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很舒服。🐸👊 ♞💲
這是喬松當下,最直接狀態。
和白樺在一起,沒有了悲、喜。所以一切,化為簡單。
如果有選擇,喬松很願意將這一切持續。可白樺卻給出提示:「我很喜歡現在和你這樣狀態,可是外面還燉著肉。」
「你的,一切隨性,不要去管那些。」
「那是我第一次認真做菜,你敢隨性?」
「不敢。」
「出去把火先關了。」
「好!」
話音剛落,喬鬆化作風一般出門而去。別…這速度,還真有些年輕時候風采。
急忙的他,將火關閉後又一次回到浴室。喬松還是願意,在和白樺聊上很多。但這一次,浴室門已經反鎖了。
「我在穿衣服,這會真的不可以讓你進來。」
「不用我幫忙嗎?」
「你什麼?」
「沒…我去炒青菜。」
「切!」
如此好的氣氛,白樺才不要喬松耍流氓。這個傢伙,總是給點陽光就燦爛。而隨後穿好衣服的她,也走出浴室。
好香…是我做的扣肉,今天無論如何都要開葷。哦…好像男女在一起,開葷是那種意思。那樣的話,還是吃素吧!
呵…自己,真的有些俏皮了。
樂著的白樺,主動的走到喬松廚房位置。幫忙盛好了米飯,端到飯桌之後又回來。
這會喬松在炒菜,她主動掀開鍋蓋,就要把立馬蒸的扣肉端出來。😎🐨 ➅➈s𝓱𝓾𝓧.𝒸O𝓂 ♢🐻
可惜,吃香看起來差一些,不知道口感如何。帶著一份期待,白樺伸手過去。
「啊…」
觸碰到瞬間,白樺喊了一聲快速將手收回。而喬松才注意到,她竟然用手去端菜。
「胡鬧…你不知道這玩意多燙嗎?」
「現在知道了。 」
「給我看看手。」
「給。」
隨後喬松注意到,白樺的手多少有點燙傷。
「真是胡鬧。」
對著她訓了一句話,喬松才注意到白樺眼中,隱隱含著淚珠。哦…以前每次見白樺哭,都是因為感情。這一次……
「疼!」
「活該你。」
完這句話,喬松順手將火熄滅,轉身衝到浴室中拿來了牙膏,幫著白樺抹上。
燙傷不嚴重,倒是不用去醫院。但估計白樺這會…是真疼!
就算此時她內心足夠堅強,可嬌滴滴的大美人,面對身體疼痛她哭…哦!
「幹嘛一臉委屈?」
「我為你做扣肉,然後被燙了,而你卻訓斥我。」
「哪有訓你?」
「你現在表情就是。」
「活該,你就是欠訓斥。」
「你在,我就哭。」
「汪汪…」
「呸!」
哪想到,喬松突然來了這麼一招。原本鬱悶的心情,也被他瞬間瓦解。隨後白樺一個轉身,坐會了餐桌前。
而喬松連忙將青菜炒好,又將所有菜端到飯桌前。
「大姐手有傷,要我餵你吃飯嗎?」
「我沒那麼嬌滴滴吧!」
「你淚珠都下來了。」
「那你餵飯給我吃。」
女人性格中,都會喜歡被寵愛。好比三妹,現在所有狀態就是被喬松硬生生慣出來的。
而白樺…就算當年和喬松戀愛時,都沒有如此撒嬌。可現在的她,是真正活出自我的人。
如何開心如何來,絕對不會難為自己。這會也忘記手上燙傷,對著喬松張開了嘴巴:「啊…」
「……」
「你、你是…」
「我是白樺!」看著喬松好不適應模樣,白樺直接做出回答。
嘿嘿…剛好這會他也張開這嘴巴,白樺拿起筷子夾起一塊扣肉,送到了他嘴邊:「我餵你吃。」
「昂…啊嗚!」
喬松吃下一片扣肉…實話,裡面鹽絕對放多了。但他仍舊笑著,將肉咽入腹中。
「好吃。」
「實話。」
「好咸!」
「呵呵…那用我餵你吃米飯嗎?」
「你手不疼了?」
「疼…所以我要轉移注意力。」
「哈哈,那你餵我吃米飯吧!」
「哦…我又想罵人了,明明是要你餵我吃飯,為什麼現在我在餵你?」
「哈哈!」
樂著的喬松,隨手夾起一塊扣肉送到白樺嘴邊。然後看著她吃下,眉宇之間皺起眉頭。
真的,好咸!
「看來你,的確沒有做飯天賦。」
「嗯!可是電影裡面,男主角都會把女人做的飯吃完,那怕很咸。」
「對,可是我必須強調,電影裡的男、女是戀人。」
「那我作為前女友,有這個面子嗎?」
「沒有。」
「混蛋,心我和你複合。」
「……」
「哦,玩笑話。」
對,的確是玩笑話。但若是沒有白樺很快的解釋,順著現在感覺,喬松幾乎都要答應了。
白樺…一位在他心中,封印的女人。
而隨後時間,下定決心要重新練出腹肌的喬松,伴隨著一碗米飯,硬是把白樺所做的扣肉,吃了個乾淨。
無論什麼時候、地點,也不管彼此是如何關係。白樺的面子,喬松怎能不給予。
反之白樺,目標自然是喬松所炒的青菜。用她的話:「你給我面子,我也得給你面子。」
而喬松恢復:「那你為什麼,不給自己面子?」
「呵呵!」
笑一笑,不話。白樺絕對不會承認,自己真的吃不下自己做的扣肉,太咸了。
這一頓飯後,稍微消化一會後,喬松給兩人沏了茶。特別是他,這會…媽呀,真希望白樺以後別給自己做飯了。
而在茶桌前,白樺又一次感嘆:「真沒想到,你會喜歡喝茶。」
「為什麼會這樣想。」
「以前你大冬天,都要喝涼白開。」
「當年太毛躁。」
「現在穩重了嗎?」
「至少一直在改變。」
用這樣一句,作為了回應。喬松一口茶水入喉,舒坦!
「可以改變,但我不希望你的本質也會變。」
「我的本質是什麼?」
「混蛋。」
「哈哈!」
喬松笑著,至於自己本質是什麼。他當然知道,估計也是當初吸引白樺地方。
具體的來,在海闊天空中肆意妄為。那樣的人生,何其快哉!
三壺茶水,兩人喝完。
期間著、笑著,一個全新版的白樺,讓喬松感受著輕鬆、愉悅。可不知道覺中,時間已經接近凌晨。
兩人雖高興,但多少有些疲倦,到了該睡覺時候。
那麼問題來了,喬松是睡地板還是撞球桌呢?
或者:「白樺,那張床可以睡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