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想,這應該是單烈和外人密謀的信件。」李天說道。
屠雅點了點頭,粗粗看了一下,說道:「我覺得應該也是。但是現在這個地方不能呆太久,也不知道剛剛那兩個人會不會折回來,我們先拿著這些密信趕緊離開吧。」
「嗯,說的也是。我們不如把這些密信交給門主,讓他來定奪吧。」於是李天拿著這些密信,走出密室,打算給門主紅宇看看。
誰知道在半路上,突然竄出來兩道黑影,然後朝李天的身上撲了過來。
李天心中一驚,連忙將屠雅等人推到一邊,然後快速運轉仙力,手中變幻出一柄仙劍來,擋住了兩個人的試探。
這兩個黑衣人蒙著面,李天並不知道他們是誰,但是可以清楚地感覺到,這兩個人都是大羅仙九重巔峰的修為。
倘若是之前,李天可能還會擔心打不過,懼怕一二,但是現在自己大羅仙八重巔峰,而且又有了神石之力,自然不懼,而且對付起來並不太吃力。
李天遊刃有餘地以一敵二,手中的仙劍不斷地在空中飛舞,周身劍氣磅礴,氣勢十分雄厚。
原本屠雅等人見李天將自己推出去,還擔心他一個人打不過,見狀又放下了心,沒有再上前了。
那兩個黑衣人應該是師出同門,身法招式都差不多。
眾人只見李天身形一閃,右臂空中虛劃一下,化成鋒利的劍身,使出一招無法之劍,劍氣磅礴,帶動周身的空氣涌動,變成冰冷的藍色,然後直接朝兩個人橫劈了過去。
「無法之劍!」
只見一道冰藍色的光刃飛出,砸在了兩個黑衣人的身上,攪動了原本平靜的空氣,帶出一陣劇烈的風。
「嘭!」
無法之劍的光刃砸在了兩個黑衣人的身上,產生強大的威壓,然後將兩個人擊退數尺,才勉強穩住了身形。
誰知道這邊打鬥的動靜居然驚動了宗門執法隊。只聽東北方向突然出現了一陣嘈雜聲,伴隨著一個人大喊道:「誰人在此處打鬥?」
那兩個黑衣人聽見聲音好像不止一個人,於是連忙對視了一眼,縱身一躍,飛速逃離了這個地方。
李天等人看著兩個黑衣人消失的背影,並沒有去追,而是有些茫然地望了望四周,不明白為什麼會有兩個黑衣人出來為難自己。
但是李天憑藉著對危險敏銳的本能,趕緊拿出七彩石,讓屠雅等人進去。
然而,並沒有留給李天思索的時間。就在這個時候,紅甲門的三位長老出現了,後面跟著執法隊隊員和其他幾個弟子,浩浩蕩蕩地走到了李天的面前。
「冰火,這裡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站在最前面的大長老,看著滿眼的一片狼藉,出聲問道。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走在半路上就突然被兩個突然竄出來的黑衣人攻擊了。」李天回答道。
李天回答大長老的話的同時,大長老身邊的一名弟子蹲下身子,撿起了一疊羊皮紙包著的東西。
李天一看,正是自己之前在宗門密室里翻到的單烈與外人勾結的密信!
那名弟子將手中的密信遞給大長老,大長老問李天道:「冰火,這又是什麼?」
李天趕緊回答道:「這些密信是執法長老單烈的,我懷疑他同外人勾結,想要陷害紅甲門的人。」
大長老聽了,將信將疑。因為自己認識單烈多年,覺得單烈不會做出這種事情,但是李天的表情又不似作偽。
於是大長老打開了密信,卻傻眼了。
——因為那上面的內容,竟然是李天勾結其他宗門,陷害紅甲門!
「大膽冰火!你究竟是何居心,竟然勾結外人想要陷害紅甲門!」大長老將那疊密信扔在地上,憤怒地說道。
李天一頭霧水,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說自己才是勾結外人的壞人。於是李天彎下腰,撿起了地上的密信,發現上面竟然寫著自己勾結其他宗門的人,想要陷害紅甲門!
李天十分震驚,不知道為什麼這密信上竟然會胡說八道。而且之前自己與屠雅在密室里因為時間緊急,只是粗粗看了一眼,並沒有看仔細,竟然會發生這種倒打一耙的事情。
李天心中不禁有些氣憤,然後對大長老說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上面會這麼寫,但是我根本連陷害紅甲門的動機都沒有,上面寫的不過是些胡編亂造的東西罷了。」
原本李天只是想自證清白,誰知道卻是引火燒身,心中微微有些焦急。
大長老皺了皺眉,思考了一下李天說的話的真實性,然後摸了摸自己的鬍鬚,問道:「你有什麼方法能證明你的清白呢?」
「大長老如果不信,可以跟隨我去密室,裡面一定有執法長老單烈的其他罪證!」李天回答道。
於是大長老等人跟著李天來到了密室。
大長老對身邊的人下命令道:「給我搜!」
「是!」眾弟子回答道。
於是一干弟子將密室上上下下都搜了一遍,誰知道根本就沒有找到其他什麼線索,也沒有找到其他關於單烈的罪證。
只看到了單烈的屍首躺在密室的地上,心臟處有刀劍刺傷的痕跡。
「執法長老的屍首是怎麼回事?」大長老問道。
李天說道:「之前我來到這密室,發現執法長老單烈和兩個總門外的人密謀。被我發現發現了之後,那兩個人連忙離開了這裡。但是執法長老單烈卻不肯放過我,想要下死手殺了我,沒想到直接被我殺了。」
幾位長老面露疑惑,互相對視了幾眼,覺得李天沒有必要無的放矢,覺得可能是什麼地方出錯了。但是實在是沒有其他證據,只得公事公辦。
於是大長老對李天說道:「沒有辦法,現在密信上面寫的是你陷害紅甲門,證據確鑿。來人啊,把冰火帶下去,關押起來!」
李天憤怒,打量了一下四周,又聯繫了之前的種種場景。他這才明白,單烈本身有問題,可有人卻比單烈更可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