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意思?」
小朱茫然,根本不懂這操作。
前不久各地有名有姓的公司匯聚在秦氏,都想搶大益丹的代理權。
要是能成為經銷商,絕對能從秦氏的手裡分走不少錢!
大益丹的銷量可觀,別說一年的代理合同,就算只有半年,也能滿載而歸!
可是當初秦煙雨是很堅定的不會把大益丹的代理權簽出去的,這才多了多久,就要將代理權拿給秦家人?
他們的秦總是在拉撥親戚?
不僅小朱滿腦袋的問號,公司的其他員工也是一樣。
稍微知道點內部的王自力猜了個八九不離十,長嘆口氣沒再解釋。
只說道:「華林是秦嫣然的公司,東泰是秦鵬的。」
有些事外人摻和不進去,希望公司不要被這些么蛾子影響才好。
經過這件事的打擊,秦煙雨今天的狀態很差,一張臉蒼白沒有血色,還是出門前陳銘硬給她針灸了一下,才稍微好轉。
「別太擔心了,讓底下的人看嚴一點,不要給她們鑽了空子。」
陳銘輕聲安慰她,用完好的側臉在秦煙雨的清瘦的臉頰上貼了貼。
昨天一整晚,這人都沒睡著,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眼淚一直流。
他看的心裡也跟著難受,少見的沒有在半夜處理公務,圈住秦煙雨哄到天亮。
「我知道的。」
「你,你也注意些身體……是我連累你了。」
秦煙雨怪不好意思的。
今天早上是張韜親自開的車,她認得對方,驚訝之餘見陳銘相當坦蕩就沒多問。
她現在是真沒心思關注其他,只想好好弄公司。
陳銘離開總裁辦公室後,臉上的笑意盡數消失。
他腳步一轉直奔地下停車場,那裡張韜還在等著。
「找幾個人,收拾秦遠洲,秦鵬,還有秦嫣然。」
「下手狠一點無所謂,留口氣就行。」
「安排的自然點,不要讓人看出破綻。」
表面上不能把這些人怎麼樣,但是不代表背地裡他也得安分守己。
張韜渾身一震,敏銳的感知到陳銘壓抑著的怒火,忙不迭點頭應下。
「跟杜葉春打聲招呼,關幾天也可以。」
「好,我知道怎麼做了。」
這種事是張韜的特長,他立馬就去辦了。
不過有意思的是,沒等事成,陳銘反而在買菜的路上被堵。
他趁著午休時間準備去菜市場買條魚給秦煙雨補補。
但沒才離開秦氏大樓,他就發現後面跟了條小尾巴。
見時間還早,陳銘步子一頓直接慢悠悠逛到街心公園。
工作日這裡人少,他根本不擔心有人注意到。
「出來吧,跟那麼久了還不動手?」
「我一會兒還要回去上班,幾位動作快點。」
陳銘冰冷的眉眼掃過樹蔭底下,三五秒過去,十八個一身腱子肉的高大男人沉著臉現身。
「就是他?嘖,刀疤臉,挺帶勁兒的。」
「秦氏的總裁居然能跟他睡?媽的,這種長相還不如老子吧,那女人居然劈的開腿?」
「騷唄,就愛搞那檔子事兒!」
「嘿嘿,照這麼說,咱哥兒幾個是不是也能嘗一口江州第一美女的滋味?」
滿臉橫肉的男人們根本沒把陳銘放在眼裡。
他們都是正經的退伍官兵,早幾年也是跟著長官上過戰場的,說氣話來毫無顧忌。
「別廢話了,沒聽人家說趕時間嗎?快點把活兒幹完,晚上咱就去會會秦大美女!」
一群人嘻嘻哈哈笑鬧著朝陳銘靠近。
他們退役後去當過僱傭兵,但那裡跟軍隊不同,沒半點人情味兒,死亡率又高的離譜。
這些人待不到半月就慫了,緊趕慢趕的回國,找關係在京城開了個安保公司。
領頭人一聲吆喝,漢子們沉下臉齊齊朝陳銘包圍過來。
曾經都是一個隊裡的,十八人配合默契的衝上來,那架勢換了旁人估計要被嚇尿。
可惜站在這些人面前的是陳銘。
他眼皮都不帶翻一下,抬腳踹中一人心口,緊跟著一拳狠狠砸中另一人眼窩!
因為秦煙雨家裡的事兒,他心情正差,下手的力道比平日裡重了幾分,足足用了四成功力!
「嘭嘭嘭!」
接二連三的漢子被他掀翻在地,不是斷腿就是斷手。
斷骨穿破皮肉露在外面,鮮紅的血液噗簌簌的朝往淌。
只一個照面,十八人就倒下了一多半!
而陳銘自己連襯衣都沒亂!
領頭的一看心中警鈴大震。
「草蛋,碰上硬茬了!」
「撤!快撤……」
到底是殺過人的兵,他毫不猶豫的招呼弟兄們跑路。
然而話才出口,陳銘的拳頭已經到他的面前!
「咔嚓!」
一聲輕響過去,他的鼻樑骨被打斷,同時下巴也挨了一拳。
一股鐵鏽味兒在嘴裡散開,張嘴全是血沫子!
陳銘扯過想跑的漢子,一雙鐵拳泄憤般的盡數傾瀉在對方身上,把其他人嚇得腿骨發軟。
一場單方面的虐打正式拉開帷幕。
「啊!」
「靠!」
「啊啊痛死老子了!」
各種慘叫連綿不絕從街心花園傳出。
路過的行人步履匆匆,腦袋都不敢抬一下,生怕這把火燒到自己身上。
因此,即便有好幾人經過,愣是沒一個多管閒事的。
那群漢子硬生生的被陳銘暴揍了二十分鐘。
期間求情哭喊的有,咒罵嚷嚷的也有。
更多的是被打到說不出話,癱軟在地大小便失禁的。
隨著一股惡臭混雜在血腥氣中飄散到空氣里,陳銘嫌惡的皺了皺眉,終於停手。
領頭的勉強還有一絲神志。
他狠狠鬆了口氣,但凡陳銘再打一輪,他帶來的十七個兄弟連帶他自己都得被活活打死。
這是正常人該有的反應能力和攻擊速度嗎?
他們十八個人沒一個看的清陳銘的動作,往往一陣風過去,回過神的時候身上的零件就被徒手卸掉了。
「大,大哥,是我們,我們有眼無珠,求你高抬貴手放我們一條生路!」
「我,我保證再也不會出現在江州!」
領頭的漢子忍著手腳斷掉的痛處嘶啞著開口。
如果他能動彈,讓他磕頭都願意!
在生死存亡之際,尊嚴有個屁用!
「誰讓你們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