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侃著喬松,燕北也幫他將褲子脫下。 當然,喬松的短褲還給他留著。
呵!喬松的腿真的很壯。撇開他右腿傷疤不談,無論是大腿、腿的肌肉,算是很有美感了。
「燕北,你們女人也喜歡看腿嗎?」
「嗯,健壯的男人。」
「別告訴我,你看著我身體有興趣了。」
「切,你光屁股樣子我都看過。」
的確,當初那喬松當做模特。燕北的確看過他的身體,但那次重點觀察的是他身體中,所包含的氣韻。
而現在燕北注意的,則是喬松身體本身。女子好奇心中,也是包含著需要的。
「喬松,我能摸你腿嗎?」
「昂。」
「不勉強你。」
「可以摸。」
剛要裝逼,拿出一副不情願模樣。可惜燕北不夠堅持,喬松只能立即改口,同意她對自己下手。
「那我就不客氣了。」
「嗯。」
又一次簡單對話手,燕北的雙手放在喬松腿上。他那裡肌肉,極為的勻稱、發達。
「你以前是運動員嗎?」
「半個足球運動員。」
「怪不得你腳臭。」
「昂。」
和喬松笑時,燕北的手也慢慢移到他的大腿。她的手很光滑,讓喬松覺得痒痒的,但又有著不出來的舒服。
簡單來,這會喬松雞皮疙瘩開始不斷泛起。🍧☠ 🐊♥他一向喜歡摸女人大腿,這會算是體驗到,被人摸是什麼感覺了。
痒痒的,好想亂動……
「哈,哈哈!」
「喬松,笑什麼?」
「癢。」
「呵,舒服嗎?」
「舒服。 」
「我也覺著好玩。」
笑面如花的燕北,雙目望著喬松,而手在他大腿上也加重了力道。隨之而來的,是喬松將大腿肌肉繃緊了。
「好強烈的肌肉感。」
「哈,我也想摸你的大腿。」
「不可以的。」
「如果我非要呢?」
「別忘了,你雙手被我綁著。」
同喬鬆開著玩笑,燕北的手在繼續中又向他的大腿身側遊走了一些。她的手指,已經觸碰到喬松短褲。
在向上一點點,就是喬松最期待被她觸摸的部位。可燕北的手,沒有在繼續。她也看到了,在自己的撩撥下,喬松那裡脹脹的。
「燕北,那裡你也可以碰。」
「呵!」
一聲笑容,跟在燕北右手撩起被子,將自己和喬松蓋在裡面。隨後的她,在撤回自己雙手時,躺在了枕頭上。
「喬松,在往上一點點,似乎爽的人是你。」
「不可以嗎?」
「可以,但我的興趣已經用完了。ღ(¯`◕‿◕´¯) ♫ ♪ ♫ 6❾𝓈ĤỮⓍ.c𝕠𝓜 ♫ ♪ ♫ (¯`◕‿◕´¯)ღ」
在被窩中燕北,聲、壞的著。男人的那裡,她暫時不想去觸碰。怎麼呢?就是還不行。
她不碰,而喬松卻用被綁著的雙手,觸碰自己那裡。和燕北在一個被窩中,她身上的幽香,聞起來好舒服。
而喬松這會變化,燕北也有所感知,所以她會問:「為什麼你的呼吸,在加速?」
「生理反應。」
「那你在想什麼?」
「你睡裙裡面的世界。」
「嗯,我允許你想。」
「可以問個問題嗎?」
「可以。」
伴隨著燕北回應,喬松將嘴唇湊到她耳前,帶著顫抖聲
」」音問道:「你睡裙裡面,是空空如也嗎?」
「不,下面還穿著褲褲。」
「什麼顏色的?」
「粉紅色。」
「哦!」
伴隨著燕北回答,喬松在雙手在自己身體上,也下意識有了加速動作。而隨著他頻率增加,燕北也感覺到了。
「喂,你在自己用手解決嗎?」
「對。」
「感覺如何?」
「這…燕北你也可以體驗。」
「女人也可以用手自己解決嗎?」
「別告訴我,一輩子你從來沒自摸過。」
「那怎麼可能…我每次洗澡時候,都會用手洗洞洞裡面,也沒有爽感啊!」
好吧,聽著燕北如此認真回答。讓喬松在瞬間,甚至都沒打手槍心情了。這個女人幼稚起來,是真的單純。
「燕北,你在那方面冷淡嗎?」
「性?」
「嗯。」
「不知道,至少我現在只是好奇……我剛摸了下面,乾乾的沒有濕潤。」
「艹,這你都懂?」
「這是常識,我懂不稀奇吧!」
「昂。」
燕北的很有理,只是喬松一時間沒反應過來。這會燕北在他心中,就是一個傻白甜。
「我猜你下面會,要幫我體驗那種感覺。」
「燕北,你這樣話很沒意思。」
「看來我,的確猜到你心裡所想。」
「艹……」
可一個懂心理學的女人,睡在一個窩裡。喬松感覺自己,是他媽鬱悶的。這個女人,都這時候了依然能保持絕對理智。
「你又鬱悶了。」
「廢話。」
「那我們睡覺吧!」
「晚安。」
有些賭氣的喬松,道了一聲晚安後,也將雙手從被窩伸出,順嘴將綁著自己的繃帶結打開。
被捆著雙手,絕對是睡不好覺的。而他也不忘一個起身,將房間燈關閉後,又縮回了窩裡。
「喂,不生氣了昂。」看著轉過身的喬松,燕北覺著也有些過意不去。畢竟今晚是她,將喬松興趣弄起來,又不讓其爽。
「燕北,我要給你提醒一件事。」
「咋?」
「我雙手已經鬆綁了。」
「……」
「信不信,當我一個翻身後,會撲到你的身上?」
「信。」
傻乎乎的燕北,一個字回答後,身體在第一時間從被窩離開。若是自己有了興趣,被喬松弄了也可以。
可關鍵是……這會她下面,真的沒濕潤啊!
「喂,別凍著自己了。」
「我怕你強了我。」
「那你去隔壁睡啊!」
「不,這樣行走在危險邊緣,我感覺好刺激。」
「你真是變態。」
「嗯。」
比喬松更了解自己,燕北喜歡這種平淡中,隨時都能爆發的刺激感。有些害怕,可也有期待。
更主要的是,真的很好玩。她是在喬松精神的邊緣地帶,不斷做著探索。
「大藝術家,您饒了我吧!」
「你…怎麼了?」
「我受不了你,想艹又不敢艹的感覺,很他媽難受的。」
「你先用手,給自己打個手槍,就可以冷靜了啊!」
「媽的,你怎麼不幫我打?」
「是你一直沒有提出這個要求啊!」用著很無辜聲調,燕北出這句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