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
滬市一棟占地上千平方的別墅內。
蕭瑾瑜身材魔鬼,長發如瀑,聽到我電話里猶猶豫豫的聲音,絕美的臉蛋上,眉眼笑成了一朵花,然後克制住笑意,循循善誘的說道:「怎麼會呢,我親愛的小男人那麼厲害的人,以後肯定能掙到錢的,而且在你心裡,姐姐是那種在意你錢多少的人嗎?我在乎的是你願不願意給我花。」
我聞言,心裡終於鬆了一口氣:「那我願意給你花的。」
蕭瑾瑜等的就是這個回答,立馬接話說道:「那你十萬塊錢再轉給我,姐姐我看中了個限量款包包。」
我聞言瞠目結舌。
「沒錢!」
我這個時候也反應過來蕭瑾瑜剛才是一直在逗我了。
蕭瑾瑜呀了一聲:「你剛還說有錢給我花呢,怎麼現在又沒錢了。」
話音剛落,蕭瑾瑜不給我解釋的機會,故作傷心的說道:「果然你是一個渣男,剛才還叫我小甜甜,現在談到錢了,就叫我牛夫人了,哎,真是人心不古,世態炎涼啊,虧我這輩子唯一一個相信的男人就是你,把身體都給你了,你居然這麼對我,太讓我傷心了。」
我忍不住說道:「那楊青志呢?」
蕭瑾瑜眨了下眼睛,一臉狐媚子的語氣反問道:「楊青志有錢啊,我是圖他錢,你也有錢嗎?」
「……」
我被蕭瑾瑜說噎住了,然後解釋說道:「我現在沒十萬塊錢,之前和朋友合開了一家公司,現在卡里就網上掙得幾萬塊錢。」
「你不還有借唄嗎?以前剛認識你就願意支付寶借十萬給我,現在認識這麼久了,你反而不願意了?」
蕭瑾瑜接話很快,嘆息道:「果然,男人都是善變動物,男人的話能信,母豬都能上樹,虧我一直這麼信任你,真是太讓人難過了,嗚嗚嗚……」
說著,蕭瑾瑜居然發出了哭聲。
「行行行,我現在就從支付寶借錢給你。」
我聽著實在受不了了,然後打開支付寶要從借唄再次借錢出來轉給蕭瑾瑜。
結果讓我抓狂的是,蕭瑾瑜話音又一轉,哼聲說:「我不要,你心不甘情不願的,我哭了,你才轉錢給我,不誠心。」
「……」
我完全說不過蕭瑾瑜,也跟不上她的節奏,聞言只能認慫:「姐姐,我錯了……」
「你錯哪了?」
蕭瑾瑜聞言,露出得逞的狐媚子神態,美到驚心動魄。
我老實巴交的說道:「我不該跟你頂嘴。」
「這還差不多。」
蕭瑾瑜得意哼了一聲,然後跟我說道:「以後記住,女人說話,不許犟嘴,再犟嘴看我怎麼收拾你!」
我哪怕沒看到蕭瑾瑜,也能想到她得意洋洋的表情,於是氣不打一處來的說道:「有本事到我面前來收拾我!」
「嘻嘻。」
「什麼嘻嘻?」
「嘻嘻就是才不上你的當!到你面前,姐姐我不自投羅網讓你嘿嘿嘿嗎,你想得倒挺美。」
蕭瑾瑜哼了一聲,然後說道:「先不跟你說了,我這邊不太方便,我身邊有條討厭的狗一直盯著我,等我給你發消息。」
說完蕭瑾瑜便掛斷了電話。
在蕭瑾瑜掛完電話之後,我心裡一陣惆悵。
不過跟她聊了一會之後,我心情也好了很多,有一种放鬆了的感覺。
緊接著,我便想到了靜姨。
通過和蕭瑾瑜的通話,我也知道了靜姨為什麼會出現在濱海了,徐曉的時候是去年下半年去世的,而徐曉作為徐家的領軍人物。
滬市的地下皇帝。
他的離開必定會引起不亞於地震的爭權,比如羽翼豐滿的楊青志便是其中之一。
所以靜姨便離開了滬市這個漩渦,先後去了很多地方,最後決定回到家鄉濱海定居下來,這也是我能夠遇到靜姨的原因。
想了一下。
我看了一眼樓上,司徒強的家庭教師李琴在司徒強上學的時候是不在家裡的,樓上只有靜姨一個人,於是我猶豫了一下,還是上樓了。
我想看看一下靜姨怎麼樣了。
畢竟回來的時候,她難過的樣子,我看在了眼裡,說實話,我心裡也挺不舒服的,下意識覺得靜姨現在應該挺孤單的。
原本幫她遮風擋雨的男人離開了人世。
很快。
我來到了二樓,靜姨的房間在東邊的主臥,房間門沒關,靜姨身體曲線妙曼,一個人側躺在床上,也不知道睡沒睡著。
午後的陽光透過窗台傾灑在靜姨的身體上,仿佛將靜姨染上了一層金色的光輝,說不出來的美。
「靜姨,你睡了沒?」
我站在門口沒敢進去,對著靜姨輕聲問了一聲。
靜姨聽到我的聲音,睜開眼睛轉過來看著我,臉色平靜,眼神寧靜的問道:「有事?」
「沒,沒什麼事情。」
我有些緊張的說了一句,然後問道:「我可以進來嗎?」
「進來吧。」
靜姨點了點頭,然後從床上坐了起來,靠在床頭,而在靜姨坐起來的瞬間,她身體曲線一下子更加凸顯誘人了。
成熟的氣質仿佛要鑽進人內心一樣。
讓人不敢多看。
不過我現在看著靜姨的成熟氣質卻並沒有多少邪念,進了房間,來到飄窗的位置坐了下來,還是有些拘束,最關鍵的是,我感覺我算是一個比較笨的人。
很多時候不會說話。
靜姨見我沒說話,也沒開口,而是靜靜的打量著我。
我之所以拘束,主要是不知道該怎麼跟靜姨開口,因為之前靜姨問過我認不認識楊青志,我否認了,現在再說我知道了靜姨男人徐曉離世的消息,我感覺怪怪的。
想了一下,我還是決定跟靜姨坦白。
「其實我認識楊青志。」
我看著靜姨說出了心裡的秘密,接著又說道:「我也認識蕭瑾瑜。」
靜姨聞言,似乎想到了什麼,也沒問我怎麼認識蕭瑾瑜的,而是看著我問道:「是不是她跟你說了什麼?」
「對。」
我點了點頭。
「她跟你說了我男人死了的事情?」
我再次點了點頭。
靜姨見狀,平靜如水的眸子凝視著我的眼睛,帶著三分審視的眼神問道:「所以你同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