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動作讓簡約有些吃驚,她雙手環住我的脖子,軟弱無骨的身子吊在我懷裡,呢喃著,「潮潮,不,不行的…」
「為什麼不行!」
我低頭親吻簡約,身上的每一根血管都在燃燒,胸腔里仿佛藏著一團火,如果沒有一個柔情似水的女人,今晚肯定會炸裂開的。
她嬌笑著,有些羞澀地將頭擠進我的胸口,說,「潮潮,不行的,今天大姨媽還沒走呢!」
「啊…哦…」
頓時,我僵住,覺得兜頭一盆冷水潑下!
唉,我怎麼忘了這個茬呢,簡約來親戚了啊,好像才兩三天,距離被大姨夫接走還有兩天時間吧。
見我面色潮紅,渾身發燙,難受得不行,簡約從我懷裡掙脫,拉著我坐在床上,想了想,似乎下定了決心,低著頭說,「潮潮,你是不是很難受。」
「我,我還好…沒事的。」
「我知道你很難受,潮潮,抱著我!」
依言坐在她身旁,伸手摟住她,簡約的小嘴已經向我的耳朵貼過來,輕輕咬著我的耳垂說,「潮潮,好哥哥,我知道你想我了…咱們,咱們闖紅燈吧。」
我的身體猛地一激靈,心裡更是一顫。
我知道闖紅燈意味著什麼,看來,簡約這是不顧自己身體健康,也要讓我發泄出來,讓我痛快。
那種對她的疼愛一下湧上心頭,我搖搖頭,將臉貼在簡約的面頰上,輕輕摩挲,「傻丫頭,你胡說什麼呢,我可不要這樣!」
「潮潮,可是,可是看著你很難受的樣子,人家心裡不是滋味呢。」
我越發感動了,「傻丫頭,我難受又不是不能忍,更不是沒辦法解決的,而如果真的闖了紅燈,就會讓你的身體受到很大損傷,以後也許恢復都恢復不過來!聽著,以後這種話不許說了,一次都不許,我們不能為了圖一時快活卻給你造成很久甚至一生的病痛!」
我的話讓簡約也感動了,依偎在我懷裡,簡約幸福地閉上眼睛,嘴裡一直在說,「潮潮,好哥哥,你真好,真的好,我好愛你喲…」
我則靜靜聽她呢喃,同時側著頭看向簡約,眼裡滿是溫柔。
忽然,簡約抬起頭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我,輕聲問,「潮潮哥哥,那,那你這麼難受怎麼辦啊,我聽小姐妹們說,男人如果特別想的時候,要是不弄出來,也會傷身體的啊!」
覺得簡約這個問題太好笑了,於是我笑著逗她,「約兒笨死了,不找你,我可以找別的姑娘解決問題啊!」
「啊?」
簡約頓時柳眉倒豎,蹭地一下從我懷裡坐起身,甚至連帶著腰上一使勁兒已經從床邊一躍而下站在地上,「好啊江潮,哼,你說漏嘴了吧,你不要我,卻說找別的姑娘,和別人那個…你,你壞死了你!」
儘管猜到我是在逗她,簡約也沒有真的生氣,但不知怎麼,說著說著,小妮子的眼圈卻忽然紅了,而且緊接著晶瑩剔透的淚珠撲簌簌順著光潔的臉龐掉落,沒幾秒鐘,竟然哭成個淚人。
我慌了,暗罵自己有病啊,這不是好沒影的自己給自己找最罪受嗎,逗她就逗她唄,幹嘛說這樣刺激人的話?
我和簡約剛剛複合不久,所以實際上感情並不算太穩定,對她而言,最怕聽到的就是這樣的話吧。
簡約滿臉淚水,指著我,哽咽著質問,「潮潮,江潮!!!你說,你說啊你,那個你要找的姑娘是誰,是雨茗還是嵐瀾?」
我連忙起身走上前,一把將簡約抱在懷裡,不顧她劇烈掙扎,吻著她那白皙頎長的脖頸,「約兒,傻丫頭,我怎麼可能找別的女人呢?我只有你簡約一個人的!」
「哼,嗚嗚嗚,不行,你說了找別的姑娘,那,那你就要告訴我她是誰!」
「唉,」我無奈,只好放下尊嚴道,很不要臉地回答道,「約兒,你啊,你讓我怎麼說呢…我找的是五指姑娘好不好!」
「五指姑娘?啊~~~」
簡約一下明白了,頓時不再哭泣,俏臉卻羞得緋紅,對著我的胸口一頓猛捶,說,「壞死了你,臭流氓,大流氓,臭壞蛋…」
我笑著一把抄起她,一隻手摟著脖子,一隻手掐在腿彎,兩人撲倒在床上。
「好了,不開玩笑了,約兒乖,枕著哥的胳膊,睡覺!」
…
第二天一早,我醒來的時候簡約已經出門,給我留了一張紙條,說周末兩天都要加班,讓我自己吃飯不要等她,有事隨時給她打電話。
我這才想到,原來今天是周末雙休的第一天,又是一周過去,光陰真是如白駒過隙,不會為任何人多停留一秒鐘!
懶洋洋起了床,我驚訝地注意到時間已經是上午十點半左右,我怎麼就睡成一頭死豬了呢?
刷牙洗臉,打開電視,看CCTV5的NBA直播,正是我最喜歡的馬刺VS湖人,擦乾淨臉,拿著電動剃鬚刀刮鬍子,卻發現比賽已經來到第四節,洛杉磯湖人一波流,在新的雙子星球哥波爾和鶯歌的帶領下,竟然大比分領先我所鍾愛的老牌強隊馬刺,而且比賽已經進入尾聲,雙方分差卻有十幾分之多,眼見得追不回來了!
我愣在那裡,心裡滿不是個滋味。
籃球比賽,似乎懸念比足球比賽要小一些,強隊贏弱隊基本上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但凡事皆有意外,副班長湖人愣是贏了聯盟前三的強隊聖安東尼奧馬刺,真是讓我在傷心之餘大跌眼鏡。
心情忽然有些動盪不安,我由此想到正圍繞著南京,在江浙地區逐漸拉開帷幕的那場影響巨大的商戰!
老牌世家,江浙地區最大的資本大鱷方氏控股,他們會不會也像今天馬刺敗給湖人一樣,被新興貴族CGT為首的集團聯盟干翻了呢?
聯想到昨天王涵挖我的牆角,頓時,心中的疑惑和焦躁不安再也忍不住,總覺得方家要出大問題!
再也坐不住,我掏出手機,給墨芷舞撥了一個電話,只是那邊卻一直占線,打了兩三次都沒有打通,似乎在進行一個漫長卻很重要的電話交談。
於是,我的心情便更加滯重,以至於在給方磊打電話的時候,手竟然一直在顫抖。
電話接通的第一瞬間,我就問,「方哥,你那邊情況怎麼樣?是不是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