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族?那是什麼種族?」沈浪皺眉問道。
「聖族又名海族,統治著我們雲海界,聖族族長便是我們雲海界的「海皇」,至高無上。」鱗族隊長解釋道。
「原來如此。」
沈浪眉毛一挑,先前還奇怪那個海族族長也敢妄稱海皇,原來只是雲海界的「海皇」而已。
既然海族也在雲海界內,足以證明這雲海界果然是鎮海鯨的腹中空間。
「你所說的那個聖族,族地在何處?」沈浪繼續問道。
鱗族隊長心中有所猶豫,他不知道這些外界仙人目的如何,但轉念一想,聖族在雲海界也不算是什麼秘密了。
為了避免招惹上麻煩,鱗族隊長坦然說道:「我們雲海界正中央有一座名為「聖島」的島嶼,聖族應該就居住在聖島之中。」
「傳說聖族的仙人有著通天徹地,移山倒海之能!雲海界的魚人時常能看到飛往聖島的流星,據說那就是聖族仙人飛行時的光芒,不過最近卻是沒怎麼出現過了。」
鱗族隊長補充了一句,表情稍顯落寞。
若非百年前聖族突然離去,如今的雲海界也不至於亂成這樣,他們鱗族每天都要為異族入侵而擔驚受怕。
沈浪心中一動,照鱗族隊長這麼說,海族修士在雲海界應該能豁免法則之力的限制,修為不受影響。「沈公子,我們當務之急,是找到其他失散的聯合大軍統領,但眼下只憑你我兩人,定是難以搜尋整個雲海界。我們不妨與這鱗族的族長交涉一二,看看能否借對方種
族勢力尋找其他統領,或者向整個雲海界發布消息。」
邀月聖女向沈浪發起一道傳音。
沈浪覺得有理,便朝著鱗族隊長道:「我還想了解一下關於雲海界的更多信息,可否帶我們去見你族的族長?」
「這個……」
鱗族隊長頓時有些緊張。
沈浪沉聲說道:「放心吧,我們並無惡意,說不定還能給你族帶來不少好處。」
「好!兩位大人請隨我去族地部落。」
鱗族隊長恭恭敬敬的說道,他很清楚,憑這兩個外界仙人的本事,即便是鱗族中最強的戰士,估計也不是對方的一合之敵。
既然攔不住,那還不如主動投誠。
就這樣,沈浪和邀月聖女跟著這群鱗族人,前往對方的族地部落。
鱗族人扛著沈浪剛才斬殺的野牛屍體,似乎是將其當成食物。
一路上,這些鱗族人時不時的打量著沈浪和邀月聖女,外界仙人的獨特容貌讓他感覺十分新鮮。
特別是邀月聖女,鱗族人還從來沒見過如此貌美的女性,都有幾名鱗族人看痴了。
邀月聖女表面不動聲色,心中卻十分厭惡被異性盯著看,她稍稍運轉體內微弱的混沌靈力,全身釋放出驚人的靈壓,瞬間震懾住了這些鱗族人,令對方不敢再看。
沈浪邊走,邊與那名鱗族隊長交談了一陣,了解到了一些關於雲海界的消息。
雲海界的地貌頗有點類似於人界的林海天山,由大大小小三千多個島嶼組成,幾乎每個種族占據著一座島嶼。
當然,也有少數強大的種族占據多個島嶼。
雲海界共有三千多個種族,所有種族的族人皆被稱為「魚人」,形貌大同小異,有點類似於人族和魚類的結合體。
就鱗族人來說,鱗族共有兩萬名族人不到,在雲海界的三千多個種族中排名中等偏下。
沈浪從這名鱗族隊長口中了解到的,大多都是一些基本的線索。
當沈浪問到先前這群鱗族人為對付赤角野牛而投擲的藍色晶石是何物之時,對方扭扭捏捏,避而不談。
沈浪也懶得多問,反正等之後見了鱗族族長,一切都能了解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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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山林間穿行了小半時辰後,沈浪和邀月聖女終於來到了鱗族的族地部落。
鱗族部落不大,占地數十里而已,恰好夾在兩座大山的中央,鱗族族地四周還圍起了高高的城牆,戒備森嚴。
那名鱗族隊長也是費了一番功夫,才說服守衛,領著沈浪和邀月聖女進入了鱗族的族地部落。
部落中的建築大多都是以石頭堆砌而成,頗為原始,但造型十分精緻。
一路走來,所有的鱗族人都在打量著沈浪和邀月聖女,那驚訝的目光,仿佛就像是在看珍稀的大熊貓一樣。
鱗族也有男女之分,男的大多體格健碩,女的則豐滿妖嬈,別有一番風味。
部落最中央的一座晶石堆砌的宮殿,便是鱗族族長的住處。
鱗族族長體格極為壯碩,渾身的肌肉如同鐵塔一般,比正常的鱗族人氣息要強上許多。
提前從守衛口中得到消息的鱗族族長親自出來迎接,眉飛色舞道:「兩位仙君仙子駕臨,鱗族蓬蓽生輝,請請請!」
鱗族族長熱情的將沈浪和邀月聖女請進了宮殿內,本想下令舉辦宴席,備上酒肉,被沈浪婉言拒絕。
來到宮殿,鱗族族長將沈浪和邀月聖女請到了上座,熱情十分。
沈浪開門見山,先將自己是如何誤入雲海界的情況跟鱗族族長說了一遍,並警告對方,說已經有大量外界修士誤入了雲海界。
鱗族族長瞬間臉色大變,駭然不已。
「照沈仙君這麼說,這麼多外界仙人進入了雲海界,那我們雲海界豈不是即將亂套了?」鱗族族長驚駭問道。沈浪搖頭道:「你倒也不必緊張,這次誤入雲海界的修士只分為兩個陣營,沈某是其中一個陣營的總統領,現在我們陣營中的修士流落到了雲海界各地,沈某想讓鱗族
替我發布一個召集令,召集我方陣營中的修士前來這北鱗島集合。」
「只要鱗族能替沈某辦好這件事,沈某定會承諾庇佑鱗族,保證所有族人平安渡過這次危機。」沈浪補充說道。
「這……」
鱗族族長眉頭緊皺,抱拳道:「沈仙君,實不相瞞,我們鱗族在雲海界算不上什麼大種族,沒什麼話語權,最近更是自身難保啊。」「如何個自身難保之法?」沈浪不冷不淡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