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喬松的毛病,一天、兩天不來上班,這很正常。 可是連續三天,這就不對勁了。
現在整個KA組,幾乎是韓欣一人挑著大梁。那麼他,在哪裡躲悠閒呢?
許琳、陳靜拿著樣品酒,一直在等待著喬松意見。現在沒轍,只能拉著韓欣一起,三個女人開始展開定奪。
為什麼不給喬松在打個電話?因為韓欣告訴了兩女,白樺剛剛訂婚,她是從王輝那裡聽來的。
所以,不管是老闆娘許琳,還是合作夥伴陳靜,選擇了暫時遺忘他。
這會的喬松,會是如何狀態呢?
「許琳。」
「嗯。」
「和你一樣,我很關心喬松。但他一個大老爺們,如果自己撐不過去,那就代表著他沒出息。」
「呵!」面對著陳靜的辭,許琳只是微微笑著。又一次,她覺察到許琳的成熟。
越發的她,學會用冷靜的態度面對一切。她們誰都清楚,無論喬松嘴上如何去,白樺的訂婚對於喬松打擊會有多深。
如果放在以前,陳靜會第一時間,出現在喬松身旁。針對他展開勸導、安慰。畢竟很多年了,她們就是這樣過來的。
可現在的陳靜,大大方方的承認著、面對著,然後一切交給喬松自己。
「靜,你的身上有了成熟的味道。👮🎈 6➈𝐬𝓗u𝐱.ⒸO𝐦 ♘🐟」
「比起你來,我的成熟又算得了什麼呢?」
「呵呵!但你還這麼可愛,我好喜歡。」
在習慣中,兩個女人又開始打情罵俏。 一旁的韓欣,徹底無語了。按照她理解,這兩人算是情敵吧!
「兩位,咱們是商量白酒定向,還是……要不然我把雲總請來,她應該喜歡這種場面。」
「……」
「……」
三個女人一台戲,可她們三個在隨後時間裡,開始完成著本屬於喬松的工作。
這個世界離了誰,地球照樣的在轉動。少了喬松,最大的遺憾是,工作又加重了好多。
如果有他在,一些工作似乎會變得很簡單。
臭白樺,早不訂婚、晚不訂婚,偏偏在我們最忙的時候,你故意的嗎?心裡偷偷罵著白樺,陳靜只能繼續著加班工作。然後她在晚上離開公司後,又見到了白樺。
「為什麼你在子蘇這?」
「呵!為什麼我不能在這?」
「剛剛訂婚,不是應該享受幸福嗎?」
「度蜜月的是結婚,訂婚只是交待了未來。(-_-) ❻➈𝐒h𝓤𝓧.𝔠Ⓞ𝓜 (-_-)」
這一天兩個女人,很有默契般,一起來到了劉子蘇的家。她們也許是累了,也許只是有心事,想找個人話。巧合共同的好閨蜜,都是劉子蘇。
但是問題來了,劉子蘇又去哪裡了呢?
兩個美麗的女人,相互看了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懷疑。
「子蘇和喬松,私奔了?」陳靜率先開口,出了懷疑。這兩人,還真一起消失了。
「怎麼,你吃醋了嗎?」
「你這話有意思嗎?如果關心喬松,就別裝出一副冷漠的樣子。」在話間,陳靜也注意到白樺左手上,那閃亮的鑽戒。很漂亮
」」,尊貴而不落俗套。和她典雅的氣質,十分般配。
「我不否認關心他,但似乎這時候我應該遠離喬松。」
「對,準確的,你很早前就該遠離他。」
「嗯,那麼陳靜你,愛著喬松嗎?」
「和你有關係嗎?你只是別人的未婚妻。」面對著白樺直言問話,陳靜以她的方式做著回答。
「沒關係,只是好奇。」
「好奇心會害死貓的。」這句話是陳靜,送給白樺的贈言。讓她知道自己的身份,別再最後反而是害了自己。
兩個美麗的女人,在劉子蘇家門的對話,也顯露著各自狀態。白樺和喬松,沒有了機會。而陳靜這時的心,無暇顧及情感。
活在當下,愛情是一個重要的組成部分,但卻不是生命的全部。這個簡單,但很多人不懂的道理。
兩個女人因為各自實際問題,而提前參悟到這一點。而在醫院中病房的兩人,自然更是懂得這個道理。
喬松、子蘇,他們在必要時,可以相依為命。比如,喬松最痛苦的幾天中,有她細心的照料。
而現在喬松疼痛感下降了好多,臉龐上也有了紅潤。所以劉子蘇,提出要暫時性離開。
銀行那邊,還有很多的事情要處理。更關鍵的是,白樺那邊需要她的幫助。
「子蘇,你該忙就去忙,我這邊不用擔心。」
「我不放心。」
「放心,我十九歲動手術後,都可以獨自應對。」
「我不放心你,趁機在醫院勾搭護士。」
嘴上這麼著,也瞪了喬松一樣。七年前他的重傷,沒有任何一人知道。這一次劉子蘇,絕對不會讓喬松一個人孤單。
而在她拿起手機時,喬松話了:「靜最近很忙,別打擾她。」
「你手術的事,她早晚要知道。」
「能拖一天是一天。」喬松也不喜歡孤單,他想過子蘇離開後,會讓三妹過來陪著自己。畢竟自己友人中,唯有她時間比較充裕。
「呵!在我面前,沒你話的份。」但顯然,劉子蘇不會在乎喬松的想法。在簡單的對話後,她撥通了陳靜電話。
「子蘇姐,你在那呢?」
「醫院。」
「你怎麼了?」
「我沒事,住院的是喬松。」
「喬松住院了?」順著她的話,陳靜下意識問了一句。她總算知道了,為什麼連續三天喬松失蹤了。
者無心,聽者有意。就在陳靜旁邊的白樺,卻反應過來了。三天的時間,沒見到子蘇。而三天前,自己是拜託她,告訴喬松自己訂婚的消息。
也就在白樺大腦一片空白之際,陳靜已經掛掉電話,臉色匆忙的朝著外面走去。
「等下。」
「怎麼?」
「能告訴我,喬松在那裡住院嗎?」
「不能。」
留下這兩個字,陳靜打開房門走了出去。而白樺發呆著,獨自坐在原地,大腦中已經一片空白。
然後看著自己左手的戒指,她在問自己,又一次傷害了喬松嗎?而現在的她,也真的沒有資格再去關心他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