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墨芷舞這麼問,我說,「差不多吧…」
沒辦法解釋更多了,反正,芷舞姐怎麼理解都行,我要的就是一個土豪暴發戶的金身!
「行,小事兒!」
墨芷舞長出一口氣,又說,「看你心事重重的,我當多大個事兒呢!小潮,記住,能用錢擺平的都不叫個事兒,說吧,要多少?」
我還沒開口,芷舞姐又道,「小潮,其實我們有很多辦法能夠解決掉江海洋,用不著這麼麻煩的,如果你信得過姐,不用你操心,我想辦法給你擺平就是了。」
我心想,這個方案是省廳重案組定下來的,要換成我的想法,根本不會這樣做!
又麻煩,又有風險,而且很容易一個考慮不周全,漏洞百出被人江海洋看出破綻。
可這些話沒辦法和墨芷舞明說,只好道,「姐,我不想動用黑道勢力搞他江海洋,而且這種事情吧,又不好驚動警方,畢竟我也沒有啥根據,對吧?說江海洋要整我,也只是通過道上的朋友傳的話,沒有真憑實據,沒法報案啊…再說了,窺視人家偷情,總是好說不好聽,我也不願意傳得滿城風雨,沒意思…」
「哼,你啊!」
墨芷舞搖搖頭,忽然笑了,問我,「小潮,我看你也挺狠的,要打就把敵人打痛了,徹底將對手的死穴掌握在自己手裡,這樣,比起找人打江海洋一頓,嚇唬他,效果好的多!除非他想賠一大筆錢,傾家蕩產,否則一旦經濟命脈被我們抓在手裡,分分鐘就得認慫的!」
「必須慫啊!」
我也笑了,「芷舞姐,你看給我拆借多少合適呢?我估摸著,江海洋滿世界亂跑拉投資,他能看得上的資金規模一定小不了,幾百萬恐怕不夠吸引他的。」
「那就…我給你倒出五千萬現金?要是還不夠,我再想想辦法,兩個億以下流動資金備著都沒問題的,就是需要點時間準備。」
我連忙擺手,「芷舞姐,哪兒用的了那麼多啊,而且你覺得,我會傻到真的將這麼一大筆巨款打到丫江海洋的帳戶上麼?我有那麼瓜娃子嗎?姐,我就是想有一些能夠證明我江潮『很有錢』的資產證據!比如,你只要將一些房產、資金暫時放到我的名下過一下,列印出帶有法律效力和銀行出具的證明,然後再給你轉回去…反正,讓江海洋暗中調查的時候找不出漏洞來就行了,不用真的挪出那麼多錢給我用的!而且,我估摸著錢也沒理由太多,幾千萬足夠,用不了上億的盤子。」
「不行!」
墨芷舞當即搖頭,對我說,「小潮,既然要做戲,那就做真實了,做妥當了,只有自己先找不出毛病,對手才有可能看不出問題癥結所在!你自己都弄虛作假,人家江海洋怎麼就不能發現呢?別管了,那就先打五千萬給你戶頭,真金白銀趴在你帳戶上幾個月,讓他去查好了,不礙事的,我手裡流動資金很充足,你不用擔心!還有,不需要給我打任何借條的,我放心你!而且就算這些錢都被江海洋騙走了,也沒關係,錢是什麼,是好東西更是王八蛋,能為我的好弟弟做點事,我墨芷舞心甘情願…」
立馬感動壞了,我暗想,似乎對著方磊,我都不好意思開口借這麼多錢。
五千萬,上億!
要是用卡車拉,哪怕都是一百元面值,可能一車都裝不下,而人家芷舞姐眼皮不眨,借條都不用打,就給我了,這得多大信任啊!
不禁伸手握住墨芷舞嬌嫩的小手,眼角都潮了,我說,「芷舞姐,唉,你就是我江潮的親姐,不,親姐都沒有你對我好…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傻小子!」
墨芷舞愛憐地反手握住我,說,「那就什麼也別說!既然你願意在危難的時候和我開口,就表示是沒把我墨芷舞當外人,姐心裡高興的…」
客廳里,忽然傳來哼的一聲,就聽英婕沖小石頭喊,「小壞蛋,你欺負姐姐,你耍賴呢…」
芷舞姐連忙將手從我掌心抽回去,吐了吐小香舌,幽幽道,「小潮,那個英婕,你們關係不一般吧?嘻嘻,小丫頭看見我們拉手,吃醋了呢!」
「管她!」
我嘴裡說著,卻訕訕地收回手,也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不過卻不能理解英婕的心態,我和墨芷舞怎麼樣,好像還輪不到你英婕指手畫腳吧?
而且,我們之間分明就是親情,我承認自己愛慕芷舞姐,但我的內心卻沒有多少情.欲的成分在裡面,好吧,我承認,有一丟丟的,但那也屬於正常範圍,畢竟,芷舞姐太出色了,足以成為任何一個男人的夢中情人…
這件事落停,我放下大半心事,又開始著急墨芷舞的情況了。
想了又想,我看小石頭和英婕將頭低下,坐在家裡在客廳專門開闢的那塊兒童區的環保生物坐墊上,爭執著吵鬧著,便對墨芷舞說,「芷舞姐,我想出去走走,呼吸呼吸新鮮空氣,你看現在雨過天晴,空氣特別清新,你和我一起轉轉好嗎?」
「是不是還有別的事兒?」
墨芷舞自己覺得『心領神會』,悄悄指了指英婕,對我嘻嘻笑道,「是不是怕她聽到了啊?嘻嘻,行,那我穿件衣服,咱們出去。」
我點點頭,沒說什麼,想著一會單獨相處的時候,我會好好問問芷舞姐為什麼哭,她那個前夫,是不是又找她和小石頭的麻煩了!
如果這是真的,那好,我不介意將這貨揪出來,打得他不認識他媽!
英婕見我們要出門,面色古怪,問我,「潮哥,你和芷舞姐…你們這是幹嘛去?」
「去門口全時超市買點東西,時間太晚了,芷舞姐一個人去我不放心…英婕,你陪著小石頭在家玩,我們很快就回來的。」
小石頭非常配合地拋棄了我,小手拉著英婕,清脆地叫,「姐姐,姐姐快和我玩啊,你看看你的大黃蜂,都被我打斷一條翅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