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傢伙怎麼回事?
早上的時候,他用腳勾我腿。
晚上又抓著我的手,讓我摸他那裡。
妙雪姐都在家裡呢。
他膽子怎麼那麼大,難道他真餓了?
晚飯後,李輕眉躺在床上,滿腦子都是今天發生的事情,害的她晚上吃飯的時候,都不敢坐在他對面了,而是跟他並排坐。
就這樣,李輕眉還時不時條件反射的側頭看一眼,生怕旁邊這傢伙又會大著膽子胡來,雖說這是情侶之間的情趣,可是被最好的姐妹發現,還是多少會有一點尷尬的。
「你睡了嗎?」
想到這裡,李輕眉抬起頭,看了一眼身旁的林妙雪,小聲的問道,只不過在問的時候,李輕眉清冷的臉上不知不覺間爬上了一抹紅霞,有些心虛。
「沒睡呢,在看手機。」
林妙雪聞言轉過頭來,看著李輕眉問道:「怎麼了?」
「沒,沒什麼事情,我就隨便問問。」
李輕眉連忙心虛的解釋了一句,然後在心裡又把隔壁的傢伙罵了個狗血淋頭,她在想,要不是這個傢伙急色的樣子,自己又怎麼會想著等妙雪姐睡著後,半夜去找他?
林妙雪看了一眼李輕眉,覺得她有些奇怪,然後看到她耳根有些紅,似乎想到了什麼,便放下手機,一邊慵懶的伸了個懶腰,一邊說道:「不過我陪你逛了一天街也確實困了,我先睡了啊。」
「嗯,你睡吧。」
李輕眉終究是沒做過多少心虛的事情,在聽到林妙雪說困了,點了點頭,然後便屏住呼吸,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刷著手機。
一直堅持到了半小時左右。
李輕眉發現身旁的林妙雪沒有動靜了,便伸著修長的脖頸,試探的小聲問道:「妙雪姐,你現在睡了嗎?」
一連問了幾聲都沒有得到回應。
直到這個時候,李輕眉一直緊張的心才放了下來,然後一邊看著躺著的林妙雪,一邊小心翼翼的從床上下來,躡手躡腳的向外面走去。
等她關上門的時候。
原本已經「睡著」的老闆娘突然睜開了眼睛,然後幽幽的嘆了口氣,翻了個身。
……
我這個時候正趴在床上打和平精英,我也不是傻子,昨天夜裡已經在衛生間和老闆娘來了一次那麼刺激驚險的事情。
現在怎麼可能再讓老闆娘過來陪我?
常在河邊站總有濕鞋的一天。
所以我很清楚分寸的。
不過就在我在遊戲裡找了一個草地趴下來準備陰人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我聽到敲門聲,突然從床上坐了起來,我下意識以為是老闆娘過來的,結果當我跑過去開了門,整個人一下子傻眼了。
一張絕美清冷的臉蛋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李輕眉?
我怎麼也沒想到過來的居然是李輕眉。
李輕眉見我開門,先是回頭看了一眼走廊,然後便把我推進了房間,反鎖上門,接著才不再壓抑自己的,佯怒的看著我,質問道:「我問你,你是不是餓了?」
「什麼餓了?」
我被李輕眉問懵了。
李輕眉見我還不承認,哼了一聲說道:「你說什麼餓了,今天早上發浪用腳蹭我的腿,晚上又把我手放在你那裡,你不是餓了是什麼?」
「……我沒有。」
我才知道李輕眉是來質問的,連忙心虛的解釋了起來,至於早上我用腳去蹭李輕眉的腿,也不是餓了,而是好奇李輕眉會是什麼反應。
事實證明了一件事情。
不是每一個女人都能夠清楚的領會到男人的意圖的。
不像老闆娘,我用腿蹭她,男女之間刺激,緊張產生的化學反應情調立馬就出來了。
李輕眉低頭瞥了我一眼,臉有些微紅的說道:「你沒有,你怎麼硬了?我晚上都摸到了,要不是妙雪姐在,我能給你剪了!」
我當然不會解釋,我那是之前跟老闆娘親吻調情,才起的反應,不過見李輕眉問,我也來了興趣,我笑著看著她故意問道:「你捨得剪嗎?」
「又不是我的,我怎麼捨不得剪了?」
李輕眉瞥了我一眼,很不客氣的說道。
我望著她清冷絕美的臉蛋,故意說道:「可是你要用啊。」
「呸,我才不用!」
李輕眉沒想到我臉皮這麼厚,臉刷的下紅了,說到這裡,她又面紅耳赤的補充了一句:「誰要用那玩意啊,醜死了。」
說實在的。
老闆娘雖然很女人,嫵媚的風情有些無解。
但李輕眉害羞惱羞成怒的樣子也是別有一番風情。
我見狀,故意調笑著說道:「不用我的,難不成用你以前網上買的玩具嗎?」
「打你!」
李輕眉聞言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知道我說的是以前在她車上看到的成人玩具,於是對我強調說道:「我沒用過!我也不會用!」
「那還是得用我的。」
我見李輕眉惱羞成怒的樣子,樂壞了。
「也不用。」
李輕眉瞥著我,賭氣的哼了一聲,然後見到我壞笑著向她走過來,連忙抬起手,緊張的對我說道:「林東同志,我警告你,你不要過來啊,我過來不是為了讓你占便宜的。」
「嗯嗯,我知道。」
我連連點頭,但還是向李輕眉走去:「我也沒說你讓我占便宜啊,我是要跟你討論一些比較深奧的學術研究的。」
「什麼深奧的學術研究?」
李輕眉性格單純,果然上當。
這個時候,我才露出笑意,得逞的笑道:「生命起源的學術研究。」
李輕眉就算再傻,也知道我說的是什麼意思,瞬間臉紅透了:「呸,誰要跟你研究那個,不行,我得回去了,跟你在一起不安全,容易餵狗,大狼狗!」
李輕眉邊說,邊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臉非常的紅。
這個時候,我哪裡肯讓她走?
一把邊抱住了她,將她放在了床上。
「別,不行,我沒想過來跟你做壞事的。」
李輕眉開始掙扎,但左右掙扎不開,反倒是越掙扎,身上的汗水越來越多,喘息也越來越急促,然後身上也逐漸沒了力氣。
只剩下無力的推搡。
李輕眉見逐漸失守了,清冷的臉上滿是紅暈,輕喘著用拳頭在我胸口敲打著:「你,你就是個流氓,你真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