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罡和李地煞正準備前往神農架截殺王蒹葭,這時從他們身後趕來幾個人。他們停下來看,趕來的人中,為首的一個正是道狂與天高。
李天罡和李地煞皺了皺眉,李地煞問道:「與天高,你們怎麼來了?這裡可是崑崙,你們這樣出現,不怕被發現?雖說我們守門奴內跟你們聯合,但比起大師姐和那幾個老不死的東西,力量還是相差太遠。要是暴露了我們的事,肯定會被大師姐打下神雷天威,到時候我們都得死成一片塵埃!」
與天高對守門奴非常客氣,哪怕他是傳道者中的道狂。他對李天方和李地煞恭敬作揖行禮,說道:「兩位大人,其實是我與那位練氣師大人聯繫後,練氣師大人通過你們守門奴關係送出來了幾個人。前去對付唐夜的事,由他們代勞便可,你們守門奴的身份非常重要,親自出手的話擔心暴露了。」
李天罡和李地煞對視一眼,都點點頭,說道:「你說的也在理,不過你要知道我們親自出手的原因是你們辦事太垃圾,殺一個唐夜折騰了那麼久,不但沒能殺了,還讓唐夜越玩越大。所以我們親自出手,是保證絕對的成功率。你說的這幾個人,能保證成功嗎?」
道狂被說辦事垃圾也不好發作,要是換了大世界的人敢這麼說他,他早就一巴掌拍死了。他對李地煞客氣淺笑,說道:「地煞大人請放心,這幾位都是古武江湖的厲害高手,截殺一個女人還是很輕鬆的。」
李天罡和李地煞再次對視一眼,猶豫一會後,李地煞說道:「那就讓他們來辦,不過我們會在暗中看著,畢竟你們辦事實在讓人不放心,我們難得出來一次,冒著被大師姐懲罰的危險總不能還把事情給辦砸了。」
「那就實在是太辛苦兩位大人了,非常感謝你們的相助!」與天高恭敬笑道。截殺王蒹葭的事如果還有兩位守門奴作為保障,那絕對是會成功的了,他自是非常樂意。
和李天罡、李地煞說完事,與天高回頭對身後三個顯得比較木訥的人說了些話,而後那些人再對李天罡和李地煞點點頭,就快速跳躍離開。看他們起步的身姿,非常輕盈,健步如飛,不像大世界武者的模樣,似乎每一個人都深不可測!
他們剛才看與天高的神情,其實眼神非常漠然,有股不屑,只有對守門奴才恭敬一些。他們是古武江湖的武者,對大世界的武者自然不屑!
與天高與古武江湖的練氣師,再通過守門奴內部的關係,已經能將古武江湖的人放出來。他們有著練氣師控制氣運,在離開前特意讓練氣師奪取了部分氣運,所以出來後不會觸犯到大世界的氣運極限。不過,他們也因此降低了不少實力。但是他們的實力,在大世界依然是最頂尖的存在!
與天高沒有跟著三個從古武江湖出來的武者前去神農架,他相信三個古武江湖的武者以及還有兩位守門奴暗中保障,神農架龍門的事再也不是問題。這段時間他一直跟古武江湖那位練氣師接觸,要找到殺唐夜的辦法。不過那位古武江湖練氣師受制於空間隔絕,無法卜算出唐夜的確切情況。那位練氣師說,如果知道唐夜的本命八字,生於何方,再取得一樣唐夜身上的東西,那就可以通過小人巫蠱之術施法,損壞唐夜的氣運和氣機。
這個辦法可以遠程進行,可惜條件不夠。
為此與天高打算湊足這些條件,要取得唐夜身上的東西不難,難就難在知道唐夜的本命八字,以及生於何方。唐夜的身份他們扶龍之臣早就調查清楚,但是他們只能調查到唐夜出現在燕京之後的事,至於之前的,寥寥無幾,那就更別說知道唐夜的本命八字、生於何方這種事了。但是,這兩個信息也並非一定拿不到,因為有一個人必然知道,那就是唐夜的師父——醫痴農百草!
醫痴農百草同是八大傳道者,自三十多年前成名後隱匿到女媧山,從此世上少有他的消息。直到唐夜出現,眾人知道唐夜是農百草的徒弟,農百草這才又慢慢回到眾人視線中。不過,自始至終,農百草也只是名字被提起,人卻從未出現過。
八大傳道者,除了最早的文畫二聖,其餘六個皆有過往來,或切磋論道,或閒談情誼,後來因守門奴制衡,各自修了孤隱之術各走一方。與天高與農百草也是見過,如今為了唐夜的事,與天高決定親自前往女媧山找農百草。
「老朋友,我們也該見一面了。」與天高看向女媧山的方向,神色悠悠道,隨即一縱身,人便消息在了原地。
……
王蒹葭率領一股軍區的力量來到神農架後,在一座山腳下紮下營地,專心應對龍門浮現的事。只是這段時間以來都沒有龍門浮現的跡象,他們平常就多多練習軍體拳,提高實力。
這一天傍晚時分,王蒹葭手中提著一隻大野兔,身後還有幾個隊友抬著一頭野豬,這是他們今天的戰利品。他們在山裡訓練後,打算回到營地休息,然後順手打獵找點食物,沒想到大豐收地打到了野兔和野豬,今晚又是一餐美味的烤肉盛宴!
到神農架來的這些天,他們都覺得相當的高興。掌握野外生活技巧,在這林子當中過日子,其實比在外面城市要爽得多。自由自在,吃得野生美味。要是生活在那城市裡,那霧霾的天氣,簡直可怕,和女朋友牽著手走著走著,突然女朋友就不見了,找也找不到。
王蒹葭跟在極北邊境時一樣,穿著勁裝皮褲,兩邊套著槍,還有背上背負一把精緻鋼弓,把頭髮紮成乾脆利落的單馬尾,看多了飄揚秀髮,時尚捲髮後,看到那清爽的單馬尾,反而讓人有種怦然心動的感覺。
眾人習慣了這些天的野外生活,到河邊取清水,殺野兔殺野豬,再生火烤肉。香噴噴的烤肉完成,吃東西時如果不跟大夥一起吃,王蒹葭便會一個人拿著吃的坐到夕陽下的小河邊,取下一直戴在脖子上的一顆翡翠佛珠,睹物思人。
「沒用的傢伙,都脫光了衣服到床上了也沒能把老娘這朵花給踩了~」王蒹葭時常會這樣罵人。
罵的自然是唐夜。上次她跟唐夜從極北邊境返回燕京,遇到風雪天氣,去酒店開了房,然後理所當然地做點事情,脫了衣服睡到床上,就等著***完事了,結果遇到有人下毒,然後……王蒹葭還是一個沒開-b苞的大姑娘。
她覺得當初應該跟唐夜辦成那個事,因為某一天她了解到,女人時常做激烈運動的話,有可能因為運動而撕裂男人很介意,女人也很在意的那層膜。她知道自己平常的生活,軍旅嘛,激烈動作肯定少不了。她怕真的壞了那東西,以後被唐夜介意。
王蒹葭想著這些,突然覺得荒唐,幹嘛要在意呀。她就露出又好氣又好笑的表情,可是臉上有些泛紅,覺得是很甜蜜的事,看著那顆翠綠的佛珠越是喜歡。
然而這時,一道利刺從她身旁掠過,她大驚,對那些同伴大喝道:「小心!」
「啊!」然而已經遲了,對面一個正笑著吃烤肉的同伴,被刺穿了喉嚨,眼睛瞪著,嘴上還有油膩的笑容,卻是死了。
「所有人小心,有敵襲!」王蒹葭看到那個同伴死了,傷心悲痛,但是必須堅強,第一時間應對敵襲。
山頭另一邊,李天罡和李地煞看到王蒹葭的人如此不堪一擊,李地煞冷笑道:「就這些大世界的廢物,完全不用我們出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