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涵,你去隔壁房間陪你蘇瑾姐姐睡吧。」
幫李天纏好了繃帶之後,發現今晚如果衛梓涵也在這裡的話,似乎有點不合適。
而衛梓涵之前為什麼害怕,就是因為那個假冒的蘇瑾,在李天回來之前,假冒的事情已經揭開了,並且蘇瑾也和衛梓涵談了很久。
「嗯,好的。」
衛梓涵是一個很懂事的人,看見李天傷成這樣,肯定不會被趕走了,自己總不能和姐夫睡在一個床上吧?
雖然都說小姨子是姐夫的半個屁股,但是……她會害羞的。
衛梓涵離開之後,林依才稍微整理一下,可以說,今天每個人都爆發出自己的另外一面了,有時候當平時掩蓋住的一面爆發出來給別人看見之後,心裡會特別的輕鬆。哪怕夫妻之間關係再好,也都會有各自的面具,最親的人也沒法揭開。
「安娜是不是暗夜的人?」
躺在床上,林依問了一句。
「嗯。不過她說暗夜是她的手下,我不怎麼相信的。」
「當然不能相信,她頂多算是真正的核心成員,暗夜的首領,絕對不是這個級別的。」
林依很肯定的說出了這句話。
「嗯?老婆,你是不是還知道一些別的?」
「算是吧,暗夜這個組織,比我們想像中的要強大,以前你摧毀在南極的那個基地,或許對他們來說就是很小的一個實驗室,專門研究改造人的。而暗夜的實驗室,估計在全球不下於一百個,他們擁有全世界最先進的科技,很多的科學家都被他們抓走了,而安娜則是主動加入的,並且地位不低,很有可能就在首領之下。」
林依能夠聽到整個別墅所有的聲音,先天境界的她,方圓幾百米,幾乎沒有什麼難度。如果不惜消耗一點靈氣,那麼她甚至能夠聽到隔壁別墅唐婉的聲音。
不過這種事她沒興趣去做的。
而且整個別墅她也不會刻意去監視,偶然間知道了安娜的身份,然後她就主要監視安娜了。
「這個暗夜到底在做什麼?」
「暗夜做這麼大,肯定是有所圖謀的,別看暗夜目前擺在明面上的都是一些改造人,他們手下宗師高手可不少,我相信,用不了幾年,暗夜就要暴露出他們的嘴臉了。」
「嗯,以後咱們免不了要和暗夜打交道了,想到整天都被一條毒蛇給盯著,我心裡就十分不舒服。」
「還有,主神權杖被偷走了。」
李天突然間想起來這件事,有點惋惜,自己已經準備的足夠好了,藏在廚房,肯定不應該被發現的才對,家裡又沒有安裝監控,當時安娜也不在,只有王媽一個人知道。
「沒有啊,我剛剛去廚房看了一下,還放在那邊呢。」
「啊?沒有?不可能吧,我看見安娜手裡拿一個啊,她能夠利用主神權杖釋放出來一種能量,在她周圍形成了一個保護罩,我全力一擊,竟然不能撼動分毫,連巴雷特的子彈都無法穿透。」
「她偷走的就是你放在衣櫃裡面那個假的。」
「可那假的就是一根木頭啊。」
「具體來說是一根石木,就是木頭在地底埋藏的時間太長,變成石頭的那種。」
「對啊,可是她總不可能拿一根木頭就能使用出來吧?」
「那是因為我往裡面輸入了大量的靈氣,主神權杖,本身就類似一個儲存靈氣的東西,而且儲存的量非常大,只要用一點點靈氣作為引導,就會釋放出來。而她偷走的那個,裡面僅僅有我注入的少量靈氣,她用兩三次就失去效果了。」
然後……李天被震驚了。
想到上次林依突然間有些虛弱的樣子,肯定是因為靈氣消耗有點大啊。
「哈哈,媳婦你太厲害了,下次再遇到安娜,看我怎麼錘死她的!」
「指望你親手殺女人,是沒可能了,那個凱薩琳,都多久了?怎麼沒看見你動手?」
「這……我不是沒有機會嘛,一直沒遇到。況且凱薩琳一邊是飛虎隊的貓女,一邊又和暗夜糾纏不清,我也有些弄不清楚了。」
「既然是這樣的,那你就把她當成暗夜的人來看待!飛虎隊想要打入暗夜內部,沒那個實力!」
總體來說,飛虎隊也就和華夏國的龍魂差不多,有幾個高手,和一些西方主神也有聯繫,不過現在看來,暗夜的實力太恐怖了。
「嗯嗯。老婆,現在咱們家裡沒有問題了吧?這種事我真的不想再發生了,如果有的話,你告訴我,咱們提前把問題給解決掉。」
「暫時應該是沒有了,不過有些事情說不準,這次你讓小瑾受傷那麼狠,可以說,小瑾本身的想法就已經出現一些偏差了,如果暗夜的人知道這個情況,肯定會從中離間,離間我還不怕,小瑾這個人,我很清楚,很冷靜,絕對不會被離間的。但是我怕他們利用一些非常規的手段,比如威脅之類的。咱們這個家庭,破綻太多,除了你我之外,別人根本沒有反抗的能力。」
林依的一席話,讓李天沉默了。
這種事發生的話,他一點也不會意外,因為他自己也做過類似這樣的事情。
有些基地實力太強,就肯定要想辦法離間他們的核心成員,但是威脅這種手段,李天沒用過,可是不代表暗夜不會用。
「小瑾那邊,我儘量派人保護吧,明晚咱們都會上船,只剩下小瑾和小月在公司裡面,到時候讓小瑾和小月一塊住,我派紅隊去保護一下。」
林依可以走,因為公司最近沒什麼大事,而且她懷孕了,能夠做的有限。
「嗯,就這樣吧,不過明天你必須要安撫好小瑾才行,別以為你們之間的那些事我不清楚,你已經傷害她兩次了,這件事還在瞞著王媽,要是王媽知道了,指不定會怎麼生氣呢。」
要是讓王媽知道,自家姑爺竟然把自己女兒給禍害了,絕對會在飯菜裡面偷偷下毒的,毒死你個龜孫!
「哎……我知道了。」
頗有一種隻身赴死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