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話,燕北的確是主動的。 按照她的理解,外表流氓內心多愁善感的喬松,不會那個……
主動不穿衣服,還將手伸進他身體中,燕北只是想增添一些氛圍感。
或者是,她在努力的創造一種戀愛氛圍。可偏偏燕北生命中,最不擅長的就是談情愛。
所以她選擇了,這種較為曖昧的方式,來刺激雙方。
可是……
「如你所願,我那裡真的大了。」
「嗯……」
「乖,第一次有些痛,記住這感覺,一定會讓你產生創作靈感。」
「嗯……」
再一次回答時候,燕北的聲音中已經有了顫抖。因為喬松那裡,已經對準了她身體的目標。
這時候只要喬松腰部用力,那麼她將在剎那間,失去自己的第一次。
燕北安慰自己,一切都沒什麼大不了。她一生之中,早就淡泊一切。
可是她只要安慰自己,也代表著自己的放不下。
是,藝術家追求痛苦、執著。但不是每一個藝術家,都如梵谷那般,將一切置身事外。
燕北,二十四歲。藝術家身份之外,她也是一個單純的女孩。
可是過的話,要言而有信。既然決定了,要去嘗試愛情,自然也要滿足對方需求。
「喬松,來吧!」
「嗯,可你的身體為什麼在顫抖?」
「那是…興奮。」
「興奮到牙齒都在打顫嗎?」
「嗯……」
「好吧,我進去了。 」
聽著喬松的話,燕北閉上了眼睛。但打顫的牙尖,咬住了自己嘴唇。
然後感覺著喬松那裡,一點點的朝著自己身體開始……
「我怕!」
「晚了,已經進去了。」
「我忍著,請你快些可以嗎?」
「忍著?你不是該享受嗎?」
「你快點啦!」
「快你大爺,沒進去。」伸出右手,在燕北腦袋上算是用力的磕了一下。
惡作劇也好,喬松估計著教訓她的目的,也算達到了。這個笨蛋女孩,之前還牛逼哄哄的,一到關鍵時候也會慫。
自己有沒有進去,她顫抖的身軀甚至沒了感覺,可見燕北這位藝術家,還沒變態到極致嘛!
這時間兩人在一種特殊氣氛中,尷尬了幾秒後,燕北身、心才鬆弛下來。
這會的她,就想趴在喬松身上好好舒展幾口氣。-漫~*'¨¯¨'*·舞~ ❻➈ᔕᕼ𝕌ˣ.¢ỖM ~舞*'¨¯¨'*·~漫-可轉念一想,萬一自己趴下,喬松真進去怎麼辦?
可這會身體弱弱的,好像沒力氣爬起來……得,燕北乾脆伸手進去,將自己和喬松那裡隔開後,才放心趴下來。
「喂,你至於嗎?」
「對不起啊!」
「幹嘛道歉?」
「我剛剛知道,自己其實和普通女孩一樣,也會在乎那層膜。」
「這很丟臉嗎?」
「這…對哦,這明我單純,不丟臉。」
這會放鬆下來的燕北,也多少回復自己語不驚死不休習慣。她出來的話,再次讓喬松哭笑不得。
這個女人…不,這個女孩還真是另類!而這會她的手,可還在自己身體上。
這讓喬松忍不住開始想著,她這支能雕刻出藝
」」術品的手,會……艹,自己想多了。
偷偷尷尬一下後,抱著燕北的喬松一個用力後,兩人體位也發生變化。喬松將她抱向沙發里側時,順勢起身同時不忘給燕北蓋上棉被。
月光之下的喬松,站在那裡呆著包容般微笑,對著她道:「燕北,我不懂你的藝術,但我真的不想傷害你。」
「……」
「你有你的追求,我有我價值觀,所以……」
「所以你能先把褲子穿上嗎?」借著月光看著喬松溫柔,畫面本應很溫馨。可他脫落的褲子,那裡還大大的……
剛剛還一臉正經的喬松,下一秒只能在狼狽中,給自己提上褲子。尼瑪,這年頭裝逼還真沒好下場。
而當喬松剛剛調整好情緒時,燕北卻搶先問到:「我們現在的情況,算是我求愛未遂嗎?」
「準確的,是我耍流氓未遂。」
「對不起,我將你的欲望撩撥而起,卻不能給予你滿足。」
「沒事的,一會我自己打個手槍就可以了。」
「嗯,你若是需要的話,我可以給你看著身子打。」
「……」
「我認真的了,其實…我那裡也很大的哦!」
和喬松上床,這事燕北一時半會還做不出來。但給他看看身子這事,還是沒問題的。畢竟喬松身體,她也是狠狠看過的。
可這在喬松聽來,只能感覺到更加扯蛋了,所以他:「咱能先把關係捋順嗎?」
「能。」
「我真不是男朋友。」
「哦!論其美貌,我相比白樺、陳靜的確有差距。」
「我艹……你能正常點不?你明知道我心裡有別人。」
「無所謂,我的目標只是愛上你,沒讓你愛上我啊!」
「艹你大爺!」
真他媽沒轍了,面對一位變態藝術家,喬松由衷罵了出來。這年頭女追男,算不上稀罕。但燕北這種追求模式,喬松可真有點受不了。
「哥們我不想戀愛,去他媽的。我已經夠賤、夠渣了,您要玩找別的男人玩行嗎?」
「……」
「我祖宗,您別一臉委屈好吧!我不是你沒有魅力,你真的很迷人。可是我,我這種男人不值得你愛。」
「喬松你真想多了,我只是想體驗愛情,作為報酬可以給你玩身體,我們這叫各需所求。」
「燕北,關鍵是我不想玩你身體。」
「既然不想玩,那為什麼你那裡大大的。」
「大?你大爺。身上趴著個裸女,我不硬起來那叫陽痿。」
聽著、看著喬松,燕北又一次確定,這個男人的複雜、善良以及愁緒。
她也再一次確定,喬松真的是能給自己帶來創作靈感的男人。這樣的寶貝,可遇不可求啊!
「喬松,我能問你個問題嗎?」
「問。」
「你賤嗎?」
「賤。」
「可我覺得,我比你還賤。」
「祖宗,您是藝術家。」
「這和我身份沒關係,看著你越不搭理我,我就越稀罕沾著你。」
「哎吆,我艹!」
喬松四腳朝天躺在沙發上,已經有吐血衝動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自己區區一個渣男,怎能被燕北這等藝術家盯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