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之後便也再無他言。【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而當晚,「來自克里塞的少女與人革聯的特使進行會面」的新聞,便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事傳遍了全球的各個角落。
對此,根據所處的國度的不同,觀眾們所表達的態度也是不同。
炎洲地方的民眾們,幾乎無不因為這個消息而歡欣鼓舞——
至於那些如古蒂莉亞的父親那樣的既得利益者,在看到新聞的同一時刻,也明白自己能夠通過出賣國土的尊嚴而換取利潤的時代,已經過去了。
深知自己早就已經是勢單力薄的少數派,如果再失去了明里暗裡的維護,恐怕一瞬間內就會被仇恨著自己的民眾們所淹沒的他們,便泰半都選擇了與自己背後的金主們做聯繫,而後趁機跑路的投機舉措。
事實也的確如此。
在身為的深層統治者的羅姆菲拉財團——準確說,世代統治他們的七星家族中。
掌控著近海的艾里安家的元氣大傷,庫贊家因為後繼無人則是瀕臨滅亡。
而尹修家和巴度溫家則也都已經倒向了炎洲派的麥基利斯。
何況,站在炎洲這邊的,還有一個無論如何都不能忽視的人物…
那就是,名為紅色一號的存在。
誰也不知道這名人類的英雄的動機為何…
但他們那在危難間挺身而出,守護了鐵華團的總部的表現,被解讀為他支持著炎洲和克里塞的一大證據。
於是,坊間的輿論自然也一致認為。
這名人物,依舊是為了扞衛一切人類應當擁有的自由權利而戰——
正如他在神洲的戰場上從天而降,根除了禍患人類的beta那樣。
與他為敵,那便是錯。
這一點,當事的兩方無不都是心知肚明。
也就只有極小一部分的頑固派還覺得,會在這種情況下繼續堅持對這裡的支援。
因此反而在背地裡糾集起了武裝,打算誓死頑抗。
這群人的將來走向會如何,現在便是尚未可知了。
而於此同時,的領民們卻又是一副面孔。
儘管其中大多數人,平時總是喜歡高唱著和平與自由的主旋律。
但面對這很顯然會在不久的將來,直接動搖他們的生存的基礎的事情…
一瞬間內這觀點便是發生了動搖。
改變了觀點的和未能改變觀點的、意見不同的雙方分成了兩派,在網際網路上展開了無休止的漩渦般論戰。
恐怕直到官方出台有力的規定和措施之前,這氛圍都不會平息了。
這是當事的兩方的民眾的表現。而於此同時,在另一邊…
位於的某座城市。某所地點正在市中心處的居所中。
有一名紅髮的青年,正冷眼旁觀著窗外,已經有不少支持紅色一號和炎洲的人民走上街頭開始宣講的場面。
對身外之事似乎毫不在意——
因為他並不是在這棋局當中,只能夠任憑世事的發展,將自己推動的棋子。
而是一名同樣有能力,將這狀況給瞬間改變的棋手。
而在他的面前,通過通訊屏幕,是一位銀髮的男子,正面有憾色地述說著。
「您瞧…事態已經發展至此了。我們接下來,恐怕不做出行動也是不行…您們的『那個』實驗,已經完成了嗎?」
那正是雷納德泰斯特羅莎。他的動機自不必說,是想要謀害古蒂莉亞,將炎洲的局勢攪至混亂後,乘勢成為這片物資充足的土地的主人,以繼續他的大計劃。
而和他對話的那人物,則是他的合作夥伴,恐怖組織「恭順派」的領袖,「指導者」。
這個組織將現有的事實和過往的教義相結合,認定beta和菲斯特姆是上天派來的使者。所以人們根本不應該抗拒他們,而是應該坦然受死…如此一來,才能夠於死後升上天國。
很說不通的道理。但是在人們的精神已經快要被壓抑的崩潰的如今的時代,反倒是這種說不通的事情才容易得到認定…
也許這就是人類難以改變的本性之一吧。就像是快要溺死的時候,也要去拼命地抓住最後一根稻草一樣。
「泰半。…上次的實驗果不其然地招致了那個存在。『紅色一號』的襲來…」
而對此,指導者點了點頭。
——同時,我們也能夠明白一個事項了。
那就是在背後,一手推動了那起beta在
「不過。藉助這個誘餌吸引了他人的注意,我們真正的目的倒是沒被發現…而且在最近,它也總算是順利完成了啊。」
「嚯嚯…那個海下巢穴麼?」
雷納德愣了一愣。一份隱而復現的狂喜也出現在他的面上。
顯然這東西的成就…對他來說,就是個天大的喜訊沒錯。
「這樣一來的話,就能夠隨心所欲地操縱那群外星的怪獸,影響各地的局勢了…真不愧是您啊。」
「您這話可說的不對。」
然而對於雷納德的言語,指導者卻只是輕輕地敲擊了一下座椅身側的扶手。
「不對?聽起來您有些見教。…我洗耳恭聽,請講。」
對於雷納德客氣的言語,指導者只擺擺手道:
「倒不算什麼。只是…隨心所欲的一詞,用的不怎麼適當。」
他頓了頓。
「因為我們還須遵從啊。那名…『聖女』大人的指引方向。」
「聖女…哈哈。即使是在我的面前,還在採用這種說法嗎?」
而聽聞了這一有些超現實的言語,雷納德不由得啞然失笑了。
「您還真是…明明您不信仰任何教派的才對,在私下交談的時候,何必也這樣弄虛作假了?能夠操控beta的聖女之類的…這種招攬信徒的幌子,我可是不會當真的啊。」
「啊哈,的確如此。」
指導者抓了抓頭髮。
」不過,我也已經習慣了在信徒面前以這種口吻說話了——現在一時間恐怕也改不過來。請容許我對你致歉。」
「…也不必。」雷納德露出了微笑。
那是不會給任何人以惡感的,刻意為之的完美笑容。
「畢竟我們接下來還是要作為密切的合作夥伴來互相聯繫的嘛。接下來、也請您多多關照了呢。」
「合作…嗎。」
只留下指導者一個人重新仰躺在椅背之上,悠哉游哉地說著。
「汞合金的銀先生。你就是有所不知…那名『聖女』大人。可真的不是什麼,單單用來招攬信眾的花瓶吶…!而連這點都不懂,又怎麼能成為我們,合作的忠實對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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