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三娘這八條尾巴抽出去,沒能對這泥漿人造成任何傷害不說,
反倒濺了自己一身泥點子。
我未來丈母娘給氣的夠嗆,怒道:
「這該死的外國老巫婆,」
「本事倒也不見得有多大,」
「可偏偏這麼能噁心人!」
我盯著眼前這泥漿構成的泥漿人,皺眉說道:
「到底怎麼對付這怪物?」
「可不能讓他把咱們的大蒲扇給掀翻了。」
關鍵時刻,
還是阿彌陀佛上前一步,雙手合十,
朗聲說道:
「好說。好說。」
「區區一個泥漿人罷了,」
「還攔不住咱們的去路!」
這話說完,只見他手掌分開,朝著前方一推,
霎時間,老和尚的掌心之中光芒四射,
璀璨的光芒如同燈塔的光明,結結實實的打在了沼澤地里泥漿人的身上。
下一秒,只見這泥漿人渾身僵硬,無法動彈,
身上的泥漿也迅速乾涸,
變成了類似大理石一樣堅固的堅硬固體。
這時阿彌陀佛朝著三娘呵呵一笑,說了聲:
「三娘,現在再用你的尾巴試試。」
「想必效果會好得多。」
胡三娘倒也聽話,二話不說,揮起俏臀上的八根尾巴,
小蠻腰輕輕一轉,甩起力氣,
嗖嗖嗖嗖,
幾道風聲掠過,
結結實實的抽打在這泥漿人的身上。
這一次,被佛光照成固體的泥漿人再也無法利用身上的泥漿來卸力。
被三娘勁道十足的狐尾抽打在身上,
泥漿人身上馬上發出噼里啪啦……
石頭碎裂的聲音。
下一秒,
只見泥漿人的身軀上露出一條條龜裂的紋理,這紋理一開始只是像頭髮絲一樣不起眼,
漸漸地蔓延開來,弄得渾身都是,完全無法控制,直至最有徹底開裂崩塌!
轟的一聲!
只見泥漿人化成一堆碎石,轟然倒在地上,
濺起滿地塵埃……
隨後又一點一點的陷入到了沼澤地的深處,徹底消失不見。
我佩服的看向阿彌陀佛和丈母娘,
豎起拇指讚嘆道:
「佛爺、三娘,好手段!」
阿彌陀佛也不謙虛,揚著下巴驕傲笑道:
「呵呵,」
「這女巫想要攔住本佛來報仇雪恨,根本是痴心妄想!」
三娘一邊整理自己衣服上的泥點子,
一邊冷哼道:
「哼!」
「這該死的外國老巫婆,」
「弄髒了姑奶奶的衣服,姑奶奶一會兒頭給他擰掉當球踢!」
打掉了這個泥漿人,
我們便可以毫無阻礙的繼續往前。
我抬頭看去,只見沼澤地中央的小木屋已經近在眼前了。
原本我以為,這老巫婆在我們離開沼澤地之前,指定還得再搞出點事情來。
畢竟一旦離開沼澤地,我們就會直接闖入她所在的小木屋,
可沒想到,
一直到我們平靜離開沼澤地,都再也沒有別的事情發生。
轉眼來到沼澤地中央的小木屋,女巫海倫卻都沒有現身。
小玖忍不住問道:
「這女巫到底在不在家啊?」
「咱們都打到她門口了,她居然連出現也不出現,」
「這未免太淡定了吧?」
紅紅說道:
「姐,你這話說的。」
「這巫婆指定在家。」
「她要是不在家,那剛才沼澤地里的殭屍,還有那個泥漿人是怎麼冒出來的?」
老楊瞎子搖頭道:
「這也不一定。」
「這殭屍和泥漿人,有可能是女巫提前留下的布置。」
「就像在家裡留下一個陷阱似的。」
可話音未落,瑞貝卡卻忽然皺起鼻子聞了聞,
朝著小木屋的方向說道:
「有一股血腥味。」
瑞貝卡是狼人,狼人的鼻子比狐仙兒還靈。
因此她才能最先聞到血腥味。
阿彌陀佛一聽這話,卻是呵呵笑道:
「血腥味?」
「莫非是這女巫感知到本佛來找她算帳,」
「當場嚇到畏罪自裁了不成?」
我卻覺得這事情另有蹊蹺,
我總覺得女巫海倫畢竟執掌著堂堂大地元素,
絕不會這麼輕易的死掉。
果不其然,
就在我們繼續靠近小木屋的時候,忽然聽見小木屋的裡面傳來一陣詭異的聲音。
那是一個女人痛苦的慘叫,
而且是要多痛苦有多痛苦。
小玖、紅紅、許夢鴿、瑞貝卡這些沒什麼經驗的小女生,
聽到這個聲音都嚇得臉色慘白,
驚慌失措的問道:
「這是什麼聲音?」
「好可怕,好嚇人!」
我們之中,唯獨胡三娘經驗豐富,
這聲音她一聽就聽懂了,
臉色凝重的和我們說:
「這是女人生孩子的聲音,」
「這也是女人一生之中最痛苦的時刻之一。」
我們聽完更是全都懵逼了!
什麼情況?
女巫的小木屋裡,居然有人在生孩子?
難道生孩子的就是女巫海倫?
就連阿彌陀佛也是始料未及,雙手合十,
口誦佛號:
「阿彌陀佛!」
「人生在世,生死之外無大事。」
「想不到這木屋之中,竟然在迎接生命的誕生。」
老楊瞎子卻是皺眉道:
「我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
「怎麼偏偏這麼巧,咱們過來的時候,剛好就遇上有人生孩子?」
這話說完,他朝著胡三娘、小玖他們努努嘴,
說道:
「三娘,小玖丫頭,」
「裡面有人生育,我們這些大老爺們不好過去。」
「還得麻煩你們過去看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三娘和小玖、瑞貝卡她們立馬點頭,就準備悶頭往裡走。
不過在此之前,阿彌陀佛卻走過去,攔住她們道:
「等等,」
「女巫陰險,本佛給你們加持一道護體金身,」
「免得到了小木屋裡,受了女巫的暗算。」
這話說完,只見阿彌陀佛手結法印,
隨後兩手一抬,嗖的一下,將幾束金光打過去。
只聽嗖嗖嗖幾聲響,
幾道耀眼的佛光照射在三娘、小玖她們的身上,
很快,我便看到她們白皙的皮膚上面,各自籠罩上了一層淡淡的金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