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想好好發泄一番的許琳,腦海中快速冒出幾個想法:
一,反之自己上面已經脫光了,乾脆下面也脫了,把喬松按在地上強了。☮♕ 💘ඏ
二,找個由頭和喬松,痛痛快快吵上一腳,實在不行雙方動手打架。
三,看著喬松不斷流血的右手……
得,就選第三條吧!許琳輕輕抬起喬松右手,將舌頭放在上,開始吸吮著他流出的血液。
「情人,你的血留在我身上了。」
「許琳,這玩意不能懷孕。」
「艹你大爺的!」
負面情緒這種玩意,來的突然、走的也跟快。在自己所重視的人面前,一句簡單的話可以改變人的心情。
看著他,有些賴皮的躺在自己大腿上。原本空洞的眼神中,終於帶了一些活氣。
「怎麼,不在為陳靜、白樺直接而糾結了嗎?」
「不了,剛剛發泄了。」
「尼瑪的,頭髮都糾結白了,有他媽玩自殘。」
「不自殘,哪來的血給你喝?」
「呵,那我就不客氣了?」
「嗯。」
許琳不是吸血鬼,但她喜歡喬松的血。鮮紅的,入到口中有些鹹味。
呵!這個傻男人,就不知道疼嗎?
「情人,我都吃你血了,想吃我什麼呢?」
「胸。」
「呵呵,剛好我上面也脫掉了。」
「嗯,就這麼巧。」
更準確的,是躺在許琳大腿上,喬松所仰視的方向,剛好是許琳那起伏的峰山。
白白的、好大,在燈光之下,都閃著光芒……好想吃!
而隨後的許琳,那沾著血液的嘴唇,看起來更加的鮮艷。可她的表情,卻好溫柔。
因為許琳看的出來,男人也是需要哄的。就像她偶爾的,喜歡賴在喬松身上做個女人,是一樣的道理。
然後她直接將喬松的頭,抱在了自己懷中:「我這裡大嗎?」
「大。」
「想吃嗎?」
「想。」
聽著喬松簡略回答,看著他表情中的平靜。許琳知道,自己的情人只是想被去疼愛。
「乖,情人寶寶,會讓你吃的飽飽的。」許琳在話間,也將喬松徹底按到自己懷中。
然後感受著喬松的嘴、舌,將自己…含住了。壞蛋,嘴巴還更壞。
許琳能感覺到自己,不但是胸口位置,從那裡開始連帶著自己整個後背,都是一陣陣的酥麻。
「壞蛋,你他媽的還咬我。」
「哦!」
「別停,可以用點力了。☮♕ 💘ඏ」
「哦……許琳,你那裡太大了,把我鼻子會堵住。」
「費什麼話,讓你吃就乖乖吃。」
這會正舒服的,許琳可不想被打斷。這年頭身為爺們,要懂得珍惜。
剛好這個間隙,讓許琳也覺著自己胳膊有些累,乾脆一把將喬松放在地上,自己又騎在他的身上。
「情人,今個你要不把我吃爽了,回頭……」
「回頭你可以吃我的。」
「你個飛機場,有什麼好吃的?」
「那就換個地方吃,你這位少婦應該知道,我某個地方吃的時間長了,可以噴發蛋白質……嘿嘿,聽這玩意可以美顏。」
」」 喬松這話什麼意思,許琳當然明白。她順著喬松話,眼神下意識也瞟了一眼喬松下面……還真是一柱擎天。
「情人,我還以為你剛才只是撒嬌。」
「許琳,我是成年男人。」
「所以你,只是個不知足玩意。」
在和喬松對話時候,向後退卻一步,整個人趴在喬松身上。現在的他,似乎不用哄著了。
和喬松玩玩?
「情人,你現在還流著血,確定還能噴蛋白質?」
「能,要是出不來蛋白質,只能你許琳無能。」
「艹,激將我?」
「不,在勾你。」
這會的喬松,大腦之中完全被許琳所占據。甚至一度之間,也將陳靜、白樺拋在腦後。
人,特別是男人。在許琳這等女人面前,怎能會不拋棄一切煩擾。她就在自己身上,喬松的左手在她如絲般滑潤肌膚上坐著遊走。
伴隨著她若有若是我輕吟,喬松的心都在燃燒。而這份火焰,很快讓他身體變得躁動。
她是誰,她可是許琳。一個讓喬松想去征服、又無法征服的女人。
「許琳,我想好多肉麻的話。」
「。」
「寶貝……」
「停,太尼瑪肉麻了。」
「琳琳寶貝。」
「閉嘴。」
「琳琳乖乖、寶貝。」
「……」
好吧!這會許琳閉嘴了。喬松這個男人,真尼瑪肉麻。可從一開始不習慣,現在她有些接納了。
原來男女之間的情話,聽起來會很舒服。而許琳也感覺到,在話時候喬松的手,在伸著自己後背一點點向下遊走。
「情人,你現在不但嘴上肉麻,也懂得撩女人了。」
「嗯,喜歡嗎?」
「不喜歡,因為我快憋不住了。」
「叫哥哥,我讓你爽。」
「呵!你再囂張一下,信不信我吸乾你的血?」
「不信,但我相信你能榨乾我的蛋白質。」
聰明的男人、女人,無論在何時都能出好玩的話。喬松言語中指的是什麼,許琳明白。
而隨後許琳那隔著衣衫搖擺的動作,也代表著她的回應。榨乾喬松這種事,想想就過癮。
但這會他右手的血……艹,為什麼還在流,難道是傷到血管了?
側眼瞧了一樣的許琳,最終放心不下,想要起來先給喬松重新做個包紮。
然後她身軀剛要起來,被喬松左手一個用力按了下來:「娘們,我等著你榨乾呢!」
「滾蛋,在玩你他媽得死這。」
「那死之前,你讓我痛快下唄!」
「啪!」喬松話剛完,許琳一巴掌抽了過來。看的出來,在這剎那之間她是動氣了。
「你……」
「喬松,以後在我面前不許死之類的話。」
「……」原本開玩笑的喬松,也意識到自己多嘴了。因為『死』這個字,在許琳這裡是忌諱的。
而這會伴隨外面腳步聲,房門也被推開了。一起站在門口的陳靜、白樺,看著眼前兩人。
喬松躺在地板上,許琳裸著上身趴在喬松身上。一瞬間,她們覺著許琳將她們支開,是為了……
但隨後看到喬松流血的右手,以及地板上的血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