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家在海外的地位有些微妙。🎈🐠 ❻9𝔰hᵘЖ.ᶜ𝑜m ☯🍫
如今的局勢,海外十二國最強的勢力依然是蔚藍集團,其次是韓睿,然後再是源氏和朴家。
剩下的一些都不足為懼,根本不夠格頂上曾經金家的空缺。
因此,曾經橫行霸道的四大家族,也成了三大家族。
並且行事上也更為小心,誰都不敢去觸蔚藍集團的霉頭。
朴俊琪看著是個草包,實際上心思玲瓏。
這回被派來江州,是帶著任務來的,當然不能掉以輕心。
但關於陳銘這個人,他依然保留評價。
「秦氏的新中藥爆火,在海外價格居高不下。你明天出去轉轉,能收就多收一些。在華夏買比在外頭便宜多了,可以節約不少成本。」
「線上和實體店都不要放過。」
吩咐完,朴俊琪就揮揮手讓小弟自己玩兒去。
漫漫長夜,他可不想全部用來說公事。
小弟猶豫一瞬,沒立刻走,而是湊上前道:「二少,陳銘這個人沒背景沒實力的,只會中醫,我們有什麼可害怕的?」
「再多說一句,你就給我滾回海外。」
朴俊琪猛地睜眼,冷冷的盯著說話的人。
包間的聲音也頓時消失一空。
剛才還熱熱鬧鬧唱歌的姑娘們都嚇了一跳,瑟瑟發抖的靠在一起不敢說話。
朴俊琪是真的動怒了。
本來看中的女人動不得,他心裡就氣的很。
小弟又來了那麼一句話,搞得他好像真的怕了陳銘一樣。
他深吸幾口氣,陰沉的瞪著對方:「我最後說一遍,不要動秦煙雨,別跟陳銘結梁子。」
「你要是跟我對著幹,就別怪我下手無情。」
朴俊琪一腳踹中小弟胸口,硬生生踢斷他三根肋骨。
「咳咳咳,是我多嘴,二少教訓的是!」
小弟驚得魂飛魄散。
他自以為看懂了朴俊琪的心意,大膽出主意,沒想到是馬屁拍在馬腿上。
他狠狠抽著自己耳光,生怕二少真的把他扔回海外,那他肯定會沒有命的!
好在朴俊琪不想再江州惹事,於是沒弄出命案。
第二天,陳銘就收到張韜的消息,把朴俊琪在銀隆做的事一五一十,事無巨細的匯報上來。
「算他有點眼力見兒,給點顏色瞧瞧就夠了,別高出人命。」
陳銘哼笑。
他當然會給秦煙雨找回場子。
不過這小子還算知輕重。
「把他身邊的小弟弄死。」
「是!」
張韜應下,快步離開。
這種事交給他簡直是小意思。
等人走了後,魏俊問陳銘,「錢招金和錢蔚然怎麼辦?」
陳銘把這兩人扣在江州,坐等錢多寶來談條件。
他自始至終都只有一點要求,錢家全面撤出海外軍火市場,給蔚藍集團讓道。
不過這都快一周了,錢多寶竟然半點動靜都沒有。
太不尋常了。
如果一個旁支的錢蔚然算不上,那錢招金是他唯一的親兒子,今後整個錢家還要交到他手裡繼承的。
錢多寶仍舊無動於衷,有些不合常理。
「不用管,繼續關著。」
「錢家一天不答應,人就多關一天。」
「反正金環貿頂上空間足夠,每天多準備幾頓飯而已,又不費事。」
陳銘平靜的說著,絲毫不在意錢招金的死活。
「是!」
魏俊領命,轉而又道:「兄弟們查出來,朴俊琪到江州,為的是治療雷家的特殊病患。」
「雷豹不僅聯繫了您,還找了海外知名的醫者。」
「此人名為竇蔻,人就在朴俊琪的隊伍中。」
「他曾經跟孫家的孫靖海一起,被海外稱為黑白雙煞,最擅長用毒。」
這些情報經過一晚上的查驗,相當的詳細。
「不過朴家對此人不是非常的信任,處處派人提防。」
「竇蔻對朴家也不是全然的信任。」
「據說私底下曾跟京城陳家還有聯繫。」
最後一條只是傳聞,無從驗證。
因為竇蔻本身就是海外人士,一直生活在海外十二國的首都常賴。
這一次還是頭一回踏足華夏。
「竇蔻和陳家……」
陳銘挑眉,他知道竇蔻這個人。
六年前,他初次嶄露頭角的時候,就被竇蔻嘲諷。
當時他狠狠打了這人的臉,於是對方銷聲匿跡許久,倒是沒想到這些年竟然給朴家辦事去了。
陳銘眼底興味盎然,「估計朴俊琪帶著竇蔻,就是為了給雷豹的病人看診了。」
「盯著點錢家,雷豹那裡隨便他。」
把所有的事情哪安排下去,陳銘獨自在地下室待了許久才回到臥室。
江州看樣子又要不平靜了,來了那麼多想搞事的人。
另一頭,朴俊琪只睡了一覺,再醒來的時候助理就告訴他,那個亂說話的小弟一大早暴斃街頭,死因不明。
更重要的是,市局的人見怪不怪,原地一把火把屍體燒得乾乾淨淨。
助理心中氣憤,再怎麼說這也是朴家的人,二話不說就把屍體處理了,不就是在打朴家的臉嗎?
然而人家市局的根本不搭理她們,一點沒給好臉色。
「二少,江州人太過囂張,沒把咱們放在眼裡。」
助理照實說了,心裡還是有些不爽。
「哼,他自己搞的事,活該。」
朴俊琪倒是覺得沒什麼。
如果別人對他的人出言不遜,他多半也會找人教訓一頓。
不過不至於弄死。
「讓底下人講話注意一點。雷豹呢?來找我們沒?」
說罷,他話鋒一轉,換了個話題。
助理搖搖頭,「還沒有。而且雷總昨天連夜趕回京城,不知道要做什麼。」
被多方惦記的那位特殊病人,這會兒狠狠摔了手裡的杯子,氣急敗壞道:「好啊,一個棄子都能爬在我頭上了!竟然要我主動去江州?!反了天了!」
「家主您冷靜啊!為了小姐的病情,您千萬不要意氣用事,得罪了陳銘。」
老管家急得一頭汗,生怕自家暴脾氣的家主衝動之下把人徹底得罪死。
如果說以前還有人不把陳銘看在眼裡,真當他是個陳家不要的廢物,經過陳懋的事件之後,幾乎誒人再敢小看他。
並且大伙兒對陳銘的身份都起了疑心。
萬先登深吸兩口氣,強行將竄到喉嚨口的那股惡氣忍了下來。
「小姐呢?今天身體怎麼樣?」
「……不大好,斷斷續續的睡著,只清醒了兩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