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開她的衣服後,柳瀟瀟雪白細膩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
柳瀟瀟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
見沈浪正在脫自己的衣服,柳瀟瀟俏臉一片羞紅:「沈浪,你……也不用這麼色急吧,你要真想那個,咱們可以回去再……」
「咳咳……」沈浪喉嚨嗆住了,立即打斷道:「別誤會,我不是那個意思。你染上了瘧疾,我現在幫你治療呢。」
「瘧疾?」柳瀟瀟嚇了一跳,她確實也感覺身體有些發熱,腦袋有點暈。
「聽我說的去做,你放鬆身體,閉上眼睛,慢慢躺下來。」沈浪輕聲說道。
「嗯。」
柳瀟瀟沒有遲疑,立即按照沈浪的意思,乖乖的躺了下來。
沈浪的視線也忍不住在她嬌軀上停留了一陣,鎮定下來後,就開始下針了。
動作輕緩,柳瀟瀟幾乎感覺不到針刺的痛覺。
扎完幾針之後,沈浪在柳瀟瀟周身各處按摩了一陣,送入一絲真氣。
很快,柳瀟瀟就感覺體內洋溢起一股清涼的氣流,驅散了燥熱,說不出的舒服和受用。
治療結束後,沈浪拆下銀針,幫柳瀟瀟穿好了衣服。
「感覺怎麼樣?頭還暈嗎?」沈浪摸了摸女人的額頭,熱度已經退了。
「嗯,已經沒事了。」柳瀟瀟有點臉紅的繫上了上衣的扣子,她知道沈浪醫術很高明,但體驗還是第一次。
稍稍活動了一下手腳,柳瀟瀟覺得自己的身體輕盈了很多,渾身也充滿了力量,疲勞感也消失殆盡。
太奇妙了。
此刻,柳瀟瀟真的覺得沈浪已經無所不能。
兩人坐了下來,柳瀟瀟依偎在沈浪懷中,有種很強烈的滿足感。
雖然叢林中環境惡劣,但有這個男人在身邊,一切都不是問題。
柳瀟瀟甚至感覺自己真的像是在度蜜月。
「沈浪,為什麼你這麼厲害,你以前到底是怎麼生活過來的?」柳瀟瀟忍不住問道。
沈浪嘴角露出淡淡的笑容,正色道:「你真想知道?我過去的生活,並未光彩。」
「我想知道。」柳瀟瀟認真的說著。眼前的男人深深地印在他腦海中,估計已經無法磨滅,她想了解這個男人的一切。
「我以前的生活……其實很簡單,也很單調。」沈浪微微嘆氣,思緒回到了那稍顯青澀的年代。
「我的身世,我自己都不知道。當我懂事時,住在一家孤兒院,那裡的環境並不好,整天吃不飽穿不暖。十歲那年,孤兒院倒閉了,我流落街頭,靠撿路邊的垃圾為生,偶然碰見了蘇若雪,那個天使般的小女孩,我永遠都忘不了……」
「後來,我被師父收養,整天被訓的傷痕累累,不過多虧了那段時間的經歷。再後來,為了磨練自己,我成為龍騰的殺手。」
「最印象深刻的是,我記得有一次的任務,刺殺某個集團的黑手黨,地點是在一處熱帶雨林。因為一次失誤,引來了無數敵人。那天晚上,我整整殺了五百多人,身上中了十幾刀。但是我沒有死,逃出了基地。」
「我在叢林中不斷的逃命,身上的傷勢已經漸漸惡化,傷口已經麻木,上面爬慢了蒼蠅,腐爛的血肉生出了密密麻麻的蛆。」
「因為逃命,我沒有時間尋找食物,餓的時候,直接把傷口上面的蛆抓起來吞進肚子裡。我在叢林裡逃命了一個月,最後終於把追擊我上百名敵人全部殺死。」
「我手裡沾滿了血腥,因為任務的指令,我殺過無數人,甚至連孩子老人都沒有放過。殺多了人之後,我甚至會覺得有些麻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後來,我在龍騰的名氣漸漸大了。龍騰已經歷練不了我,加上身上的戾氣越來越重,師父讓我脫離了龍騰,後來也是因為任務的關係,來華海市尋找蘇若雪。差不多就是這些了。」
沈浪說了很多,他很少對一個人這麼傾訴。
柳瀟瀟雪白的手臂伸了過來,輕輕的抱住了眼前的男人。
聽著這些故事,柳瀟瀟心中非常難受,特別是聽到沈浪在叢林中逃亡,吃掉自己腐肉上的蛆。這種陰暗的經歷,讓她難以釋懷。
柳瀟瀟抑制不住自己的淚水,輕聲抽泣了起來。
她現在也能明白,為什麼這個男人會這麼強大,因為他經歷了太多的陰暗,痛苦和折磨。
「瀟瀟,你別哭啊。」沈浪有點無奈了。
這女人還真是感性的動物,只是說一說自己的經歷就哭成了這樣。
不知不覺,已經到了下午了。
樹蔭下,雖然可以遮蔽炎炎烈日,但氣溫高的著實讓人難受。
見柳瀟瀟汗流浹背,沈浪站起身來說道:「我去打點水,順便找點吃的過來。」
「我也去。」柳瀟瀟也站了起來。
沈浪沒有異議,反正河流也就在前方不遠處。
兩人到了小河邊,河水還算清澈,應該是可以飲用的。
柳瀟瀟手裡拿著水袋,正想俯下身體裝水時。
「小心!」沈浪立即把柳瀟瀟給拉了回來。
柳瀟瀟心中一凜,小聲問道:「怎麼了?」
「水裡有鱷魚。」沈浪輕聲道。
「不……不會吧!」柳瀟瀟嚇了一跳。
「看我的。」沈浪咧嘴一笑。
他輕輕的蹲下了身體,很快就看見一條近四米長的巨型鱷魚遊了過來。
為了引鱷魚上鉤,沈浪甚至還往河邊稍微靠了靠。
突然間。
巨鱷從水中以一躍而起,張開血盆大口,朝著沈浪兇狠地咬過來。
尼羅鱷,是非洲最大的鱷魚,不但會捕食羚羊、斑馬、水牛等,甚至可以獵殺河馬、獅子。它們經常潛伏在動物喝水的淺水區,伺機伏擊覓食。
這頭鱷魚實在是太大了,一旁的柳瀟瀟嚇得花容失色。
沈浪淡定自若,輕鬆一個側身,避開了鱷魚上下顎的咬合。再臨起一掌,朝著鱷魚的頭部拍了過去。
「轟!」
一聲悶響。
沈浪一掌,直接把鱷魚腦部震成了一灘肉泥。鱷魚在地上扭動了兩下,就死掉了。
沈浪將鱷魚拖上了岸,順便往水袋裡打滿了水。
這下水有了,食物也不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