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務結束】
——本來。【,無錯章節閱讀】在以一換一地擊破重頭腦級之後,喻曉看見的應該是這樣的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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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便應該是陳列出這場戰鬥的收穫。
然後再順理成章地進入整備界面,進行對隊伍的強化和編組
可是今回這一切都沒有發生。
出現在喻曉眼前的,只有這兩行的提示而已:
【警報!察覺到重要負面情況出現。為正常運行考慮,已暫時停止對真實戰場模式的支持】
【很抱歉的,真實戰場模式已暫時下線。預計重新上線時間:72小時】
但儘管文字簡短。在閱罷以後,強烈的失落感也湧上了喻曉的心頭。
先前一直沒有被擊墜過。所以他沒想到…真實戰場模式的擊破懲罰,竟然是這麼重。
雖然不至於直接刪檔重來。
但是竟然要等上七十二個小時還不一定能重啟遊戲…
「…真的是。早知道,還是穩一點打就好了…」
喻曉捂住因為長時間遊玩而有些眩暈的腦袋,哀嘆道。
不過緊接著,他便搖了搖頭,勉強地把這些情緒給拂去。
要問為什麼——
因為約定好的「時間」就快到了。喻曉看了看表。
把積攢的家務處理好,順便把伙食解決以後,就去和步兄會面吧。他想。
孔明燈會雖然沒有什麼太吸引他的地方。
不過,既然是會讓自己的老友感興趣的事情,那就去陪他一趟也無妨——
對幾乎是無欲無求的喻曉來講,這就是他的為人處世之道了。
***
另一方。蓬來島、「一人山」下。
嘯嘯呼…(風聲)
如上所示。
今天明明是晴朗的好天氣。卻不知為何刮著呼呼的風。
雖然不覺寒冷,但久了總是會讓人的心頭泛上一股擾煩的情緒。
而站在山腳與海濱的交界處,望向眼前綿延不止的海天一線,步清一再地壓低著帽檐。
在他的身邊,還用簡單的木樁與繩索拴著——一艘小艇?
「…呼。」
而目視著風卷的浪潮重複拍擊著沿岸,他發著輕輕的嘆息。
這波浪萬丈的大海,此時也的確是如他的心緒一般。既無安寧,也不平穩。
「……忍者妹。阿曉。舞台、我已經給你們準備好了。」
自言自語著的同時,步清張望向遠方的視線逐漸凝重起來。
好像是什麼兒童向動畫裡顯而易見的幕後推手一般,他搖頭晃腦地喃喃:
「…接下來,究竟能不能成事。就得看你們自己的了…!」
***
同一時間。蓬來島下方深處、地下設施「亞爾維斯」的司令室當中。
「…申請休假?」
視線掃過眼前紅髮馬尾的忍者少女所遞交的申請書,加里寧思考著什麼般地皺起了眉頭。
「是的。因為、那個呢…被約出去了。畢竟、今天是燈會…之類的?」
站在除了文件以外就是空無一物的辦公桌前,蛙坂來彌不好意思地撓著臉頰。
大概是自覺這行為有損於天天掛著「二十四小時全年無休!召之即來揮之即去」招牌的、自己身為所謂「忍者」的職業道德吧。
「啊、不過不過!對象同時也是本回監視任務的目標哦!…從形式上來看也是任務的繼續執行。所以是沒問題的…吧?」
所以她跟著便是擺出一副言之鑿鑿的樣子,開始為自己的行為找著辯解。
「…呣。」
可是,加里寧卻依舊是擺出一副沉思著的姿態。
…糟了。難道自己、終究還是沒辦法說服自家的僱主先生嗎——?
看著這樣的加里寧,來彌不由得帶點悲觀地預想。
「啊哈哈…如果實在不行的話。讓我繼續正常地值班——之類的。我也是沒有怨言的啦…」
但是望著這樣有點沮喪地發言著的來彌,加里寧卻反倒是露出了輕笑:
「不…你可能是誤會了什麼、來彌。我沒有想要阻攔你的意願。倒不如說——你會有這樣的想法和活動,反而讓我安心了不少。」
「…咦。欸?真的嗎?」
「真的。我一直以來都擔心、為了保護這座島,會讓像你孩子們犧牲掉本來應該有的珍貴的時光…如今能看到你這麼活潑。真是太好了。」
「——而且。我也正有一件事,想要拜託給參加今晚活動的人去完成…」
「…那麼、無論如何,都請交給我!」
「那真是再好不過了。…你瞧。是這個。」
打開桌下的櫥櫃,加里寧從中拿出了不算巨大的某個物體。
而與此同時,他也面露了些微的苦惱之色。
「…我本來想親自去放飛的。只是當天卻又有新的文件要處理…既然你要前去的話。能否代我將這兩個燈給放歸天空呢?」
「那是當然——沒問題!就交給我吧、加里寧先生!」
先應承再行動。來彌將加里寧捧出的那東西珍重地接過。
只見,那是一個孔明燈。
儘管做工粗糙,但從上面反覆改修過數次的痕跡來看,其主人定是在上面花費了不少心力。
而在外層阻燃紙的兩面上,更是以黑色的墨汁塗寫著凜冬國的文字。
一般而言,對於扶桑家系、從小又在漢字環境裡長大的人來說會是晦澀難解的東西…
可是對於來彌來說,想讀懂它卻是頗有餘裕。
畢竟雖說是「忍者」,實際上她經歷的是相當現代化了的特工訓練——自然,學習他國語言也是其中的一環。
而就算說是忍者,和凜冬文字也不能是毫無關係。倒不如說是因緣匪淺。
據說在扶桑古代的戰國時期,曾經煊赫一時的忍者家系「風魔」家族,就是來日的凜冬國哥薩克騎兵的後裔——
扯遠了。
總之此刻的來彌在走出門後,便是歪著頭,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嘗試從男人規整的墨跡里,讀出這些文字對應的人物的姓名。
一個是「尹里娜卡列尼娜」。
看後面的姓氏,結合以先前聽過的、有關於加里寧先生的各項傳聞,來彌大概能瞭然。
…這大概。就是他的那名已故的妻子的名字。
在今日、於此地放飛這盞孔明燈,正是聊表追憶也說不定。
…就算來彌並非是戀愛小說的忠實讀者,於此刻也能夠感受到一份帶著些哀慟的浪漫氣氛。
但,與此同時地…
另一面的文字,卻是無論怎麼看都很奇怪。
雖然是以西式的寫法和俄文表記的名姓,但無論來彌怎麼去讀,那都好像是一個——
非常典型的、扶桑式的人名。
…而、如果將其轉寫成漢字的話。
大概是能寫成——
「宗介相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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