽,部隊上的事還多著呢,我還要趕回去布置新成員的選拔。」

  許母一聽這話,立即把矛頭對準了沙發上:

  「你看看你,非要重新把那個部隊弄起來!弄起來也就算了,還非要讓小柯負責!

  全軍那麼多人,就非咱們兒子不可嗎?」

  「沒錯,還真就非他不可。」許父看著報紙,漫不經心答道。

  許柯不由自主地挺起了胸膛。

  「你們爺倆真是」許母一看兒子這幅樣子氣的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許柯走到門邊拿起風衣,許母連忙把帽子拿過來。

  「還有個事。」許父放下報紙,似乎想起了什麼,看著許柯問道,

  「上次在龜山電視塔把敵人打掉的那個戰士,我怎麼沒看見你報立功申請上來啊?」

  「哦,你說陳戎啊,他還是新兵,已經立了兩個個人三等功和一個集體三等功,反正提乾的條件到了,我準備先壓一壓,等他在獵人裡面成熟了」

  「你剛說什麼?」許父一下子站起來了。

  許柯下意識地立正,提高了音調:「報告!我說暫時先不一次性給他太多的功勞,這樣對一個新兵的成長」

  「我是問你他叫什麼名字?」許父再次打斷許柯。

  「陳戎啊!」

  「哪個陳戎?」

  「什麼哪個陳戎?」許柯是真懵了。

  許父:「是不是體檢不過關,楊國武破格招進第一機動師,老家是中原的那個陳戎?」

  許柯臉色變了,看著對方:「您認識陳戎?」

  去年新兵連的時候許柯就想過要把陳戎給退回去,但是師長楊國武當時暗示自己,這個新兵有關係。

  既然師長這麼說了,許柯也沒想著繼續糾纏,大不了分兵的時候分到後勤單位,給個閒職算了。

  只是後來陳戎的表現出乎他的意料,這才決定重點培養。

  「原來陳戎身後的關係是您?!」

  許柯一臉震驚地看著自己父親,心裡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隨即又看了看自己的母親,小心翼翼地問道:

  「那我和陳戎是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