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完生意,秦煙雨爽快的跟鄭君承敲定協議。
至此,秦氏新中藥項目的所有合作方都定了下來。
鄭君承看著比秦家人還高興,非要請大家吃飯。
秦老太太身體不好,沒參與。
秦煙雨推脫不掉,外加秦家人的主動,這頓中飯吃的賓主盡歡。
唯一讓秦遠山和劉秀娟納悶的,是鄭君承對陳銘的態度。
「陳先生我敬您一杯!」
剛坐下,鄭君承就興高采烈的藥跟陳銘碰酒。
「我家裡人也想過來的,但是我爺爺現在身體才有起色,大家不放心,所以不能親自來跟您道謝。」
「這一杯酒算是我代他敬您的!」
說完,鄭君承一仰脖子悶了下去。
陳銘雖不熱絡,但也沒推拒,跟著喝乾。
「下周我公司的辦事處就收拾好了,靠商業街尾巴上,就在秦氏斜對面。」
「今後有事兒您直接打我電話就行,我會長期留華夏。」
這是鄭家人商量的結果。
在海外,蔚藍的聲望極高,根本沒人會跟蔚藍作對。
那些知道陳銘身份的古老世家也不會閒著蛋疼跟他創立的公司過不去。
他的名號也是響噹噹的。
可以說,各個國家國主的話未必有人放在心上,但陳銘只要開個口,馬上就有數不盡的世家大族為他奔波走動。
陳銘缺的是在華夏的勢力。
華夏內部勢力紛爭複雜,他又才回來,自然不能只手通天。
鄭家人報答陳銘的方式很直接,讓鄭君承過來協助他。
「嗯。」
陳銘欣然應下。
他又不是傻,只付出不求回報。
兩人之間的交談模式秦煙雨是早就見識過了,沒什麼感覺。
劉秀娟和秦遠山全程眼睛瞪得老大,直到吃完離開還有些回不過神。
當天下午,相關企業的官網就發布了公告,引起全網的關注。
先是蔚藍,然後是葉氏,再是海外鄭家和凌氏,羅氏,甚至明銳醫院。
一溜煙的全是知名企業。
大家都在感嘆秦氏是走了什麼狗運,居然合作的全是大企業,其中還有全球第一的蔚藍撐腰。
雖說葉氏和凌氏,羅氏都只是江州的公司,但是前兩者一向聲名在外,兩位總裁又都是心眼子頗多的老狐狸,外界對他們的評價都很高。
凌氏就算縮水,在凌振國的帶領下依舊不可小覷。
更不用說為人低調有神秘的葉生了。
再一個羅平,一朝翻身,很多曾經和羅氏關係不錯的企業都在等待,想要看看羅氏拆分後會是怎樣一番景象。
至於鄭家的加入,就有些出乎人的意料了。
大部分人覺得很有可能是前陣子的醫藥事故,導致鄭家心中內疚,想要補償秦氏。
就連江州本地的上流圈子都是這樣想的。
一時間,江州再次熱鬧起來。
「二嬸!你不是說能讓煙雨搞定我和老爸的社會服務嗎?怎麼到現在還沒消息!」
秦嫣然早早回到家等在客廳里,等來了秦老太太,但是老人家乏了沒說兩句就上樓歇著,她不敢追問。
於是只能焦躁的繼續等。
坐在她對面的秦遠洲煙都抽掉半包了。
「我受不了什麼鬼社區服務了,天天要我出去撿垃圾,真是有病!髒的要死,搞得我一身臭味兒!」
她和秦遠洲需要完成半年的社會服務,一想到這裡,秦嫣然就想崩潰大哭。
從小嬌養著長大,即使比不上一流豪門,到底也是好吃好喝供著沒做過半點家務的。
天不亮就要出門撿垃圾,她哪裡受得住!
能忍半個月已經是她的極限了。
「哎呀,我跟你二叔都去問了,但是……煙雨不肯鬆口啊,老太太也拿她沒辦法。」
劉秀娟生怕秦嫣然還鬧騰,趕緊將秦老太太搬出來壓陣。
秦嫣然敢懟她,總不能連秦老太太的面子都不給吧?
更何況她又沒說錯,就秦煙雨跟鄭家簽下的供貨合同來看,現在老太太根本不會因為秦嫣然的事情去讓秦煙雨不舒坦。
秦嫣然噎住,又看向秦遠山。
「看我也沒用,秦氏現在能做主的又不是咱們。」
「二叔二嬸!秦煙雨是你們的女兒啊!親爹媽說的她還能不聽?」秦嫣然有些不可思議。
小時候那個軟糯可欺的小堂妹,什麼時候拿捏不住了?
她心裡有些慌張。
「難不成我還真要做夠半年的社會服務?」
秦嫣然癱坐在沙發上,整個人跟失了魂似的。
「咳,那也是沒辦法的。嫣然,你就忍忍,半年時間很快的……」
劉秀娟才開口,始終沒吭聲的秦遠洲陰惻惻的看過來。
「現在是你們二房的當家,自然不希望我們好。」
「大哥!你說的這是什麼話。」
秦遠山皺眉:「為了你們的事,我和秀娟在煙雨那兒受夠了白眼,我們可是她爸媽啊!一個好臉色都不給。」
四個人心情都不好,坐在客廳里一時無言。
就在這時,秦鵬急匆匆跑進來,看到他們就嚷嚷:「你們看新聞了沒?京城來的幾個高層和質檢給新中藥出具合格報告了!」
「公司官網上說下周一開始正式生產!各大商場的專櫃都挪出位置了!」
秦鵬一口氣說完,不甘道:「媽的,這下要讓她牛逼壞了!」
「說這些有什麼用。」
秦嫣然翻了個白眼,「我只關心什麼我能擺脫該死的社區服務。」
讓她以前的朋友看到她在大街上撿垃圾怎麼得了!
幾人相互看看,越看越不爽,索性各自回房間。
秦氏內部,幾乎所有員工都在歡呼。
秦煙雨乾脆給大家發了獎金,還在公司大群搞了沖獎活動。
她興沖沖的從背後一把抱住陳銘結實的腰,「銘哥!你就是我們公司的福星!」
「你一來什麼都開始好了!」
陳銘停下手中的工作,反手摸了把她的腦袋。
「只是秦氏的福星嗎?」
秦煙雨秒懂他的意思,臉上泛出一抹紅暈。
「是、是我的福星!」
輕輕說完,她探頭在陳銘面頰上親了個帶響兒的。
「呀!你幹嘛!們還沒鎖呢!」
然而在退開時,陳銘抬手將她撈到懷裡,摁在了桌上。
「我聽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