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茹茹不知道因為陳銘的一句話,她失去了了解秦氏項目的機會。♨😂 69𝕊𝕙ỮЖ.℃๏ᵐ 😺ൠ
這會兒她還跪在書房,等著挨罵。
從秦家老宅回來兩天了,宋六福就沒給過她好臉色看。
她的膝蓋都跪的積水,腫脹的要命,稍微動一下就跟針扎似的疼。
可是即便如此,她也不肯跟宋六福低頭,就是不願意認錯。
「小姐,您還是跟宋總認個錯吧,這麼一天天跪著不是辦法。難不成您真要把膝蓋廢了才罷休?」
助理看不下去,小聲開口勸著。
宋六福下了死命令,任何人都不能偷摸幫她,否則連帶一塊兒罰。
大家都知道平時宋六福還是挺和氣的,但是破了他的規矩,懲治起來也不會手軟。
所以助理只能勸兩句,更多的就沒有了。
比如放了宋茹茹。
書房是從外面鎖掉的,窗戶也被早早封上。
宋茹茹撐到現在,已經有點遭受不住。
可是為了爭口氣,她愣是不願認輸。
「嘖,我有什麼錯,明明是老爸太慫了!他把姓陳的當回事,人家搭理他嗎?搞得我們宋家和舔狗一樣,到處追的人跑。」
「現在讓我回去怎麼面對秦鵬?」
她在秦家人的面前耀武揚威慣了。
秦嫣然被她欺負的話都不敢說。
現在好了,宋六福對陳銘的殷勤被所有人看在眼裡,宋茹茹還怎麼在秦家擺她的大小姐架子?
她越想越胸悶,恨不得把秦煙雨揍一頓。
不過這想法也只能想想。
這幾天宋六福看她看的很緊,不認錯不道歉就不放人。
早上秦鵬親自登門拜訪也是同樣的說辭,搞得秦鵬都有些懵。
宋茹茹沒有刻意壓低聲音,趾高氣昂的話很快氣到了才到門口的宋六福。
「看來我平時是太寵你了,你還敢跟我陽奉陰違。」
宋六福推開門,看向自己女兒打的神色極為冰冷。
「陳銘的背景我跟你分析過,他在江州出現後,發生的各種事件我都跟你分析過。到頭來你還把我的話當耳旁風?」
「茹茹,你真的太讓我失望了。」
他憐憫的盯著宋茹茹瞧,好像對方真的有很不安一樣。
「爸!我到底是不是你的女兒?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連秦氏副總的位置都沒拿到,你居然就把股份讓出去了!」
宋茹茹氣惱,不服輸的瞪著宋六福。
「呵,你是不是忘了秦老太太給過你的理財分紅和債券了?那些東西雖然比不上秦氏如今的信託,但是比咱們好的多了。」
「按照秦氏現在的發展曲線來看,將來秦氏只會越來越好。國內的藥企拍馬都追不上的企業,你到底在埋怨什麼?」
「你的眼光得放長遠,不能只看這一兩年,你必須要往後看。咱們家如今是掙快錢的,勉強算是壓對了寶。」
「可你怎麼就那麼糊塗,把陳銘給得罪了呢?」
宋六福對自己這個女兒很無語。
『明明你以前很聰明的,為什麼現在連這點事兒都看不清?我讓你跟秦氏聯姻的目的,不就是為了抱住秦氏的大腿,吃口肉嗎?你倒好,親手把你親爹我的桌子給掀了。』
思及此,宋六福深吸口氣試圖壓住體內叫囂的情緒。
他好好勸宋茹茹,「你呀,現在不是小孩子了。將來要做什麼事情都必須要過一遍腦子,否則你在秦家有的好被欺負了。」
「你以為秦嫣然是什麼好人,她外表傻兮兮的,實際記仇的很。我是讓你聯姻取悅秦家的,不是讓你搞破壞!」
「秦氏倒下對你有什麼好處?別說宋氏公司了,秦氏稍稍動一下手指,咱們都扛不住,更不用說那麼多喝秦氏結盟的盟友了。」
宋茹茹被他罵的不吭聲,就會梗著脖子流眼淚。
「不反省就別出來了,我已經跟秦鵬打過招呼,說你身體不舒服在家養病。」
眼見宋茹茹依舊不搭腔,宋六福再好的耐心也消耗殆盡。
他扔下手中拿著的書,重重的冷聲一下就招呼助理一起離開了。
空蕩蕩書房連呼吸聲都不明顯。
宋茹茹茫然的看了環視了一圈書房,心裡越發的不服氣,恨不得立刻找個機會狠狠地教訓對方一頓。
不過這種想法,在她得知錢家把軍火生意的口子讓給秦氏時,頓時銷聲匿跡。
錢多寶好拿捏的緊。
不到一周就舉手投降,號稱絕對不會跟陳銘的人搶生意。
一聽這話,陳銘心中滿意的同時,給錢家的兩個人都加了菜。
錢家本來是全球最大的軍火商,在短短几天火急火燎的撤出海外市場之後,引起了難以估量的動盪。
首先是海外各大世家的反應,從最初的震驚到接受,腦子裡不知道閃過多少想法。
特別是在蔚藍集團稍後公開,將接管海外所有的軍火生意之後,更是議論紛紛。
而韓睿和源氏對這事兒都沒發表看法,也能看的出雙方都挺忌憚蔚藍集團的。
不過韓睿早就接到了陳銘的電話,面對那麼大的場面還是穩住了心神。
其次,華夏境內也都口口相傳,不少人對蔚藍的好奇都轉移到了江州分公司上面。
畢竟海外總部對大伙兒來說太過遙遠,摸不著也瞧不見。
可江州華夏分公司還是在的,所以大部分的人都涌過去了。
蹲守的媒體,好事的網友,看熱鬧的老年人……
總而言之,基本都是看好戲的。
陳銘有些無奈,但也沒辦法。
誰讓秦氏和蔚藍都是杵在風口浪尖呢?
而且還是被陳銘親手推上去的。
除卻蔚藍的軍火生意,江州到處都在說秦鵬的負面醜聞,還各種年輕時候做出來的荒唐事。
要說哪個企業跟蔚藍的關係最為微妙,那肯定是秦氏了。
作為跟蔚藍集團合作項目最多的企業,秦家的所有人幾乎都沒拉出來聊了一番。
搞得秦遠洲和秦嫣然都誒臉見人了。
「靠!有病啊,盯著我一個罵算什麼?又不是只有我一個出去玩,那些公子哥兒怎麼一點都沒事?」
別說有沒有事了,就連陳銘以前在外流浪的經歷,也在一夜之間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