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吃醋,天經地義。
足夠霸氣的許琳,總不能真把喬松扣押在自己家中。所以她只能微笑著:「去吧,有我在後面撐著。」
「許琳……」
「怎麼?」
「我有些後悔了。」
話的喬松,眉頭之間又緊縮起來。因為這會他腦海中,想起一個人。在許琳尚未開時,他卻脫口而出:「劉少峰。」
「嗯?」
「楊聰、李銘足夠奸滑,這一點我們都知道。同樣的劉少峰,甚至比那兩人更有城府、更能忍著。」
「繼續。」
「你他會不會,隱藏著更大陰謀?」
「……」
對於喬松忽然冒出的想法,許琳真的有些突然。在商業之中,所謂的策劃公司都是輔助性質。
隨後對著喬松問題,許琳也展開著分析:「首先來,策劃公司手中權力有多大,取決於僱傭人的信任。其次來,劉少峰受僱於李銘,而和楊聰合作陰的就是李銘。」
「嗯。」
「但必要的防備還是必須的,無論如何這次合作都要萬分心。」
「我知道了。」
聽著喬松回答,許琳也看得出來他有些患得患失。很多時候太注重一件事,會出現猶豫不決情況。💘😂 ➅❾𝓼𝐇ย𝕏.ℂㄖ𝕄 🌷💲
喬松對女人雖優柔寡斷,但在工作範圍中他從來都是堅決的。而這一次,他真的有些心虛。
而最終許琳建議是:「今晚別去找陳靜,找個地方自己安靜一會。」
「哈…」
「往往最後一步,是最為艱難的。 陳靜這麼多年都忍過來了,也不差這幾天。你現在心態有些浮躁,別打擾到陳靜。」
「嗯。」
聽人勸、吃飽飯,對於許琳建議喬松是聽的。他也能感覺出來,自己狀態的混亂。
……
晚上沒有回老家,和陳靜電話聊天時也沒有過多提及工作問題。而晚上的喬松,選擇在自己出租房中過夜。
第二天醒來的她,沒有在去自己公司和釀酒坊,有許琳接手幫助他一百個放心。
最終想要安靜的喬松,來到自己店中。有一段時間了,他沒有來過這裡。喬松也知道,一直是燕北幫自己在搭理。
果不其然,上午到達時候店門是開的。喬松並未著急走進去,而是坐在店門口給自己點上一根煙。
初夏季節,已經達到三十度。但對於一個心情浮躁的人而言,更多的是燥熱。而穿著背心、褲衩的喬松,展現著什麼叫做男人的隨意。
而走到門口的燕北,只是靜靜看著這位總會憂愁的男人。夏天來了,這時的她還穿著一件長袖襯衣。
這時候大多都市女性,都會儘量把自己打扮的漂亮一些。✊💚 ඏ☆好比三妹,若不是喬松管的太緊,這會她一定會穿著吊帶低胸、熱辣短裙。
可燕北…永遠無法用一個正常人目光看待,燕北就是燕北,一個永遠不跟隨潮流,卻又任何人無法模仿的女人。
回過頭來的喬松,也看到燕北站在身旁。
天是熱的、喬松心是躁的,但燕北似永遠是雲淡風輕模樣。她的氣質和白樺有些接近,擁有著古典、優雅的氣質。
但又和白樺不同,她天生淡泊的氣質。在這夏日中,一如清泉般澆灌著喬鬆浮躁的心。
「燕北。」
「嗯。」
「有時候好羨慕你。」
「因為我從來不去奢望,想要得到什麼。」
「和以前一樣,依舊是隨緣嗎?」
「嗯。」
輕輕一聲回應,燕北也走到喬松跟前。從他脖子上,將那一串菩提念珠取了下來。
對於一個資深文玩愛好者,燕北能夠從念珠的掛瓷程度判斷出,喬松是否持續在盤玩。
很顯然,喬松沒有。
她也開口道:「當夏日來臨,人心浮躁很正常,而你缺乏發泄的途徑。」
「哈。」
「別笑…明明不是能讓自己安靜的人,卻偏偏硬要模仿我這般安靜。」
「我現在踢不了球,也不喜歡到KTV之類場所大吼大叫。你告訴我,該如何發泄呢?」
「簡單,你身邊不缺美人。和他們在酒店開個房,然後把自己累成狗,出來後就不會這般浮躁了。」
不愧是燕北,知道讓喬松安靜難。可要轉移他情緒,那就簡單多了。
這不,一句話玩笑下,喬松流氓本性再次展現:「對面就有酒店,燕北更是美人。」
「呵…沒必要那麼麻煩,店裡就有床,關上門就可以了。」
「我認輸。」
「呵!」
在兩人頗為凌亂對話中,伴隨喬松起身和燕北一起走到店中。夏天的時候,釀酒坊也會售賣一些飲料。
走進來的喬松,隨後拿起一瓶可樂剛要打開,卻聽到燕北命令式口吻:「坐下來陪我喝茶。」
「熱。」
「喝些熱茶,出出汗會很舒服。」
「燕北,我才二十八歲。」
「我也才二十四歲,有意見嗎?」
「我的意思是,我是個年輕人。應該光著膀子大口喝飲料。」
「那我比你更年輕,也要光著上身嗎?」
「昂…我喝茶。」
面對另類藝術家,流氓喬松真心不是對手。最後老老實實,坐在了燕北面前,端起一杯熱茶送入口中。
「喂,那是我的斗笠杯。」
「……」
「裡面占著我口水,而你有女朋友的人了。」
「……」
「呵呵,剛提醒你有女朋友,這會就不耍流氓了?」
「燕北,我看是你在耍我。」
「耍你不應該嗎?你的酒商標註冊是我的名字,我又天天給你當店員,總得給我些回報吧!」
燕北的話很有道理,所以喬松在放下茶杯時只能回應:「您繼續耍。」
「你不反抗,耍起來沒意思。」
「我去…你到底是不是藝術家?」
「是。」
「都藝術家了,就不能矜持一些?」
「誰告訴你藝術家,就要矜持?每個藝術的人,都是活出自我的。簡單來,如果我沒有現在成就,我就是個瘋子。可我有了成就,我就是被人尊重藝術家。這個世界本就扯蛋,蛋都扯了就沒必要在裝逼。」
燕北這一席話出來,喬松內心只有兩個字:真爽。
都聽君一席便勝讀十年書,聽燕北一頓話出,喬松都感覺自己能多活十年。
這個女人,也太有意思了,不愧是自詡變態的藝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