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8章 我的小棉襖被人穿走了(求月票)
這次從琴島回來,楊哲出現在蔣歡歡等閨蜜跟前時,容光煥發,好象身上有了不一樣的韻味,
惹得蔣歡歡、王芳湊到她耳邊說著悄悄話,惹得一眾閨蜜在楊哲的臥室里就開始打鬧。
「有請新郎。」王斑笑著站在另一邊,看一眼屋裡,嗯,是啊,楊哲好象更漂亮了,本來她就漂亮,現在更象是力壓群蕊一枝獨秀了。
千呼萬喚始出來,猶抱花團半遮面。
江潯笑著手拿一束鮮花,慢慢地在鏡頭下走到楊哲跟前。
潔白的婚紗,楊哲的臉龐也更加白皙,更加好看。
女人什麼時候最美,應該就是結婚這一刻吧,
楊哲笑著看著他,那麼嬌羞,那麼羞澀,又那麼動人,江潯心裡一動,他情不自禁地彎下腰去,吻了她一下。
「走來!」
他一用力抱起了楊哲,楊哲笑著把頭埋在他的脖子上。
「哎,等等,等等,潯子,別急,還差道程序,離入洞房還早著呢。」何冰立馬笑著蹄了出來周圍的人立馬大笑成一片,就連外面吃飯的司機也笑了。
老丈人楊哲的爸爸全程笑臉,聽到這裡也忍不住朝裡面多看兩眼。
「什麼程序?」江潯一愣。
「鞋,你不能讓新娘光腳出去吧。」何冰指指楊哲,還光著兩隻腳丫子呢。
「對噢,我是有點急了。」可是新娘抱起來也不能放下,江潯長時間很可能就抱不動了,「兄弟們,別站著了,快找啊!」
莫急,莫急,我自有安排。」何冰得意地看看江潯,那樣子好象一切都在算計之中。
可是,楊哲忍不住笑了。
按照琴島代代傳來的規矩,新娘子抱到手上那就不能撒手,更不能重新放回床上,江潯感覺時間長了自己的骼膊有些受不了了。
可是,這又是趙麗明臨來時殷殷囑咐過的——」·
床下,柜子、窗簾下,枕頭下,甚至電視機都要拆了,仍是找不到鞋子。
「在新娘子身上。」王斑立馬出主意道。
可是,楊哲全身上下全是紅裝,江潯能感受不到?那這鞋藏哪去了?
楊哲笑了,熱氣哈在江潯的脖子上讓他痒痒,「快啊,再找不著就堅持不住了。」
丁志誠從外面進來,「找著了嗎,這吉時都有要求,不能耽擱了—————.」
他笑著走進來,目光盯住了蔣歡歡手裡的包,「在包里。」
這個任務那只能寶寶來完成了。
蔣歡歡驚訝了,「這你們也能找得著?」
「狡猾!」丁志誠對自己老婆笑道,他一把奪過自己媳婦的包來,果然,那雙紅色的鞋子就在包里,「你不知何冰是屬狗的,聞味兒就知道在哪裡。」
何冰不幹了,那意思他曾經聞過新娘子的腳,才把鞋找到的,「去你的!」
他一推丁志誠,丁志誠接著就碰在蔣歡歡身上,二人站立不穩,一下跌倒在床上,又引起一片笑聲來。
「哼,再狡猾的國軍也不是我們的對手。」何冰挺著小肚子洋洋得意道。
「姑姑,姑姑,這個叔叔給了我一百塊錢。」楊哲的小侄子拿著錢指了指何冰。
聰明如許的蔣歡歡立馬明白了,「好啊,你們作弊。」
鞋藏在哪裡,小侄子是知道的。
「規定不准作弊了嗎,」何冰仍強辭奪理,「我們這可是經驗教訓啊,當年丁哥不是差點栽了嗎.......
他還在賣弄著,外面的鞭炮聲已經響起。
江潯鬥志昂揚地抱著新娘子,眾人紛紛閃開一條道來。
「啪,里啪啦一一親戚,朋友,同事,都跟在這一對新人後面朝外面走去,可是楊哲爸卻坐在沙發上,沒有出去。
他眼圈發紅,拿起一張面巾紙,不斷地擦拭著眼角的淚水———·
外面,鞭炮聲大響,室內卻安靜下來,他就這樣坐在一個角落裡,再不象那個叱風雲的楊高官。
馬上要上車了。
楊哲的眼圈也紅了,楊哲媽媽也掉下淚來,馬上有人勸,「隔著不遠,都在北平,還象自己家裡一樣。」
可是這不是重點。
這時才有人發現,楊哲爸沒有下樓,立馬有人又上樓去喊。
當楊哲爸笑著下樓時,先是楊方過去,擔心地站在父親身邊,楊哲的淚水又忍不住了,「爸!」
楊哲爸笑著嘴唇動了幾動,卻沒有說出話來,他只能揮揮手,把身子轉了過去。
轉過去的身子,臉上的肌肉在跳動,雙眼又泛起了淚花今天,今天,我的小棉,被人—————穿走了。
待到楊哲爸眨著發紅的雙眼再次轉過身來時,車隊已經駛出小區的大門。
不知什麼時候,妻子的手已經握住了他的手,夫妻二人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壹。
剛才還喜笑顏開的家裡,雖然親戚朋友同事仍然眾多,但楊哲爸卻有一種人去樓空的的感覺。
守護女兒的長大,就像呵護一朵花開,所有的等待,飽蘸溫暖,
堅強如楊哲爸,也沒有想到,女兒出嫁時,是他這個父親最落寞的季節。
里啪啦的一場熱鬧,唯留空蕩蕩的屋子,記憶中的銀鈴般的笑聲被暫時封存,————」.有的時候,時間比人更落寞。
今年這個冬天會很冷把?
因為,我的小棉襖被人穿走了..:
可是,擁抱在緊,也總是要鬆開。這個世界上,只有一種愛是為了放手,那就是父愛!!!
楊哲爸看一眼楊方,「替我招呼大家。」他笑著跟大家打聲招呼,轉頭走進了衛生間-—」
「噼里啪啦一—一一邊是無盡的落寞,一邊是無邊的期許與等待。
大雨絲毫沒有要停下的意思,
可是趙麗明、江文遠帶著兩個女兒還有親戚朋友早在東廠胡同口等著了。
如果有兒有女算作人生圓滿的話,那覓得一得意的兒媳,更是錦上添花。
從這一刻起,家裡將再添丁進口,家庭將再次壯大。
兒媳婦!
這個稱呼,不只意味著有了一個人再喊他們爸媽,那更意味著兒子即將接過這個家庭的接力棒,繁衍這個家庭的後代,給予這個家庭希望!
「哎,潯子,別坐,站一會兒,站一會兒。」何冰胸口上別著「伴狼」的花束,口裡叼著小菸捲前後忙活。
坐床,也是古老的風俗,講究的時間,時間沒到,那就是有天大的事兒,也不能坐到床上。
「我,這還要站到什麼時候?」江潯胳膊已經酸了,看來,這結婚是個體力活兒啊。
嗯,幸虧自己二十多歲就把婚結了,等到四十,新娘子也抱不動了。
「吉時已到,坐床。」何冰高聲喊道,立馬有人端過兩碗麵條來。
麵條送到江潯手裡,又遞到楊哲手裡,昨晚幾乎一晚上沒睡,全是跟閨蜜在說話,天不亮又起來化妝,楊哲餓了。
江潯也是,抱著楊哲走了幾個來回,體力消耗巨大,二人果斷端起來就吃,耳朵邊上只聽趙麗明一個勁的問「生不生?」
「生!」兩人仍吃著麵條。
「生多少?」司儀都急了。
「你說,你說生多少,就生多少。」江潯往口裡塞著麵條。
「生個龍鳳胎!」楊哲終於記起來了,光顧著吃都沒顧得上回答,等麵條吃完,才發現趙麗明都急的一頭汗了。
「麵條好吃,再來一碗。」江潯終於停了下來,趙麗明蘭臉上笑著,低聲訓著。
楊哲也聽明白了,她忍俊不禁,這傳出去,自己得多餓啊,這麵條是有講究的,婆婆還沒餵到自己嘴裡,就已經吃完了。
門,被從外面掩上了。
外面的喧囂歡鬧已經掩在門外。
江潯鄭重地伸出手來,「你好,新娘,歡迎來到我們的家。」
楊哲雙眼泛波盯了他一眼,江潯輕輕地坐一來,「來,讓新郎好好看看,燈下看嬌娘,花美人更美。」
他笑著把頭探過去,慢慢就抵住了楊哲的頭,二人相視而笑。
「潯子!」門一下被推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