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三日之後,和聖元王朝決戰,由我來對付斷劍仙人,你等只需料理其他修士!」妖月公主再次開口。她語調清冷,帶著一股難以想像的威壓。
當年那些比妖月公主強大的護道者,如今紛紛心驚。同時臉上帶著激動——他們見證了一代神靈的崛起!
「先一統星月大陸,再一統天下!」妖月公主無比霸氣。
眾人望著妖月公主,神色無比震驚,半響之後,才有人反應過來,沉聲說道:「老朽聽從號令,願追隨公主征戰聖元王朝!」
……
星月宗在緊鑼密鼓地搞著大動作,李天仍然在天堂島裡面,不斷醞釀著。
九顆金丹已經有了化為元嬰的雛形,即將嬰變。那處庭院已經完全消失,被烙印在了李天的體內。
李天的靈海自成方圓,散發著一股驚天動地的氣息,一旦爆發,估計是毀天滅地,難以想像。
而天魔宮,也在緊張地布置著,左右倆大護法設下上古大陣,將地獄島周圍設下天羅地網,就等著李天出來絕殺。
「若不是星陽宗的雜碎跑得快,也順手殺了!」天魔宮左護法桀桀笑道。
「地獄島目前對外來生靈的排斥性越來越強,最多過一段時間,裡面的人都會被排斥出來,那小子躲不了多久!」左護法舔舔嘴唇,眼中露出期待。
「這一次進入天堂島的修士很多,都他們出來,我一一吞吃,也算是一盤大餐。」右護法也是十分期待。
時間,慢慢地過去。
妖月公主隻身一人,殺到聖元王朝之中,斷劍仙人親自與之決戰。
原本斷線仙人是仙人巔峰,只差一步就能夠神靈境界,如今受傷修為跌落,但是也不是尋常仙人中期修士所能夠比擬的。
但是,斷線仙人在妖月公主受傷,沒有扛過三招,這一場戰鬥就以斷劍仙人的失敗告終。
或許是聖元王朝早就預料到了這種結果,沒有任何反抗,直接併入到了星月宗之內。
先一統星月宗大陸,再一統這方世界!
這一天,籠罩在星月大陸和星陽大陸上面的那輪皓月無比明亮,隱隱要蓋過天空之中的炎陽,光華耀人。
世人都稱妖月公主即將無敵於世,月神宮一出,無人能敵。唯有妖月公主自己知道自己還沒有圓滿。
「當初與那個傢伙一戰,留下了心魔。必須將其殺掉,否則影響我日後突破神靈境界。」妖月公主在心中想到。
聽聞李天現在無盡海之中,她沒有任何猶豫,直接殺向無盡海,找李天的麻煩去了。
「此次唯一的目的,就是讓那個傢伙俯首稱臣!」妖月公主十分自信。
現在的她,絕對能夠碾壓李天!
……
李天不知道,如今各方人馬都在積極準備著,找他的麻煩。他仍然在閉關,九顆金丹已經全部幻化成為了一個個嬰兒,只不過軀體還是十分朦朧,看不清面容。
一般來說,金丹修士在突破元嬰境界,無論當初有多少金丹,都會變成一個元嬰。
但是李天特殊,他硬生生弄出九個元嬰,沒有一個消退。
等到九個元嬰融合到了一起,不知道會有多麼強大。
這可不是簡單的九九疊加!
而要形成九個元嬰,需要太過於龐大的本源,也只有這處庭院能夠支撐。在這個世界裡面,也只有天堂島之中,能夠讓李天突破。
在李天的靈海裡面,有一處庭院形成了,並且那處庭院之中,有五棵小樹正在搖曳著,那是五行樹。五行樹受到庭院的吸引,二者主動融合開來。
而那半顆藍色的種子,也在庭院的小池之中,散發著藍光,像是隱隱有發芽的徵兆。
這方庭院,被一縷縷紫氣所繚繞著,顯得高貴無比。
李天無比安詳地打坐,神色安然,帶著一種出塵的氣質。
他的氣息正在不斷壯大著,修為節節攀升,仿佛沒有止境一般。
此刻在天堂島之中,一些早就閉關驚醒的修士抬頭看向上方,他們能夠感受到在最高處,有一道很恐怖的威壓在慢慢瀰漫著,像是有一座超大型火山在醞釀爆發一般,讓人心悸。
「莫非,那個傢伙要突破了不成?」有人呢喃開口,神色之中帶著驚疑。
李天融合了太多的本源,他有幾株七星草,在此刻的確發揮了重大的作用。
當然,作用最大的還是紫氣通天訣,它溝通天地間最為純粹的本源,擁有神奇的偉力。
也因為他要吸收的東西太多,九個元嬰需要成長的時間太長,想要突破元嬰境界,李天要比其他人多花很多時間。
慢慢的,三個月時間過去了。
這三個月來,有一些金丹巔峰修士在天堂島成功突破元嬰境界,強勢歸來,結果還沒有出地獄島,就被狙擊,要不是跑得快,連忙回到地獄島中,就被天魔宮等人擊殺了。
但是地獄島如今對修士排斥性越來越大,他們也無法在地獄島之中待很久,那些出關的元嬰修士,紛紛擰成一股繩,和天魔宮對抗。
對於此事,星陽宗沒有反應,據說是因為妖月公主見李天沒有出關,便去攻打星陽宗,二者目前正在僵持。
「據說我們大陸上方的星月和星陽其實是一件超級至寶,妖月公主已經得到星月,但是想要得到星陽,還需要星陽宗的認可,所有她急於統一星陽大陸。」無盡海之中流傳著這些。
出奇的,天魔宮一概不插手此事,妖月公主也無心找他們麻煩,二者之間相處倒是十分平和。
就這樣,又是三個月過去了。
這一日,在藤蔓上面的大殿之中,有一名修士出關。他穿著道袍,出了天堂島,不和任何為伍。
僅僅是元嬰初期的修為,竟然一個人跑出了地獄島,從此沒有歸來。
只是有人看到,那日天魔宮曾發生大戰,無盡海震動,具體結果沒有人知道。只是有海族說那日有一個胖子一路高歌,衝破重圍,往星月宗方向去了,此後沒有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