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呂炎霄烤的雞翅,雲諾夕對於呂炎霄的烤藝還是很滿意的。✿.。.:* ☆:**:. .:**:.☆*.:。.✿
與顧蕭禕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好姐妹,她就犧牲兩串給她吃。
在吃上,她不僅護食,還挺自私。
總之她不是什麼好東西。
吃燒烤肯定不能少了點飲品,光是喝水是不行的。
幾個男人考慮到在大家散夥之後幾乎都要開車,還有女孩子在,就沒買酒之類的,都是飲料。
雲諾夕喝完一杯椰汁,還是覺得水更好喝。
看到她手中的杯子已經沒飲料了,呂炎霄又給她滿上,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呵成。
她看著手中滿上的杯子,有點無語,但還是喝了下去。
她已經不是小孩了。
小時候對於飲料可是心心念念,不過日常幾乎喝不到,只有節假日的時候才喝得到。
但是長大了,不知道是不是見識的更廣了還是受身邊的人的影響,她似乎變得養生起來。
總之就是一句話,長大了。
但是就算自己意識到自己長大了又如何,身邊的人對她還是對待孩子一般。
別人對自己好,那就只能承受咯。
但是對於能識別出來的不懷好意,以及不能信任的人對自己好,她會果斷拒絕。
厚臉皮女人看到雲諾夕有呂炎霄幫貼心添杯,嫉妒極了。
在心裡惡狠狠罵了雲諾夕幾句,甚至白了幾眼。
被罵了的雲諾夕打了幾下噴嚏,呂炎霄馬上關心地問:「是不是室外太冷感冒了?要不要轉移陣地去室內吃?」
說話期間,把身上的大棉襖脫下來套在雲諾夕身上。
看著呂炎霄把衣服脫下來後看起來有點單薄,雲諾夕把手中的靠窗放下,把衣服還給他。
」我不冷,就是鼻子癢,應該是被罵了。」她能想到的就這些了。
作為一個能夠自力更生的人,冷天會很自覺地把衣服套上,能穿多就穿多,夏天則是能帶扇子帶扇子。
反正不會委屈自己。
看呂炎霄沒打算接過衣服,雲諾夕將衣服底掀開一點給他看:「厚的,我真的不冷。」
他伸手摸了一下,發現還真是,就把衣服拿回來自己套上了。
他身體沒大哥那般健碩,所以還是怕冷的,只不過比起自己冷,妹妹的身體更重要,女孩子比男孩子要嬌弱很多,所以要照顧她。
厚臉皮女人看到這一幕,嫉妒心更強烈了。
「炎霄哥哥,我冷。」厚臉皮女人嬌滴滴地說。
「都說了晚上很冷,你還穿這麼少,自作孽不可活。」花容沒給呂炎霄回復的機會,陰陽怪氣和厚臉皮女人說。
「哎呀,行了,媛媛冷的話穿我的衣服吧。」呂炎霄剛套上,又要脫下來。
不過被雲諾夕制止了。
「你剛出院還要受凍,是不是想死?」雲諾夕罵罵咧咧地說,「你要是敢脫今晚別回家了。」
討厭那女的,真煩人,還想穿她二哥的衣服,想屁吃。
是個人都知道冬天的晚上很冷,她還穿得這麼美麗凍人,勾引誰她就不說了。
冷死她得了,活該!
「行吧,你說不脫就不脫。」呂炎霄被妹妹凶了,乖乖聽話把衣服穿好。
叫媛媛的那個厚臉皮女人見此,恨不得上去給雲諾夕兩巴掌,把她扇飛。
「你們先吃吧,我去找一找我的外套。」她也不是傻子,來的時候自是帶了衣服,只不過到地點了就脫下來了,主要是想表現一下自己的身材,試圖勾引呂炎霄罷了。
誰知道中間插足著一個花容,再加上呂炎霄那豬腦子沒上鉤,她早就成功了。
現在還蹦出來一個可惡的妹妹。
退一步海闊天空,時間還長著呢,她相信以後肯定能成功!
大家把燒烤吃完,在那坐著又聊了好久,不知道在說什麼。
不過雲諾夕從話題裡面找到了呂炎霄偷偷摸摸還斷手的原因。
居然跑去娛樂圈了!
「……那你是要去H國嗎?」雲諾夕幽幽地說。
原本還聊得很歡的大家瞬間安靜下來。
呂炎霄聽到雲諾夕的話,直覺不妙,急忙解釋:「沒啊,我不去啊,你怎麼會這麼想?哈哈哈……」
「十八歲就去做練習生了,還說有上節目的打算……」沒想到這個傻子二哥偷偷摸摸三年,去做了練習生就算了,還要上節目,在一堆練習生里脫穎而出組成一個男團。
雖然她不追星,但是對於H國是偶像工廠這個印象還是有的,而且她對於H國的音樂舞蹈也挺感興趣。
如果在那做偶像的話,競爭力很強,而且地位也不高,但是在國內的話……她更希望二哥去H國。
如果二哥是享受舞台所以要去做偶像,國內的舞台真的很少,而且感覺環境不太好。
「沒有啊……你聽錯了吧。」呂炎霄還在嘴硬。
「我要告訴大哥聽。」說著,就拿出手機從通訊錄里找大哥的電話號碼,並撥打出去。
看到她真的打電話,呂炎霄慫了,連忙把電話掛了:「我說我說,我都告訴你,但是你要保守這個秘密……」
「可以,你說吧。」她把手機息屏,雙眼盯著他,看他要說什麼。
因為被盯著看,再加上剛剛雲諾夕那很直接地打電話出去,呂炎霄感受到了很強的壓迫感。
「我從小到大的夢想就是想當一個偶像,高中有一次暑假的時候,我和朋友去玩,就被星探找到了,我剛好也有那個想法,但是因為年紀小不能自己做決定,就回家和爸媽商量了一下。
結果他們不給,然後在成年之後,我就自己去聯繫之前找我的星探,去公司簽約了。
公司那邊知道我喜歡舞台,就計劃著讓我去參加H國最近要出的一個選秀比賽,在那邊選秀出道。
這就是為什麼我經常不在家,而且你邀請我自耦活動我也不能花時間陪你一起的原因,為了不讓他們發現,我就表現得吊兒郎當的樣子,讓他們以為我只是和狐朋狗友去玩了。
至於我的手為什麼受傷,是因為一個比較高難度的舞蹈動作我沒做成功,摔了下來,倒是手骨折了。
H國的選秀活動時間就在我大學畢業之後,那時候雖然我的年紀已經不在那些人的考慮之內了,但是我還是打算去嘗試一下,機會難得,我不想放棄。
妹妹,你應該懂我的,對吧。」
呂炎霄說完,就眼巴巴,很委屈地看著她。
「我不懂你,但是出國總得和呂阿姨說一聲,一聲不吭你就走了,呂阿姨會傷心的。」
雲諾夕的弟弟肖啟銘是自己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小的時候沒有手機。
之前有一次他去朋友家玩且住在那,但是沒和家裡人說的時候,那天晚上她可擔心死了,怕他是不是被賣掉了,是不是被挖掉內臟拿去賣了什麼的。
就在自己擔心得要報警的時候,晚上十一點才用朋友媽媽的手機,打電話來說自己在朋友家住。
明明自己只是個十幾歲的少女,還天天擔心這擔心那的,跟個老媽子一樣。
呂阿姨是個好母親好妻子,如果自己帶大的孩子不和自己說一聲就消失不見了,肯定會有之前她弟弟不見了的時候那樣擔心的情緒。
「那你幫我想個藉口出國唄,他們知道我出國是去選秀肯定會打斷我的腿的。」呂炎霄可憐兮兮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