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虛八劍,天無盡藏!」
「六虛八劍,風來自在!」
看著眼前的風景被盡數摧毀,范健長吁了一口氣。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這畫裡通神真是越看越神奇!
神念入畫之後,可以盡情使用身上的真氣。
這還不算什麼,更離譜的是,在這裡使用六虛劍訣不會對經脈造成任何影響。
畢竟經脈只存在於肉身,神念的經脈只是模擬。
整整一晚上不間斷的苦練,讓范健的六虛劍訣熟練度到了86%,明天夜裡就可以練滿,點亮公羊心術的下一個技能。
退出畫裡通神,范健頓時驚訝的發現,客廳的椅子上,姑聖人和葉青青正坐在椅子上,頭靠著頭鼾睡。
旁邊的桌子上擺放著一些糕點和小菜,已經涼了不知道多久了。
范健見狀頓時微微一笑。
蹲在兩女的面前,看著她們。
也許是感覺到有人走動,兩人不由得睜開雙眼,正看到范健蹲在面前傻笑,頓時紅著臉坐起來。
「你們等我多久了?」范健笑著問道。
「誰等你了!」姑聖人站起身,扭著腰身回了房間。
葉青青紅著臉說道。
「我給你把糕點熱一下!」
說著就要站起身,卻不經意間帶動了昨晚留下的一點小傷,臉上頓時出現了一絲痛楚。
范健笑著扶她坐下來說道。
「沒事,我就這樣吃就行了!」
看著范健狼吞虎咽的樣子,葉青青心裡泛起一絲酸楚,心疼的說道。
「健哥哥,其實你不必這樣累著自己的!」
范健搖了搖頭說道。
「我要是連你們兩個都保護不好,我還算什麼男人,乾脆讓雷劈死我得了!」
話音剛落,就聽屋外一個炸雷,隨後就是一道閃電穿過凌晨的夜幕。
范健頓時嚇得差點噎住,連忙說道。
「嗝……不是吧?天都這麼配……嗝,配合?」
看著范健不住打嗝的樣子,葉青青頓時笑著搖了搖頭說道。
「我去給你倒杯茶!」
范健點了點頭。
門外電閃雷鳴之後,風雨就飛速來襲。
這還是范健來到這個世界見的第一場雷雨。
無上常融界很少下雨,越往下的世界下雨就越尋常。
無思江由界雖然也有雨,但也只是淅淅瀝瀝的小雨,沒有下得這麼驚天動地過。
那天上的烏雲翻滾,低得似乎壓在頭頂,雷鳴電閃轟轟隆隆,仿佛要震懾整個翰崇妙成界一般,大雨滂沱而下,眼前的一切都籠罩在灰濛之中。
范健看著這雨中的驚雷,不由得心頭一震。
就覺下丹田那個元嬰伴隨著雷鳴而動,隨後竟然舞動起來。
一股劍氣也自然而然的從下丹田中生出。
「震雷劍勢!」
這個元嬰是劍丸金丹生成,縱然已經是元嬰狀,卻依然帶有大級先天八劍的劍勢。
范健心念一動,頓時縱身來到雷雨之中,飛身找到一大片空地,抬手揮就,驚寂入手。
震雷劍勢,以雷行為綱要。
劍速快,劍鋒准,劍勢剛猛。
初九,震來虩虩。
六二,震來厲烈。
六三,震行無眚。
九四,震遂泥濘。
六五,震行往來。
上六,震索視矍。
震雷劍勢總綱,震驚百里!
借著天上的驚雷之勢,范健一招一勢都引動天上雷電相擊,然而他自己卻不受雷力的傷害。
身體裡的六虛劍訣自然而然的生成一道如同雷幕一般的防護層,將那雷電之威盡數隔絕。
這一幕就仿佛當日飄在界外時,風劍道的風壁一般。
而會場的眾人卻都被震驚到了。
范健練功的地方聚集他們也就三五里的距離,那天上的狂雷不斷落下,仿佛在身邊炸開一般,頓時讓眾人心頭一陣惶恐。
「快來看!有人在渡劫!」
「放屁!渡劫都到三十三界度,哪有在下面度的?」
「不信你看啊!」
「干!那是做壞事太多被雷劈了!」
正揮舞劍招的范健突然聽到系統跳上來一陣小受值增加的聲音,頓時大喜,賤上心頭。
凝聚真氣,抬手一揮,真氣頓時化作一陣狂風吹出。
這一招只有風,沒有殺傷力,配合著雷雨天本身就有的狂風,頓時掀起一陣雨幕,將不少小帳篷和小木房盡數吹得四處散落。
「啊?老婆?你不是去上廁所了嗎?怎麼會在別人的帳篷里?」
「靠!大叔,這什麼條件,你裸睡?」
「有沒有人幫我找一下我的帳篷啊?我是個瞎子!」
一番惡作劇之後,范健頓時飛身回了屋裡。
不知道為什麼,大家不約而同的都來到了范健幾人所在的屋子裡,此時屋裡幾十人坐在一起面面相覷。
范健飛回來的時候嚇了一跳,還以為是被掀飛了房子的人來找麻煩了呢。
其實只是因為雷雨天,所以神機百解停辦一天,眾人沒事做,所以才四處串門,結果就都來到了范健家裡。
范健哭笑不得,只好讓葉青青拿出果盤小吃之類的零食招呼客人,又取出幾張桌子隨手切了幾副麻將牌給大家娛樂。
這一天的清閒自在,就當是即將開始的四家斗寶一些緩衝的時間吧。
眾人都當這一場雷雨只是很尋常的雷雨天。
但是如果此時跳出三十三界,就會發現這是一場三十三界同時開始的雷雨。
整個三十三界同時降下了一場大雨,這是恆古未見的事情。
陰陽伴生界。
了行端坐在雨水裡,如同一個被雨水不斷沖刷的佛像,一動不動。
就在這時,只見那天命鎖的縫隙里鑽出了一股血氣,凝聚在了行的頭頂,化作一把傘,給他擋下了天上的雨。
了行睜開雙眼,抬手彈了一指,那血氣雨傘頓時消散無形。
「呵呵,你看看你,多可憐!你為了天下蒼生,不吃不喝不睡的守在這裡,卻連一個遮風避雨的傘都沒有。」
血河大統領說著,又運起一股血氣出去。
了行臉上沒有一絲波動,那血氣剛剛生成,他就抬手將其打爛。
血河大統領見狀頓時笑了笑,樂此不疲的凝聚一把又一把雨傘。
了行眉頭緊皺,沉聲說道。
「你做這種無聊的事情又有何用?莫非你覺得貧僧會因為你這一個小小的舉措改變對你們地獄生物的看法?」
血河大統領頓時笑著說的。
「你怎麼看是你的事,我怎麼做是我的事!你覺得無聊的事情,我卻可以樂此不疲的玩上一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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