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心急如焚

  范健聞言頓時皺著眉頭說道:

  「那為什麼我會在這一界?血河大統領不是要我的血嗎?」

  雷公藤連忙說道:

  「因為毒孢鬼藤界的妖魔大多都是一些樹妖,花妖,要取血液。Google搜索

  就要藉助竹妖的竹管抽血,否則的話就只能殺人放血。

  血河大統領不確定能不能夠搜集齊你身體裡的血魔心種餘毒,所以不能直接殺你。

  於是就隔一個時辰,在你手上抽走一管血。

  以你們的恢復能力,這點血一個時辰也就能夠復原了。」

  范健聞言頓時大怒。

  特麼的!

  把老子當活體取血機了!

  「我問你,跟我一起進來的那幾個人呢?」范健憤怒的說道。

  雷公藤聞言頓時有些吞吞吐吐。

  范健見狀頓時心頭一驚,連忙說道:

  「怎麼了?他們是不是有危險?說!不說我現在就切了你!」

  「我說!我說!」雷公藤連忙說道。

  「血河大統領把你們一起帶過來,要我找竹妖抽你的血。

  那個紅衣服的女人身體裡曾經有過血魔心種,是再次注入血魔心種的最好目標,被血河大統領帶到血河陰邪界了!」

  「那個小一點的女孩,血河大統領要把她送給弱水浸魂界的界主水夭夭。

  水夭夭要借女子元陰來修煉功法,那個大和尚,血河大統領要把他送給大融火河界的界主殺心烈。

  因為那個大和尚的身體強壯,又有鑄體功法,實力不亞於陸地神仙。」

  范健聞言頓時大怒道:

  「那了行呢?那個老和尚呢?」

  「他?他說血河大統領食言而肥,要跟血河大統領拼命。

  被血河大統領一招打進血河裡,就再也沒上來。」

  范健聞言頓時心頭涼了一半,手腳更是冰涼。

  他不是沒想過血河大統領食言而肥,只是沒想到他們連反抗的餘地都沒有,就被各自當做玩具一般送給了別人。

  時間已經過去兩天,血河大統領只怕早就帶著他一天的血液回了血河陰邪界。

  而這一天的時間裡,葉青青會遇到什麼樣的事情,他根本想都不敢想。

  范健只覺得自己有些口乾舌燥,冷眼看著雷公藤。

  嘴裡喘著粗氣,他恨不得現在就將這些妖魔盡數砍成碎片。

  雷公藤看到范健的樣子,頓時嚇得連掙扎都不敢了。

  范健長呼出一口氣,強行穩定住心神,看著雷公藤說道:

  「你給我指路,帶我去把他們都找回來。

  如果這過程中你敢有一點想法,我就把你切成一片片的,用火烤乾了泡水喝!」

  雷公藤聞言頓時涕淚奔流的說道:

  「你放了我吧,我真的不行!如果被天魔化生界的界主妖王知道我背叛了他們,我一定不得好死!

  求求你,我已經活了幾千年了,我真的不想死!」

  范健聽到他的哭訴,頓時心頭一陣煩躁,沉聲說道:

  「閉嘴!」

  范健說著,抬手在手臂上用真氣割開一道口子,將鮮血淋在它身上說道:

  「只要你肯幫我,我不僅不殺你,還會用我的鮮血滋養你,怎麼樣?」

  雷公藤吸收掉那鮮血,頓時大喜道:

  「好好好!我答應你,只要給我血,我什麼都做!」

  范健眉頭緊皺,看了看還在昏迷中的靜凡,沉聲說道:

  「她怎麼了?」

  「我想吸乾她的血,但是她身上還有一些佛香味讓我聞著難受。

  所以我想把她晾一晾,散散味道。」雷公藤說道。

  「可是我又怕她甦醒,就餵她吃了一株昏睡菇,差不多也快醒了!」

  正說著,就聽靜凡發出一聲微弱的呻吟聲,幽幽的醒了過來。

  靜凡驚訝的看了看四周,隨後發現自己被范健抗在肩上。

  頓時臉一紅,掙扎著就要從范健身上下來。

  卻見范健急躁的說道:

  「別亂動!馬上就要飛了,你的速度太慢,我又沒兵器御劍,就這麼待著!」

  靜凡聽出他語氣里的急躁,頓時看了看四周,小聲問道:

  「無生師叔呢?還有了行師叔祖呢?姑聖人和葉施主怎麼也不見了?」

  范健正用碧微清針給雷公藤打結,聽到靜凡的話心裡又是一陣煩躁,當即破口大罵道:

  「問問問,問什麼問?就是你們這群和尚!

  整天無所事事,就知道給老子找麻煩!自從遇到你們,老子就沒碰到過一件好事!

  雲姑和青青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我就算是死,也要拉著你們釋迦門墊背!

  老子又沒招惹你們,還特麼被你們惹一身騷!」

  靜凡聞言頓時心裡一酸,一股委屈直衝心頭。

  她知道範健心情不好,也知道這次最大的問題就出在釋迦門。

  可被范健這麼一罵,眼淚頓時止不住的就流了出來。

  她趴在范健肩頭,眼淚順著額頭滴落,在布滿孢子粉的地上綻起陣陣粉塵。

  范健感受到她在肩頭抽噎,頓時心裡一軟,嘴上卻還是不肯留情面的說道:

  「你哭,我還想哭呢!我兩個老婆都生死未卜,這裡又人生地不熟。

  就算救回來,還要面對一個實力不知道有多深的血河大統領!」

  「不打開鬼門關,我們都得在這裡過下半輩子,打開鬼門關,我們就是神修界的罪人!」

  「是死是活都是特麼的錯!我找誰哭去啊?」

  靜凡聽到范健的抱怨,頓時再也忍不住,從抽噎頓時變成了放聲大哭。

  眼淚順著光頭不斷地滴落,聲音在空曠靜謐的山崖下顯得格外刺耳。

  范健一聽頓時無語了,當即嘆了口氣說道:

  「行了行了!我錯了還不行嗎?我也是一時著急,這才說重了兩句,你別哭了!我道歉行了吧?」

  靜凡一聽,更是止不住的流淚。

  范健只好把她從肩頭放下來,抓著她的肩膀說道:

  「我真服了你了,我怎麼越勸你還哭得越厲害了!」

  靜凡一邊抽噎著一邊說道:

  「我沒事……就是停不下……停不下來了!嗚嗚嗚……」

  范健哭笑不得的聳了聳肩,輕輕給她擦了擦眼淚說道:

  「行了行了,我反正豁出去了,不管怎麼樣,一定帶雲姑和葉青青回去!

  如果你能表現好點,我就大發慈悲,把你也帶回去。

  無生就算了,他太重,就讓他留在這裡給血河大統領捶背!」

  靜凡聞言連忙說道:

  「不行,無生師叔也得帶回去!」

  「好好好,帶帶帶!都帶回去,我再把了行老和尚的屍體撈起來一起帶回去,行了吧?」

  靜凡看著范健給她擦眼淚的樣子,頓時破涕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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