鴸的爪子正掛著三個人,當時,它本來想抓李天,但是,這三個人抵力反擊,它便只能帶著這三個人走。
三個不錯的天才,若是吃了定能恢復傷勢。
胖子三個人雖然被抓住了,但是,他們沒有停下攻擊,鴸的速度根本不快。
李天看著天空之中的鴸,他的仙劍一閃,腳下一蹬沖了上去。
肥?的巨大的身子纏動,它也跟著沖飛而起。
現在的情況就是鴸在前,所過都是一大片的火雲飄蕩,李天提著劍在後面追,肥?憤怒地跟著後面。
三方的速度快得眨眼間就消失了,流風害怕出岔子,他看了一眼轉身離去的訣刀,沒有說什麼便追上了肥?。
流風一眼便看見了李天要對鴸動手,但是,肥?衝著李天狠狠地甩了一下尾巴,鴸的動作往下掉,李天的身子也開始飛速地下落。
「不好!」流風身子一動便想把人提起來,但是,肥?卻是早就有所準備,怒吼一聲沖了過來,他不得不一人與肥?開始一場戰鬥。
流風轉眼就沒有看見李天幾個人了,他手中長槍舞動,心中暗暗地說速戰速決再去找人。
……
李天再次醒過來的時候,耳邊的潺潺的水聲,還有細細碎碎的人聲,他的睫毛顫動了兩下便緩緩地睜開了。
他看著頭頂的綠色的樹葉和藍得澄淨的天空,好一會沒有動靜,所以,當他慢慢地坐起來的時候,周圍的人都被嚇了一大跳。
「兄弟,你醒了,」一個年輕充滿力量的聲音在他的旁邊響起。
李天並沒有轉頭看對方,他的腦海之中將之前發生的事情梳理一遍,他追擊鴸,但是卻被肥?掃了下來。
李天的目光掃了一眼四周,並沒有看見胖子幾個人,全部都是陌生人。
當時,肥?的一擊撞得他幾乎失去了意識………這樣甩下來都不死,他真是命大。
「他們……」李天想到了胖子幾個人最後也是受了傷掉下來,但是,他們當時還沒有擺脫鴸的手爪,不知道他們後面的情況到底如何。
「不會有事的,」李天暗暗地說了一句。
周圍的人看見了李天不發一言,以為這人是啞巴。
「兄弟,你沒事吧,」之前那個問候的聲音再次響起。
李天眸光動了動,他從自己的世界裡面走了出來,他掃了一眼周圍的人,最後落在自己的身上的時候,癱著臉說:「我的衣服呢?」
李天現在全身上下就是一條褲衩,光裸裸地面對天地,好在周圍都是大老爺們。
「烤著呢,」那個問候的聲音繼續說了一句,「你當時掉在河裡……就這個,嚇我們一大跳。」
李天看了看旁邊的河流,沒有說什麼,他直接在火邊取下自己的衣服一抖一掀穿上了,邊穿邊說:「多謝。」
「小事,」那個年輕的男子擺了擺手,他看著李天疑惑地說:「你怎麼會從天下掉下來?」
「說來話長,」李天說了一句,他並不想透露太多,「你們看見了周圍有掉下東西嗎?奇怪的大鳥,紅色的,還會著火。」
李天想到什麼打聽了一句。
「沒有,」年輕男子回了一句,「就聽到你的動靜。」
李天心想要不就是隔得遠,要不就是鴸根本沒有掉下來……操,看來要開始尋鳥生活。
那個年輕的男子似乎看李天挺有意思,主動問了一句,「我們是白狼僱傭團,我是白震南,兄弟貴姓?」
「李天。」李天掃了一眼周圍的人,一個個虎背熊腰,不少人臉上甚至帶著猙獰的傷疤,一眼就看的出都是血性的漢子,走的是出血的買賣。
「你身上還有傷,先歇會吧,」白震南招了招手,笑著說了一句。
李天想了想,他坐在了白震南的旁邊,他掃了眼其他人,似乎都在休息,現在的氣氛比較安靜。
但是,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總有幾個人對他懷著敵意。李天掃了最遠距離的幾個人一眼,沒有太大在意。
白震南是個爽朗的性子,他和李天年紀相仿,聊起來倒是沒有太大的隔閡,算是混了個朋友了。
「李天,你不是南疆人吧,」白震南掃了李天一眼說,「南疆氣候不好,人都糙。」
李天穿著衣服就是清秀小生,相比眼前的這些大老爺們和糙漢子,更是有種細皮嫩肉的感覺。就像是一堆牛糞之中的一顆白菜。
「我從中州城過來,」李天點點頭說了一句。
他的話音一落,周圍不少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他的身上,似乎帶著驚訝。畢竟,中州城的人吃飽了撐著來南疆之地幹什麼。
「中州城?聽說那裡強者如雲!」白震南的臉色突然極為興奮,「你一個人走了這麼遠過來?」
「遠?」李天突然愣了一下,他不是在南疆外圍嗎?距離中州城頂多也就是數萬里,幾天的時間應該可以到。
「中州城到之地起碼也有幾十萬里,橫行而來,不說路上的麻煩,也得十天半個月,你一個人……實力應該很強吧。」
白震南的目光落在李天的身上,帶著些探究,但是,並不見絲毫的惡意在其中。
「幾十萬里?!」李天瞪大了眼睛,他怎麼一下子前進了這麼多路程……難不成,風吹著他過來的?
「你不知道?」白震南看著李天的樣子奇怪地說了一句,「再趕幾天的路程就會到南疆城了。」
李天沒有說話,前面不遠就是南疆城,也好,省了路上的麻煩。
他一個抬眼就看見白震南眼睛放光地看著自己,他想到了對方的話,淡淡地笑了笑說:「沒有,我在中州城就是個跑腿的,實力一般。」
眾人聽到了李天的話,目光都轉移了,沒有再看這邊了。
白震南卻拍了拍李天的肩膀說:「沒事,你要是願意就來我們白狼傭兵團,我覺得你挺好。」
李天噗嗤笑了一下,覺得這人也是蠻有意思。
他剛想要點頭,就聽到了一個刺耳的聲音。
「就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