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見那黃土翻湧,五人頓時從地下鑽了出來,身上已然被惡火燙得四處起著水泡。記住本站域名
「大哥!連鐵連山的弟子也在!他們幾個不好惹!我們走吧!」
陳恭一邊拍打著身上還燒著的衣服,一邊大驚道。
陳溫眉頭緊皺,大怒道。
「放屁!我們要是被幾個金丹都沒結出來的小子打退了,以後還怎麼混?給我震地!」
陳溫說著,雙腳疾速踏地。
其餘四人見狀也連忙向他一樣,雙腳踏地。
白九詩見狀頓時醉眼惺忪的說道。
「你們五個,怎麼……怎麼光……光跑,不見動啊!」
話音未落,就覺腳下一陣晃動,頓時跌坐在地,扶著腦袋說道。
「怪哉!怪哉!今日喝的連往日一半都不到,怎麼覺得天地都在搖晃一般?」
許一一聞言頓時沒好氣的說道。
「白九詩!你清醒點!這就是大地在搖晃!」
那大地震動如同山崩地裂一般,幾人連站都站不穩,更別說還手攻擊了。
在場只有夏如花一人還勉強能夠站起身。
她入外門四年都在書房管理青木門藏書,經常挺著三百斤的體重踩著晃動的梯子爬上爬下,這種震動對她來說還算能接受。
當即抽出長劍就要衝過去。
卻見樓長空抬手一揮,星河頓時懸停在她面前。
「夏師妹,用星河!」
夏如花聞言頓時點了點頭,抓住星河,縱身一躍,抬手一劍刺出。
「含情向秋月!」
斬情絲劍訣一劍刺出直指陳謙,劍勢平平,似乎毫無殺傷力。
陳謙也就沒有放在心上,閃身準備躲避。
誰知含情向秋月這一劍,乃是斬情絲劍訣中,專為女子而設的一式劍招,以少女含情,隱藏心意。
直等到中秋月圓之際,才拜月求情之心為劍意,劍氣初時平和,爆發之時,卻熱情激烈,劍氣十足。
卻見那劍勢靠近,猛然爆發出一陣劍氣,頓時將陳謙右手連同肩膀一劍削去。
隨後又是一劍橫掃,劍氣揮灑而出,陳溫幾人頓時被劍氣逼得連連後退。
陳謙捂著斷臂,痛苦的慘號,頓時讓陳溫大怒道。
「老子要把你賣到中八界最下賤的煙花之地,讓無數人上你!」
說著,抬手一揮,手中頓時出現一個黃棕色的布袋,一把扯開布袋的扎口,衝著眾人就扔了出去。
只見那袋子猛然散發出一陣濃烈的惡臭,隨之而來的還有一陣黃煙,眾人頓時被那濃煙惡臭熏得直流眼淚。
白九詩更是捂著肚子哇的一口吐了出來,這一吐不要緊,酒意頓時全消,連忙摸著芥子手鐲,頓時驚道。
「遭了,又沒酒了!」
就在眾人手足無措之時,就見一陣真氣襲來,轉眼之間,那濃煙就被吹散,就連那布袋也猛然向天空飛去。
陳溫頓時大怒道。
「誰!」
樓長空抬頭一看,就見雲層之中,一個身影迎著陽光站在飛劍之上,陽光刺眼,根本看不見來人是誰,只覺得那身影有些熟悉。
許一一卻驚愕道說不出話來,指著那劍說道。
「驚寂劍!是驚寂劍!」
話音剛落,就見那身影縱身躍下,笑著站在樓長空面前說道。
「呦,這不是樓兄嗎?幾個月不見,這麼拉了?」
樓長空看著那熟悉的臉,臉上當即由驚轉喜,由喜化狂,猛然從地上站起來說道。
「范兄弟!真的是你!」
「范小哥?哪呢?」
白九詩也連忙從地上站起來,飛奔著來到范健身邊,大喜道。
「真的是你,哈哈哈!妙啊!妙啊!我的詩呢?趕緊讓我想首詩!」
范健哭笑不得的說道。
「怎麼見了我連詩都不會寫了?」
文若水捂著嘴笑道。
「范師叔,你一去三個多月,真是讓我們好生想念啊!嘻嘻嘻!」
范健笑著說道。
「少來,你們笑閣的想念我可受不起!」
華太實揉著眼角的淚水說道。
「太好了!范師兄,你回來了就好了!要不然師父真的要煩死我們了!」
范健一巴掌拍在華太實肩頭說道。
「理解,是不是說你們種藥不行,煉藥不行,不行不行是吧?」
華太實連連點頭。
范健轉頭看向夏如花,見她身材恢復,當即笑著說道。
「夏師妹又漂亮了,以前是冬瓜,現在是黃瓜!」
「呸!本性難移,還是那麼賤!」夏如花笑著說道。
看到幾人寒暄,陳溫頓時大怒道。
「你是誰?為什麼多管閒事?」
此時范健身上沒有穿青木門的衣服,也難怪陳溫不知道範健是誰。
范健聞言當即笑了笑,拱手說道。
「好說好說,在下姓郝,名嗲嗲!」
「郝嗲嗲?」
陳溫皺著眉頭念了一遍。
「唉,我的兒,叫嗲嗲什麼事?」
范健笑著說道。
「噗嗤!」文若水頓時一聲嬌笑。
「范師叔,你也算相貌堂堂,怎麼生出這樣的兒子?」
「沒辦法,基因突變了!」范健笑道。
「臭小子!我撕了你的狗嘴!」
陳溫說著,抬手凝聚一股刀氣就要斬出。
卻見范健腳下一動,瞬間出現在陳溫身邊,抬手一巴掌輕描淡寫的打在陳溫的臉上,頓時將他扇飛出去。
其餘幾人見狀頓時大驚,連忙抽刀來砍。
卻見范健手中銀針揮灑,幾人頓時每人挨了六七針,仰面倒在地上,口吐鮮血,只有進氣,沒了出氣。
陳溫從地上站起,吐出嘴裡混雜著污血的牙齒,看到幾個兄弟都成了將死之人,頓時心中一陣驚恐,連忙抽刀就要遁走。
「遁地?看我地劍道!」
就見范健抬手抽出驚寂,氣走地脈,劍氣飛出,地劍道入地數十里,瞬間就將陳溫從地上擠了出來。
「乾天劍勢,潛龍勿用!」
劍氣伏藏,沒等陳溫反應過來,周身就被一陣激烈的劍氣包裹,瞬間就被絞殺成了一陣血雨。
斬殺五人不過十息之間,眾人盡皆驚愕到說不出話來。
樓長空更是大驚失色,這才想到范健剛才是御劍而來,苦笑著說道。
「原來范兄弟已經是金丹境了!差距真是越來越大了!」
范健頓時笑了笑,轉頭說道。
「別這麼說,我會驕傲的!」
「你已經很驕傲了好嗎?」
許一一嘟著嘴說道。
「咦?黑皮妹子?你什麼時候來的?天太黑,我都沒看到你!」范健驚訝的說道。
「殺了你哦!」許一一頓時拿出鑄錘比劃著名說道。
「天這麼亮,你是瞎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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