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女人,居家賢惠、溫柔體貼,適合為妻。
壞女人,風騷、浪漫,懂得情調最合適做情人。
如果非從裡面選出一個答案,喬松回答是:「不用套話,我喜歡陳靜。」
「漂亮。」
在喬松給出回應後,率先開口的是許琳。這樣果敢的喬松,才是她認可的男人。
而這時陳靜,卻對他提出另外問題:「喬松,那你會和許琳偷情嗎?」
「不會。」
「我要聽實話,你知道我最討厭被欺騙。」
「會。」
身為男人,沒有人能抵擋的住許琳魅力。這一點喬松清楚,陳靜同樣清楚。
而許琳只是輕聲一笑後,對著喬鬆了兩個字:「傻逼。」
既然是偷情,還他媽讓正主知道,還叫偷情嗎?但是她這一聲罵中,卻帶著對喬松的褒獎之意。
至少這個混蛋,懂得尊重自己。許琳知道,喬松心中在意的是陳靜,而當著她面依然承認自己。
這至少明,自己在喬松心中……呵!
這時候許琳,又聽到了陳靜聲音:「琳姐,我不想要喬鬆了,送你好不好。」
「那你會給我帶帽子嗎?」
「不會。」
「哦,謝謝你。但喬松我只是想玩玩,沒想過要啊!」
「要不,送白樺得了?」
「呵呵!」
看著陳靜半認真表情,許琳雙手一攤,完全一副無所謂狀態。 可就在兩女對話中,喬松已經起身朝著門外走去。
他知道自己他媽的賤,在這裡也沒有發表意見資格。去他媽的,那在這裡坐著還有什麼意思?
走到吧檯處,迅速結帳後的喬松,直接朝著飯店門口走去。
去他媽的!
在莫名之中,喬松忽然有一種衝動。很想找一個,和陳靜、許琳、白樺之外的女人,安安分分的過一輩子。
這種糾結感,真他媽難受。飯店門口的車,是陳靜的帕薩特,喬松不想在開。
順手摸到口袋中車鑰匙,他一個轉身又走回了包間。順手將車鑰匙,放在了飯桌上。
而就在他要再次離開時,許琳聲音傳來:「給我站住。」
「怎麼?」
「你是在生氣,我和陳靜把你當做皮球踢來踢去嗎?」
「我有資格生氣嗎?」
「作為一個爺們,你心胸就這麼一點嗎?」
「我心眼,你不知道嗎?」
對著許琳出這句話後,喬松再次走到門口,而一個回頭後,是對著她們兩個女人道:「我他媽就一渣男,你們當中我誰都配不上。→」
沒有在給她們話機會,喬松離開了這裡。而剩下陳靜、許琳坐在原地,彼此都有些不適應。
真的,喬松在女人面前,很少如此動怒。
很久以來,在她們心中有一個認知。喬松愛著三個女人,也就是從一開始,在她們認知中喬松就沒資格爭辯。
一個男人,愛三個女人。這種事情,對於女人太不公平。所以她們能夠在喬松面前,盡情的任性、肆意。
而喬松更多時候,只是默默的陪伴,還得是笑著、哄著。然後三個女人有需要時,他總是第一時間趕來過來。
」」
喬松的頭髮白了,腿做過兩次手術。可在一切中,他有抱怨過一次嗎?
有嗎?沒有。
他擁有的,只是在女人面前,以渣男自詡!喬松也經常在她們面前,自己配不上。
這會的許琳、陳靜在心中,有些心疼這個迷茫的男人。
這一切,真的是他的錯嗎?
……
看了一眼時間,已經是凌晨一點了。
一壺茶喝完,燕北靠在躺椅上,很愜意的伸了懶腰。又是一天,在喬松店裡扮演老闆娘角色,她覺著挺開心。
甚至一度,完全投入在其中。這種精打細算的普通人生活,她有些喜歡上了。
今晚她也決定,繼續睡在這裡。起身走到門前,準備將店門關閉。而走到門前,忍不住看著外面夜空。
無盡的黑暗中,略帶著壓抑感。而燕北的眼中,卻是詩和遠方。感受著涼風,微笑中的她將卷閘門緩緩合上。
可就在這時,一股略微嗆鼻的煙味傳來。有人在門外嗎?燕北身為女子,第一反應是儘快將店門關閉。
但冥冥之中一種感覺,還是讓她走到門外。然後看到喬松,和自己之前的習慣一樣,他呆呆的坐在一側。
他應該在這裡坐了好久,因為他的身邊滿是菸頭。而他的目光,始終看向無盡夜空。
「以前我玩行為藝術時候,至少知道給自己穿上一件大衣。」
「哈!」
「而你…應該不是在玩藝術,而是簡單的傻逼行為。」
「對,我是傻逼。」
「嗯,我也是這麼認為的。」話之間的燕北,也將身上軍大衣脫了下來,蓋在了喬松身上。
「燕北,我喜歡冷的感覺。」
「剛好,我也喜歡。」
這會上衣只是一件羊絨衫的燕北,用這樣方式順從著喬松。然後身體在發抖中,也坐在他的旁邊。
燕北知道這個男人,只是在折磨自己。這會若是勸他,沒用。所以,那就陪著他一起忍受寒風的折磨。
也不出燕北意料,心中溫柔的喬松,這會反手又將軍大衣,披在了她的身上。
「呵!一起做個傻逼。」
輕聲對著喬松著,燕北擠到他身邊,將軍大衣一起蓋在兩人身上。有些心疼這樣的喬松,而燕北的頭輕輕靠在他肩頭。
「溫柔的男人,又在感情世界迷茫了嗎?」
「嗯。」
「累嗎?」
「累。」
「累的話,什麼都不要去想,讓自己的空白下來。」
「好!」
聽著燕北的話,喬松在寒風中閉上了眼睛。什麼都不想,沒有陳靜、沒有白樺也沒有許琳。
什麼都不想,就這樣簡簡單單。感受著夜、感受著風、感受著身邊安靜的燕北。
可她畢竟是女孩子,縱然身上蓋著軍大衣。可在這冬季深夜中,燕北身體在瑟瑟發抖。
所以她忍不住,慢慢抱住了喬松。她要的很簡單,只是想找尋溫度。
可喬松的身軀,卻那麼的冰涼。畢竟他坐在這裡,已經很久了。
「喬松,在這樣下去你會凍病。」
「那樣最好了。」
「不許胡鬧,跟我回家好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