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松作為男人,在外人看來他這一輩子真他媽值了。
但一切因果之間,可不是一個運氣就能解釋的。
喬松現在算是比較成功,可是很久以來他都是窮屌絲代言人,為什麼能得到佳人青睞?
一個簡單例子,他為了幫陳靜,願意將自己公司利益分給高永紅。這一點,作為男人已經足夠牛逼。
但畢竟,陳靜是喬松所愛的女人,如此方式也不算過分。
可問題是在和高永紅談判時,他完全可以用高蕊作為要挾,來換取利益所在。
喬松是怎麼做的呢?
他幾乎被高蕊當做父親來看待,更多時候用最貼心方式照顧著那對母女。
當男人能夠真正的溫柔時,在女人眼中他是充滿魅力的。
而太多時候,喬松只是在背後默默付出。這樣的一個男人,理當得到佳人的心。
儘管喬松,並不想喜歡這個結果。
這會他坐在白樺、許琳中間,給自己端起了茶杯對著白樺道:「不是金駿眉,喝的慣嗎?」
「大紅袍味道可以。」
「喝得慣就行。」
「你這麼客氣,我有些不習慣了。」
「哈…」
在微笑中,喬松給白樺沏茶,而壺口轉向許琳時她開口了:「喬松、白樺,你們兩位…能好好品一品這茶嗎?」
「……」
「……」
「兩位都是好茶之人…」
在許琳提醒之下,兩位一起端起茶杯好好喝了一口。
尼瑪…茶是金駿眉,而非大紅袍。
白樺臉色龐略帶羞紅,喬松自愧難當的對許琳道:「你什麼時候換了茶葉?」
「我沒那麼好心,是三妹知道你喜歡金駿眉,特意給你帶來的。 」
「昂…」
「你和白樺,應該是心不在焉吧!」
看著這兩位,許琳話的夠直接。雖金駿眉、大紅袍都隸屬紅茶,可他們……
「呵呵,有些丟臉了嘍!」
「許琳,你有意思嗎?」
「我一直喜歡欺負你啊!」
「這會白樺在,給點面子行不?」
「不給。」
「……」
真沒想到,許琳是這樣的人。這會不但數落自己,還連帶打擊著白樺。不行,不能這麼忍著了。
想到這裡,喬松再次開口:「許琳,就算你在厲害,確定能同時欺負我和白樺兩個人嗎?」
「不能。」
「那你別囂張。」
「呵呵!要不要,我在打擊你一下呢?」
「嗯?」
「你欠白樺六千萬,有錢人先生,吃軟飯能力好厲害。」
「……」
「那麼多欠債,那你還敢買房…好牛逼、也好不要臉。」
「許琳,房子是你逼著我買的,而且房產證也不給我…還有,我欠白樺的錢,都拿給你用了。」
這會的喬松,被許琳情緒調動下,也開始了較真。而白樺…只是安靜的喝著茶,順便看著眼前兩人好戲。
呵呵…喬松在許琳面前,被收拾的是真沒脾氣。這不,好戲還在繼續。
許琳有些搞怪的,對著喬松:「我欠你六千萬,你會找我要嗎?」
「……」
; 「誰不知道,喬松對女人最溫柔了。區區六千萬,你不會放在眼裡。」
「可、可是…」
「可是你身為男人,怎麼能欠女子那麼多錢,你一定要還上白樺欠款哦!」
「我那公司,還不起啊!」
「還不起你還借?」
「當初你手頭緊,我幫你借的。」
「我沒向你開口吧…反正錢我不還。」
這會的許琳,一改往日女王般氣質,徹底淪為女流氓狀態。而這終於讓喬松,意識到有些不對勁。
她這是……-
「哈…許琳,等過完年以後,你在把錢還給白樺就可以。」
「……」
「如果我還摸不准你性子,我混個屁啊!」
「這一次,你真錯了。」
許琳是個要面子之人,但絕對不是魯莽之人。六千萬,在她和白樺眼中是一筆巨款,但也大不到那裡去。
更別,當時那筆錢是為了幫助陳靜。而翻來覆去,終究還是看的喬松面子。
「嗯?」
沒理會喬松疑問,許琳目光看向白樺:「抱歉,剛才我有些得意忘形。」
「別…看你和喬松話,覺著很開心。」
「你可以暫時的,將喬松公司抵押在手中嗎?」
「許琳,你可以明白一些嗎?」
「喬松想把自己公司股份,分給高永紅。這一點,曾經陳靜極為反對,所以請劉子蘇到他那裡監管。」
「哦?」
高永紅這個女人,白樺多少有些了解,她還在天合策劃時候,也有過幾次接觸。
知道那個女人,一直在為自己利益而四處奔波,外加到處惹事。總的來,對她印象不好。
更別,她見過喬松和那個女人,兩次疑似上床的事。甚至白樺已經篤定,他們有了那種關係。
而兩女對話到這裡時候,喬松也忍不住要開口,卻被白樺直接打斷:「你的公司,暫時抵押給我。」
「白樺,有些事你不明白。」
「嗯,必要時候你可以解釋給我。」
「沒必要,現在子蘇管著財務,我沒有自由的。」
「股份交接,又不用通過財務。再了,子蘇永遠刀子嘴豆腐心,只要你耍賴,她一定會依著你。」
太了解喬松、子蘇兩個人,白樺也能預料到未來所發生事情。喬松表面上,好像什麼話都好。
可是在大是大非上,他有著優點、缺點。
優點:足夠的果斷。
缺點:意氣用事。
優點和缺點,可以是同出一脈。如果身邊人幫襯好了,他會大步流星向前。反之…沒有反之,白樺不同意喬松在出現什麼意外。
「你要幫陳靜心情我理解,但只是不希望你意氣用事。」
「白樺,我和高永紅之間沒有想像那麼複雜。」
「你無需向我解釋,若是真能幫到陳靜,你犧牲自己利益是你自己的事。而我、許琳,最起碼有知情權。」
「沒必要抵押我公司吧!」
「喬松,你因為衝動而做出的選擇,還少嗎?」
完全理解許琳用意後,白樺沒有絲毫退卻之意。有些時候,該狠一些她絕對不會心軟。
這時段的喬松,必須加以控制。因為他的心緒,始終在一個臨界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