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
安淺月身上不著寸縷,光滑細膩的身體蜷縮成了一團,縮在了沈浪懷中,絲髮凌亂不堪,漸漸睜開略帶迷茫的眼睛。
三個小時,安淺月被沈浪的整整被折騰了三個小時,強烈藥性讓這個男人如同猛獸一般,在她身上鞭撻不休。
不知道要了她幾次,安淺月身體都已經麻木了。
床單上猩紅點點,破瓜的痛楚早就在安淺月記憶中消失,沈浪的一次次,幾乎讓她昏厥了過去,現在終於算是回歸了平靜。
躺在了沈浪懷中,安淺月心中既沒憤怒或是悔恨,只有哀傷。
她怪不了沈浪,畢竟毒是自己下的。再者說,如果不是沈浪,自己的命早就沒了。
沈浪意識已經恢復了過來,看著床單上的血跡,心情很複雜。
安淺月掙扎著坐了起來,面無表情的伸手把她的連衣裙抓了過來,遮在了身上。
「你不是要問我問題嗎?」不知過了多久,安淺月幽幽的說了一句,率先打破了沉寂。
「你自己說。」沈浪聲音低沉道。
安淺月拿起床邊的絲邊文胸,卻發現早就被某人扯成了兩半,俏臉泛起一絲紅暈,輕聲說道:「我知道的不多。還有,我的真名叫紅月。」
「說重點。」沈浪背對著紅月,繼續說道。
紅月將事情完完全全的告訴了沈浪,她是受人指使來監視沈浪的,至於其他目的,她本人也不知道。
「你受誰指使?」沈浪眉頭微微一皺,倒沒想到自己被人盯上。
「風雲堂的王長老,我是奉他命令行事。」紅月淡淡說著。
「王長老是誰?名字叫什麼?」沈浪繼續問道。
「我只知道他叫王天古,最近正在研究一些改造人體的藥物,關於這人的其他信息,我真的不知道。」紅月搖了搖頭。
沈浪知道眼前這個女人沒有說謊。不過區區一個風雲堂而已,全盛之下的沈浪,就算是孤身殺進風雲堂也不算什麼難事。
「好了,事情我都告訴你,你現在可以殺我了。」紅月淡淡說道。
沈浪右手疾如閃電般的探了出去,掐住紅月白皙的頸脖。
紅月沒有表現出一絲畏懼,輕哼道:「還等什麼,趕緊殺了我吧。」
沈浪咧嘴冷哼道:「別以為說這種話就可以博得我的同情,你覺得我看起來像是那種心慈手軟的人?」
「不,你是一個冷血的人,否則又怎麼會殺那麼多人。」紅月腦袋撇向一邊,閉上雙眼,很平靜的說道:「好了,廢話不用多說了,來吧。」
沈浪雙目一凝,只需要自己稍微用力,他就能扭斷紅月的脖子。
以前的沈浪殺人從不會猶豫,但此刻他情緒很複雜,或許是在意剛和這個女人發生身體上的關係。
總之,真要殺死剛剛和自己有肌膚之親的紅月,沈浪下不去手。
沈浪咬牙,最終還是鬆開了紅月的頸脖,哼道:「女人你贏了,我留你一條命。」
紅月黛眉一皺,說道:「是個男人就爽快點!你不是說要殺了我嗎?」
沈浪有點無語,說道:「你就那麼想死?」
紅月冷笑道:「反正我活著也沒什麼意思。走出這個房間的大門,我照樣會被風雲堂的人盯住,我早就沒有自由,死亡才是解脫。」
沈浪瞥了紅月一眼:「我來告訴你為什麼。」
說完,沈浪一手抓住紅月雪白的手臂,使出一式碎玉爪,雙指刺入紅月手臂的血肉中。
紅月忍不住發出一聲痛哼,手臂上頓時流出大量鮮血。
沈浪雙指鉗住紅月手臂血肉中的某個東西,往外拉了出來。
是一個小型薄片,金屬色澤,和手機內存卡大小差不多。
紅月美目一凝,難以置信的說道:「這……這是什麼?我身體內怎麼會有這樣的東西?」
沈浪不冷不淡的說道:「這是一個信號發射器,靠人體的生物電流運轉,只要這東西在你身體裡,對方時刻就能通過儀器知道你的地點。這玩意,估計是在你不知情的情況下,被別人植入了你的身體中。」
紅月嬌軀一顫,難怪風雲堂派來的人,每次都能找到自己,想不到自己體內居然還被移植這種東西?
沈浪把床單扯成了布條,替紅月包紮了一下。
「我……自己來。」紅月心中莫名一暖,自己開始包紮了起來。
沈浪也沒說什麼,開始穿起了衣服。
拿起那小小的金屬薄片,紅月忍不住問道:「沒了這東西,我能自由嗎?」
沈浪聳了聳肩:「如果這金屬薄片不運作了,對方多半以為你已經死了。」
「我欠你一條命。」紅月咬著貝齒說道。
沈浪哼道:「別高興的太早,你的處境並不安全。如果能逃過對方的追殺,你才能真正的自由。想追求自由很簡單,實力可以解決一切。」
「就像你一樣?」紅月饒有興趣的說道。
「暴力可以解決一切!除非有人能殺死我,否則誰也不能左右我的行動。」沈浪不冷不淡的說道。
「我大概能理解你的心情了。」紅月艱難的走下床,只感覺下身火辣辣的一陣疼。
這男人也不知多久沒發泄了,真是粗暴的像個野獸,不過沈浪那方面能力好的有點不像話。
沈浪穿好了衣服,站了起身,哼道:「女人,我走了,你自己好自為之。」
「我收回之前的話,你不是一個冷血的人,只是一個偽裝冷血的人罷了。」紅月從衣櫃裡拿出一件黑色的內衣,穿在了身上。
回頭看著沈浪,紅月嘴角完成了一道好看的圓弧。
沈浪面無表情,這個魅惑的女人有時候還真能讀懂自己的內心。
「我……漂亮嗎?」紅月突然問道。
沈浪老實說道:「漂亮。」
「我和你的未婚妻蘇若雪比,誰更漂亮?」紅月又問了一句。
沈浪搞不懂這女人心裡在想什麼,說道:「你比不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