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曉抬頭確認著四周,這兒的確是L艇內部的機庫沒錯。【記住本站域名】
而且——
機庫之中,四周也是陳列著夥伴們的機體。
看來他們都歸來了麼?
「…外部的戰鬥已經結束了。在把所有倖存者救出,並確認沒有Beta從巢穴中出沒之後,我就代理你下達了撤退的指令…使用太空橋把他們傳送歸來。」
還未等喻曉把這疑問脫口,身邊的芽衣就已經貼心地做出了解釋。
「人革聯的駐紮部隊、和的應急部隊也已經抵達了現場。剩下的事情、他們會收拾的吧。」
「…是這樣嗎。不過也許他們需要處理的,是那些礦工們的問題才對吧?」
喻曉隨意地說著。畢竟幾乎是一整座礦藏的工作人員都被轉移——如果這不會成為一個問題那才奇怪。
當然,對他來說也是一樣的。被應急地轉移到L艇內部的這些礦工們…他們的去留和處理,還需要一番仔細的斟酌。
只不過,眼下喻曉卻似乎並沒有仔細地去考慮這些事情的空隙。
因為他的注意力,已經完全被機庫的一角所發生的事情給吸引了過去。
那似乎是一場爭吵的樣子。喻曉隱約間聽到了辯駁的話音。
所以他連忙從已經破破爛爛的駕駛艙中走出,跑往話題的中心點看去。
——然後,他便聽到了一聲清脆的巴掌音。
而一陣短短的沉默後,那名做出這一行徑的人便是開口。
「…還有什麼想說的嗎?」
有些沙啞的粗糲聲音。很顯然,那是秘銀目前的戰鬥隊長,沃爾夫安尼亞克爾。
…這倒是很少見的場景了。在喻曉的記憶里,這位快活的角色很少對人真正展現這麼一副嚴厲的說教面孔的才是。
那麼,會令他這般的男人也如此的對象,究竟是…
喻曉順其自然地往下看去。
而當看到了另外一名當事人的時候,他心底里竟然有幾分果然如此的釋然之感。
只見臉頰高高腫起地一片通紅,捂著臉頰和沃爾夫正對峙著的——
正是這次戰鬥以前才被調任到這裡的真飛鳥。
和還沒有經過正式戰鬥訓練的真壁一騎不同,真飛鳥作為一名曾經有過戰鬥經驗的老兵——據總士所說,他曾經是龍宮島上執行L計劃的時候,歸來了的唯一一個倖存者。
所以他也是出擊了這次的作戰。並和步清在戰鬥的初始,利用法芙娜的大體型,作為誘餌來進行行動。
…看來是在這裡的初次出擊便惹出了問題嗎。喻曉想。
但這也沒有太多出乎他的意料。本來真飛鳥便是高達系列的主人公里,算的上數一數二的問題少年…
倒不如說,如果不出問題,那麼這才會是一場問題。
抱著這樣的想法,喻曉是和在場的其他眾人一起,靜靜地在旁觀測著事態的變化發展,以期了解更多的信息。
…不過其實,單看沃爾夫在訓斥對方,在場的眾人卻沒有一個前來拉架的樣子就知道了。毫無疑問,捅出了漏子的是真飛鳥。
而面對一臉肅穆的沃爾夫,真飛鳥是對著他冷目而視。
「…你要打便打吧。」
並且倔強地開口道。
「但我不會說什麼的。…我本來就沒有什麼可說!」
「是想說你還不覺得自己錯了嗎。你這…知道如果這兒是真正的戰場的話,你魯莽的行動、會給我們的部隊帶來多大的損失嗎?!」
這是很常見的斥責。
但是聽到這番話後,真飛鳥卻是低下了頭,讓自己的表情隱沒在前發灑下的陰影中。
「…我知道的。」
沉默片刻後,他開口道。
「這種事情絕對是錯的。…不聽指揮、獨斷專行…最後也只會把大家置於險境當中。」
這似乎是服軟的態度是令沃爾夫和喻曉都吃了一驚。
…他的悔過態度,原來是這麼好的嗎?
「但是…!」
可事情卻顯然沒有這麼容易。
接著,真的聲音卻是又顫抖了起來。除卻憤怒以外,卻似乎還有一股難言的悲傷在內。
「正因如此,我才不能原諒那傢伙…我…!」
咬緊牙關。他轉過頭。
似乎是不想讓人看見他此時的表情一般,他轉身,在別人還沒來得及反應的時候便是朝外奔去。
「…餵?!嘖、這小子…!」
沃爾夫跺了跺腳,但卻並沒有選擇追上。
畢竟,聽起來——
眼前之事,似乎就不僅僅是單純因為血氣上頭,而做出的戰場抗命那麼簡單。
「發生了什麼嗎、沃爾夫隊長?」
而更在此時,喻曉是走上前來,對著沃爾夫發問道。
「喔唷…是老大啊。沒什麼、只是…」
對他攤了攤手後,沃爾夫則是對他述說了戰鬥之中發生的經歷。
包括在戰場上突然亂入了的不明機體,以及之後真飛鳥做出的行動。當然還有——
「…基拉大和嗎。」
喻曉沉吟道。自己的猜想果然沒錯,駕駛著自由高達的,果真便是基拉大和。
只是…他們之間發生過什麼嗎?
他記得原作里,真飛鳥和基拉大和的恩怨,雖然早在最初開始就已經種下了種子——
可根本的衝突,還需要等到基拉在柏林戰役的時候,為了阻止殺戮,而擊斃了真飛鳥一直以來當作妹妹看待的強化人為止才會爆發。
而聽沃爾夫轉述的言語…似乎從中並沒有這樣的經歷。
看來這個世界裡的二人,就有著比起自己的記憶里更為複雜的恩怨。喻曉想著。
「他究竟是什麼樣的人呢…」
他無意識地呢喃著。
然而這本來沒打算得到回應的語句,卻得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聲音的反饋。
「…如果問他的話。我可能知道一些。」
那是一個年輕的、健朗的聲音。
而且。喻曉對他相當熟悉。
…帶著幾分不可思議的視線,喻曉轉過頭。
而他所見到的人物,果然是——
「是你?」
有幾分喜色、又有幾分訝然。喻曉只是這麼說著。
「沒錯,是他。」
而這時候,從喻曉的眼前之人——菲德爾亞希瑪的身旁走來的洛東川,則是以一種解釋說明的語調幫腔著。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指揮官。不過…這兒似乎不便詳談。我們去另找一個地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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