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便現在給我聯絡好病房急救室,聯絡最靠譜的醫生,速度要快。安排好之後,給我回個電話。」沈浪急忙道。
「好!」白傾雨掛了電話,馬上開始聯絡警方和醫院那邊。
刑警大隊隊長實權還是很高的,幾道命令下去,醫院那邊馬上就開始配合警方的工作。
急救室和醫生都已經準備好了,沈浪接到消息後,立即踩緊油門。
蘭博基尼跑車速度還在往上飆,甚至飆到了220碼,一旁的夜星空俏臉變色,忍不住驚呼道:「你瘋了!」
沈浪沒有理會夜星空,全神貫注的操控跑車,夜星空只感覺四周在晃動,車子忽左忽右,時不時的和地面發生劇烈的摩擦。
蘭博基尼跑車如同流水一般在車流中穿梭,窗邊一輛輛汽車晃得人都有些眼花。
這麼驚險的場景讓副駕駛位上的夜星空俏臉發白,從來沒想到跑車能在大街上開到這種驚心動魄的地步。
跑車從兩輛私家車之間的夾縫超越,在公交車側面超車的時候和護欄擦肩而過,前後車輛僅兩三米的縫隙,沈浪方向盤猛地一轉,「嗤!」的一聲,飄了過去。
車子如同有了生命一般,稍有差池,絕對是車毀人亡。
夜星空雪白的頸脖都緊張的滲出汗來,她還是第一次體會到這種狂暴的駕駛風格和技術,這個男人的車技強到……強到變態!
不過她現在眼下也沒有想太多,能看出沈浪神色異常慌亂和暴躁,夜星空一路上一語不發,只能任由這個男人折騰。
大概六七分鐘後,蘭博基尼跑車呼嘯而至,停在了醫院樓下。
沈浪飛速打開車窗,抱著蘇若雪衝進醫院。
醫院的人員才接到警方通知,醫療擔架剛抬出來,一名穿著大白褂的醫生眼見沈浪快速跑了醫院大門,急忙說道:「您……您是沈浪先生嗎?我……」
還沒等他說完,沈浪拽住那名醫生的衣領,面色有些猙獰的大吼道:「安排的病房在哪?」
感覺到沈浪渾身上下傳來的暴戾的氣息,那名醫生嚇得身體都有些哆嗦起來,急忙道:「在……在六樓612高級急救室,由楊……程志醫生主治。」
程志就是上次沈浪在地鐵上碰見的那個中年醫生,那人應該還算靠譜。
沈浪飛速奔向六樓的急救室。
急救室外,醫生和護士已經準備就緒,隨時可以開始進行手術。
沈浪如同一陣風一般直接闖入急救室,把幾名醫生和護士嚇了一跳。
「您是……沈浪先生?」程志兩眼一亮。
沒想到警方讓他們醫生配合的人居然是沈浪。
程志目光轉向沈浪懷中的蘇若雪,不禁眉頭一皺,問道:「沈先生,您懷中這位就是傷者吧?」
沈浪點頭,將懷中的蘇若雪小心翼翼的平放在手術台上。
「這位先生,既然傷者已經送到這裡來了,還請您離開急救室,我們馬上開始幫傷者進行手術!」一名中年醫生沉聲道。
「你們待在一邊,讓我先來!」沈浪大叫道。
那名中年醫生眉頭一皺,上前說道:「沈先生,傷者危在旦夕,還請您不要開玩笑。」
沈浪當然知道蘇若雪危在旦夕,不僅僅是危在旦夕這麼簡單,蘇若雪現在只剩一口氣在,瀕臨死亡。
憑這些醫生的能耐,蘇若雪能保住生命的機率幾乎為0。
「是啊,這位先生,您不要著急,我們會全力以赴的救治傷者的。」一名年紀稍大的女醫生急忙說道。
「你們這群庸醫有什麼用?別來打擾我!」沈浪狂吼了一聲,迅速從懷中摸出一個小盒子。
那名中年醫生神色有點不快,覺得沈浪也太狂妄了,一個外行人有什麼資格對他這種經驗深厚主治醫生評頭論足。
「沈先生,您要是質疑我們的能力,何必讓警察通知我們救治傷者。」中年醫生表情略帶一絲不滿。
「滾!」沈浪扭頭衝著那名醫生,厲聲咆哮。
看著沈浪一副要殺人的表情,那名中年醫生嚇得頭皮發麻,感覺眼前這個男人渾身散發著一股危險的氣息。
「好了,都先退下,別打擾沈浪先生。」程志沉聲道。
這裡的醫生程志醫齡最大,造詣最高,也最有名氣和威望。
程志這話一出,幾名醫生護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乖乖的從手術台上退了下來。
「笑話,這小子難不成還是什麼神醫不成?傷者都傷成那樣了,萬一出了人命,他可得自己負責!」中年醫生輕蔑的說道。
「劉醫生,你少說幾句!」程志的臉頓時沉了下來。
姓劉的中年醫生哼了一聲,也沒反駁程志,站在一邊,心想著等那小子把人弄死了,你這神醫的頭銜可就大打折扣了。
程志自然不敢拿患者的生命開玩笑,不過他感覺沈浪可能是有什麼急救手段。
正巧就在這時。
身穿制服的白傾雨大步走進手術室。
一輛輛警車也停在了醫院樓下,白傾雨第一時間就派遣警力趕了過來
「沈浪,蘇小姐她!」白傾雨見滿身鮮血的蘇若雪躺在手術台上,俏臉變色。
一眼就看出來蘇若雪受了非常嚴重的傷,甚至連地面上都留下了猩紅血跡。
「這位警官,別打擾沈先生治療!」
程志拉住了白傾雨,順便將手術室的大門合上。
將裝滿銀針的小盒子握在手心,沈浪深吸一口氣,強行讓自己鎮定下來。
一手輕輕的扶起了蘇若雪,勾住蘇若雪的纖腰,沈浪雙目一凝,右掌按向蘇若雪背部,擊出一股真氣。
「呼!」
一道罡風席捲她的肌膚,上背部衣裙震碎,上身肌膚大片傷口還在溢出鮮血,觸目驚心。
強行送入真氣維持蘇若雪的生機,不過保持時間不長。沈浪必須短時間內封住蘇若雪的傷勢,否則蘇若雪會遭到真氣反噬,有死無生。
如今只能施展冰魄針術來救蘇若雪了,不過沈浪把握不大。
「無論成敗,只能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