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
張海濤低喝一聲,飛速衝到沈浪面前,一擊鞭腿勢如奔雷般的掃向沈浪的脖子,夾雜著「呼呼」的風勁。
沈浪嘴角露出冷笑,伸出右手。
張海濤見沈浪又想抓自己的腿了,嘴角不禁露出譏諷之色,心想等這小子抓住自己腿的時候,早給自己一腿踢飛了。
當自己的一腿眼看著就要命中沈浪時,張海濤心想,我使用的這招可不是跆拳道,而是正宗的譚腿了,希望你小子福大命大,等下不要掛了才好。
「呼!」
一道風勁襲來,沈浪右手勢若閃電般的抓住了張海濤的右腿。
張海濤見自己一腳沒有把沈浪踹飛,大吃一驚,急忙想收回腳,但一用力,張海濤這才感覺到,沈浪右手如同一隻大鐵鉗一樣,把自己的腿給固定住了。
這不可能啊?
張海濤還沒有來得及做更多的思考,突然就感覺到一股龐大的力量作用在自己的腿部,身體往一側打了個趔趄。
他本以為自己頂多是被沈浪甩的栽倒在地,可是,被沈浪抓住右腿晃倒出去後,張海濤感覺不是那麼回事。
我.操,我怎麼飛起來了?感受到耳旁呼呼的風聲,張海濤懵了。
是的,他飛起來了。
沈浪右手抓住張海濤的腿,用力掄了起來,他並沒有直接把張海濤掄飛,而是用力掄著張海濤的身子,轉了好幾個圈。
全場人震驚的下巴都快掉了下來。
沈浪就像是運動會上扔鐵餅運動員一樣,把張海濤當成了一個人形鐵餅,在空中轉了幾個圈,最後用力丟了出去。
「啊!!!」
張海濤人在空中,發出殺豬般的慘叫,狠狠體驗了一把空中飛人的快感,不過整個人已經嚇得的是魂飛魄散。
張海濤在空中劃出一道完美的弧度,直飛出去三十多米遠,重重的撞在了跆拳道俱樂部會館的天花板上,再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咚!」
一聲震耳欲聾的悶響後,張海濤趴在地上,渾身血跡斑斑,嘴裡還不斷溢血,已經昏厥了過去。
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寒氣。
這還是屬於人類的力量嗎?
會館內陷入了一片死寂,張海濤剛剛還在裝逼,幾乎是幾個呼吸間,就如同死狗一樣趴在地上昏迷不醒。
這巨大的落差感讓人的腦子一時間都轉不過彎來。
「走吧。」沈浪對著角落邊的夜星空說道。
夜星空微微一笑,朝著沈浪豎起了大拇指。
見沈浪和夜星空走了出來,很多技校的學生們都下意識地讓到一邊,直到沈浪和夜星空走遠了,會館中還是一片死寂。
沈浪似乎從頭到尾,沒受一點傷,也就是說,之前張海濤對他的攻擊完全無效?
所有人心中除了震驚之外,大概對沈浪的實力有了一個了解,這小子不是他們這種技校混子能惹的。
鬧劇已經結束,沈浪還算留手了,張海濤只是受了重傷而已,不會傷及性命和殘疾,也算給了他一個下馬威。
黑翔技校雖然混子多,但還是比較講道理的,沈浪用實力震懾了他們,他們就算人多,也不好意思再和沈浪作對。
出了黑翔技校,夜星空也算鬆了一口氣。
說實話,哪怕夜星空是見識過世面的,剛才那種場面都讓她有些心有餘悸。
不過結果和她想像的一樣,沈浪就和玩一樣。
夜星空偷偷瞥了眼神色冷峻的沈浪,總有種怦然心動的感覺。
一個優秀的男人總是會在無意間吸引女人的目光。
「沈浪,有件事一直想和你說。之前我告訴你有個華海市超跑錦標賽,你還記得嗎?」夜星空問道。
沈浪點了點頭:「想起來了,之前你好像和我說過。」
夜星空連忙道:「比賽就在一個月後,有興趣的話,我打你電話吧。」
「好啊,到時候你聯繫我就行,有時間我一定會去的。」沈浪來了點興趣,正好好久沒飆車了,玩玩也不錯。
兩人一邊走著一邊閒聊,到了華海大學的校園內,夜星空告別了沈浪。
沈浪閒著沒事,校園內瞎轉悠了一陣,隨即去找白傾雨了。
白傾雨處理完校方的事,也準備回華海市了,讓沈浪順便和她一起回去。
不過沈浪中午有和柳青依飯局,只好作罷。
柳青依中午請沈浪吃飯,主要還是想表達自己的謝意。
不過關靜讓柳青依在飯局上向沈浪表白,柳青依臉皮薄,表白什麼的話她根本就說不出來,而且她感覺沈浪對自己好像沒什麼意思。
吃飯時間約在12點,地點是華海大學門口的一家小酒店。
柳青依預定了一個豪華包廂,約了沈浪。關靜也在。
本來關靜為了閨蜜的幸福,是不想打擾柳青依和沈浪吃飯的,只是柳青依非要她來,說自己不好意思跟沈浪表白,讓她在飯局上幫她說說話。
三人到了豪華包廂,很快就坐下了。
夏末秋至,北郊這邊已經有點兒涼意了,柳青依出來的時候穿了一件小外套,進了包廂覺得有些熱,就把外套脫了。
她裡面穿的是一件紫色花邊線衫,把胸前的一對襯托的高聳挺立。
沈浪心想看不出來啊,柳青依居然也這麼開放。
柳青依見沈浪看了眼自己的酥.胸,臉頰微微有些發燙。
其實這個小動作是關靜讓她做的,柳青依也覺得男人果然還是喜歡美色的,否則就不叫男人了,只是每個男人的表現程度不同。
飯局上,柳青依連連和沈浪搭話,很多次都想找機會表白沈浪,但每次話到嘴邊又堵住了。
惹得關靜都在一旁為她著急,可惜直到最後飯局結束,柳青依依舊沒向沈浪表白成功。
關靜一陣懊惱,真服了這小美妞了。
沈浪情商不低,從飯局上柳青依和關靜兩人的表現就猜到個七七八八,他只是嘴上不說而已。
沈浪能感覺到,柳青依或多或少對自己有些好感,其實沈浪也對柳青依印象不錯,不過還沒上升到喜歡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