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永紅在思考著,而那邊依舊在一片歡樂中。
對於燕北而言,她不會問喬松要自己藝術品做什麼。因為她有一個基本判斷,喬松會尊重自己藝術。
那麼…回頭給他做就是,有時候朋友就是這麼簡單。付出了,並不是為回報。
一白天的時間,忙碌的喬松、許琳還有高永紅,都選擇讓自己放鬆一番。在這個店面中,陪著燕北、高蕊笑著、鬧著。
到了晚上時候,高永紅讓高蕊陪著燕北離去。有些話,在她們在場時候真的不方便。
而高蕊站在門口遲遲不肯離去……
「蕊,聽媽媽話。」
「嗯。」
「我保證,明天過去陪你。」
「嗯。」
「那乖乖的先去燕北那好嗎?」
「嗯。」
一直迎合著,可高蕊就是不肯離去。一雙目光,時而的飄到喬松身上。
好吧,喬松也明白了。
「蕊,是要我背你回去嗎?」
「好!」
帶著很欣喜笑容,高蕊展開了雙臂。對於這個姑娘而言,今天經歷真的太重。
從李院長那裡得知,自己生命存在危險。儘管一直樂著,可內心能少了沉重?
不可能,儘管她習慣了這份重量。🍓☮ ❻➈ᔕĤ𝓤𝐗.Ć๏𝐦 🐲✎
在她幼的心靈中,的確想過為了媽媽著想,自己要是不存在會是對她解脫。可對於生命,任何人都是珍惜的。
高蕊,也會嚮往快樂。所以喬松笑著,蹲在她身前背上她,朝著燕北家走去。
而跟著他們的燕北,刻意將步伐放緩。 前方的場景很溫馨,她想靜靜的欣賞。而喬松背著高蕊,卻做著引導:「蕊,你是不是覺著自己是媽媽的負擔?」
「嗯。」
「可你想過沒有,若是沒有你她會如何?」
「會…」
高蕊遠比同齡人要成熟,可有些事未必想的遠。這會趴在喬松背上,她卻給不出答案。
而喬松,則代為回答:「沒有你的話,你媽媽將是這個世界最痛苦的人。」
「喬叔叔,可是我活著她太累。晚上時候,我看到過媽媽偷偷哭。」
「可是蕊,若是你……傻孩子,你是你媽媽活著的希望。」
喬松這句話出,高蕊似是懂了、似是沒懂。這一會,寒風肆虐。她選擇將自己,緊緊貼在喬松背上。
這個太懂事的女孩,這會偷偷的流著眼淚。這是她在高永紅面前,不管表露的一面。
「喬爸爸,你會照顧我和媽媽嗎?」
「嗯。」
「我想活下去。」
「一定。ඏ🍧 ☺👮」
呼嘯寒風中,也有著溫暖。
……
已經是晚上十點鐘左右,喬松也走了很長時間。高永紅猜測,一定是自己女兒纏著不讓他回來。
而在冬日寒冷中,喧囂的都市已經趨於安靜。坐在喬松店中,她略有一絲尷尬。
因為有些事,她想要和喬松、許琳去一。喬松不在,她又不知道和許琳怎麼開口。
這個女人…這會沒喝茶,而是靠在躺椅上,悠哉、悠哉喝著一壺酒。
許琳能喝、好喝,大多時候也沒啥對手。坐在酒鋪中,和高永紅…也真沒有多少話。
那乾脆,自娛 自樂一會。而隨後她也注意到,旁邊那位略有尷尬的神情。
那…趁著喬松不在,先聊一會吧!
「高永紅,你喜歡喬松嗎?」
「嗯?」
「呵…閒著無趣,你我皆為少婦,聊會男人沒問題吧!」
「當然。」
要是和許琳談商業問題,高永紅沒丁點信心。可話題要是男人的話,她完全可以接的上。
跟著她一個反問:「你喜歡喬松嗎?」
「還行,他在床上體力不錯。」
「哦!」
「你覺著呢?」
「在你看來,我和喬松已經上過床了?」
「好奇而已。」
「你們對喬松,真的很沒信心。」
順著自己感覺,高永紅脫口而出這句話。而許琳回答,則更有意思:「你都『你們』了,我還能對他有信心嗎?」
「哦…閒聊的時候,你頭腦可以不轉那麼快嗎?」
「抱歉,聊到男人有些興奮。」
「許總,您這是道歉還是顯擺呢?還有,我怎麼沒看出你興奮。」
「酒後亂性…你沒看到,我已經喝了很多酒了嗎?」
而這樣的許琳,懶洋洋的躺在靠椅上,帶著臉色微紅。那美到極致的臉蛋,華貴而不失風趣的氣質……
「看到你這樣的女人,我似乎理解了,喬松為什麼懶得和我上床。」
「你是在藉助我,諷刺你自己嗎?」
「嗯。」
面對她肯定回答,這一次的許琳並沒有快速回話。而是起身,從酒架上又拿起一壇酒,遞到高永紅面前。
「要喝點嗎?」
「一會還要開車。」
「無妨,晚上睡這就好。」
「……」
在喬松店中,許琳一副女主人態度。準確的,在面對喬松時候…她就是主人。
沒話的高永紅,接過來許琳遞來的酒。她的酒量是很不錯的,或許和許琳有的一拼。
一口烈酒下肚,接著酒勁她才開口:「我內心裡,非常感激你幫助我。但是因為嫉妒心,我有些討厭你。」
「哦?」
「我這話有些沒良心,希望你……」
「剛才你的話聽著很過癮,我許琳不是氣之人。」
一直來習慣,許琳喜歡直來直去的人。包括現在,她對高永紅印象有著改變。能看的出來,這個女人不易。
既然她這麼直接,高永紅也不客氣:「你剛才問我,是否喜歡喬松,我現在回答:喜歡。」
「看出來了。」
「在你們眼中,他是色狼混蛋。而在我看來,喬松就是寶。一個…能讓我,在你們身上產生嫉妒的寶。」
高永紅這話,實話。可是許琳,在稍頓之後回應:「你也許喜歡他,但更多是寄託。還有…我或者我們,真的認為喬松是混蛋,但是從來沒有否認他的好。」
「那你…以你的性格、魅力,應該可以將他留在身邊。而你似乎……」
「每個人都有自己故事。」
「我不問。」
「謝謝。」
兩位少婦對話到這裡,頗有默契的舉起各自酒罈。有時候酒,不單單是讓男人無言。
而這會喬松,也從外面走了回來:「你們在拼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