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術家的思維世界,真的和我們普通人不一樣。👌🐲 ➅❾𝔰卄ùЖ.匚𝕆爪 😳☯ 」
看著燕北給白樺的留言,許琳在旁邊做出如此評論。而旁邊的白樺,不忘送許琳一句:「你認為自己,是普通人嗎?」
「哦?」
「呵!」
「呵!」
面對白樺突然的提問,許琳一時間竟沒反應過來。而當她回過味時候,兩個女人便是相視一笑。
「喂,大早上你們倆面對面笑的好曖昧。」而這會從外面走進來的雲雅,也不忘給出了提醒。
「雅雅,在你眼中看世界。任何漂亮的女子,都應該是百合嗎?」
「怎麼可能,我又不是傻逼。」
「那你為什麼這樣?」
「因為我希望美女們都是百合。」
昂著高傲的頭顱,雲雅一丁點也不羞臊的,給出了這個回答。而除了許琳之外,她目光時不時也會看向白樺。
這個大美人真心的漂亮,單論姿色而言,雲雅反正沒自信沒夠與她比較。可惜,這麼好的美人兒愛的卻是男人。
這也是雲雅,為什麼每次看到喬松時,生氣與否都喜歡對他罵一聲:艹你媳婦。因為和他有關係的妞,還真是誘人,好想和她們……
一個忍不住,雲雅也朝著白樺開口道:「漂亮姐姐,方便的話做個閨蜜行不。」
「昂…」
「嘻嘻,我告訴你哦!男人都是泥做的,咱們女人都是水,只有水和水相遇,才能保持各自的純淨。」
聰明的雲雅,也用這《紅樓夢》書中典故,對白樺展開攻勢。這也不是,雲雅非得和白樺怎麼著。
遇到美女調戲兩句,這是她的習慣。 而這讓白樺看著、聽著,卻想起一句話: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自己的師妹三妹,已經夠自來熟了,她的戀人云雅這一點,絲毫不在三妹之下啊!
而這會的許琳,臉上有些掛不住。她知道雲雅那點九九,比如能被白樺看上。這臭丫頭,還真是敢胡鬧啊!
「這丫頭從跟著我,被慣壞了。」知道白樺,不喜歡那麼鬧騰,許琳也主動做出道歉。
「呵呵,不礙事的。」
「以後我好好管管她。」
「別…許琳,你一直都是這樣,保護、包容著身邊的人嗎?」
看著雲雅、想著喬松,白樺對她問出了這個問題。而許琳在略微猶豫後,也做出了回答:「這就是我的幸福。」
……
很大,軟軟的還有彈性…嗯,手感真的不錯。那麼問題來了,自己現在摸得是什麼呢?
在麵包車上,半睡半醒的喬松,還在做著思考。可左手傳來的感覺實在舒服,讓他捨不得睜眼。
或許這會,只是在夢中。那就讓這個美夢,在持續一會吧!
可很多時候,夢是無法成真的。喬松耳朵聽到了,來自燕北的聲音:「做個提醒,麵包車玻璃沒有隔膜。」
「昂。」
「你的左手在摸我胸,來來往往很多人在觀看。」
「昂!」
聽著燕北的話,尚未醒過來的喬松,並沒有多少反應。因為來自左手的感覺,讓他捨不得有所反應。
「哼!」
隱約的,喬松聽到燕北不滿的聲音 。可昨晚一宿沒睡,這會他真睜不開眼睛。然後他忽然有一種感覺,有一雙細嫩、靈巧的手,伸進自己褲子中了。
這應該是燕北反擊了,難道這就是自己第一次車震嗎?今天不是來趕集嗎?玩車震……
「我艹,燕北別胡鬧。」
猛然睜開眼睛的喬松,也看到一旁燕北,正在揭開自己腰帶。
「艹什麼艹,你剛才碰我胸時候,好多男人都在觀看。」
「不是、不是,你把手挪開就可以了啊!」
「不要。」
「啊?」
「被你手觸碰,我感覺挺舒服。」
「……」
看著燕北表情中,一半認真、一半怪罪模樣,剛剛醒來的喬松,真心判斷不出她的話,是真是假。
可問題是……目光掃過周圍,的確有不少人在駐足觀看。尼瑪,燕北這膽子也太大了。
難道她淡泊的性格,真不介意在眾目睽睽下做那種事?或者,她那藝術家的變態性格,也引用到生活中了?
「呵呵,你幹嘛一臉懵逼。」
「廢話,現在我懵逼是正常反應吧!」
「不對。」
「那應該是什麼?」
「你正常反應,應該是下面變的大大的。」
「……」
「為什麼,那裡是軟軟的呢?」
「燕北,饒命吧!」
帶著哭音的喬松,這會徹底鬱悶了。這個女人,是真傻還是假傻啊!可就在喬松持續懵逼時,燕北的問題還在繼續。
「就算被我碰下面你沒感覺,可你在睡覺時候,為什麼那裡沒有生理反應。」
「因為……」
「難道你陽痿了。」
「艹你大爺!」
「嘻嘻,是不是被我中了,然後臉上掛不住了。」男人的生理情況,燕北的確不懂。但她知道一點,喬松這會樣子更可愛了。
「拜託,男人的生理反應,是在熟睡過程。剛才我只是息片刻……」
「喬松,解釋就等於掩飾。放心了,回頭補一補你或許還有救。」
「燕北,艹你大爺!」
「我沒大爺。」
「那就艹你。」
「我也想,可你那裡軟軟的……嘻嘻,放心了,回頭補補真的有救。」
「你真變態。」
「謝謝。」
一如既往,面對喬松給予自己變態評價,燕北還是以謝謝二字告終。只是她沒有發覺,剛剛和喬松的玩鬧,代表著她越發的自然。
燕北這位淡泊的女子,終於開始變得,更像一個女孩子。雖然玩的的確有些變態,但終究也是改變。
而之後的喬松,也真不敢在光天化日、多人圍觀情況下,在和燕北玩那種遊戲。
兩人各自將手撤回後,在整理好衣衫後,喬松示意燕北發動車輛,換了個位置停車。
畢竟這會……他真不好意思下車。得,滿足喬松要求的原本,重新將車停車好,兩人才下車。
「喂,今天被你占便宜占了不少。」
「我睡覺時候摸得。」
「那也是摸。」
「可你了,自己很舒服啊!」下車的兩人,在交頭接耳中,依舊繼續著剛才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