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算平安無事的來到會所,沈昱之挽著我的胳膊,兩個人走進了宴會廳。
在場的所有人看著我們兩個,可能是他們沒有見過我這麼漂亮的女人吧。想到這裡,我甩了甩頭髮。
幾個人走了過來和沈昱之交談著,我實在無趣,走到了旁邊開始吃小蛋糕。
吃的起勁時,感覺一道灼熱的視線盯著我,我抬頭向上望去。
欄杆旁是恪嵐震驚的臉,小少爺今天穿了身深藍色的西裝,有點丑,果然這男人穿什麼都丑。
我把手中的小蛋糕舉起來朝著他,假裝碰杯,轉身離開。
二樓的恪嵐這輩子也沒想過,居然能在這種地方碰見他這個妻主,這個女人還那麼好看,讓他都認不出來了,平常在家都是大大咧咧的,她穿這麼好看是來私會誰的?恪嵐下了樓瘋狂搜尋著我的身影。
沈昱之看著我走過來,輕聲詢問,「你剛才去哪了?」
「吃小蛋糕,你要吃嗎?」說完,我拿著蛋糕朝他走去,作勢朝他嘴裡塞去。
想起上一次被我餵食物的失態樣子,沈昱之後退一步,連忙擺手。
「咳,不用了,要去跳舞嗎?美麗的女士。」沈昱之連忙岔開話題。
「我不會啊?」
「沒關係,我教你。」
他伸手牽住了我,兩個人緩緩走進舞池,跟著他的指導,在舞池中央跳起優雅華爾茲,不得不說沈昱之是個很好的老師,我這種小白都能跳的很好,這男人也不是那麼肌大無腦。
暖黃色的燈光照在我們身上,時間仿佛在這一刻靜止。
好不容易才找著我的恪嵐看的快要把牙咬碎了,他家女人,居然在!居然在跟另一個男的那麼親密,大庭廣眾下都快親上了,他在晚來一點,私生女都出來了。
恪嵐才不管什麼晚宴不晚宴的,直接衝上去把沈昱之拉開。
「啪!」一聲清脆的聲音響起,恪嵐一個巴掌重重的扇在沈昱之的臉上。
沈昱之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打懵了,捂著臉站在旁邊。
周圍的人群也停止了音樂,向我們圍了過來。
「你要不要臉啊,知三當三,她都是有家室女人了,你還和她那麼親密。」恪嵐氣憤的說。
沈昱之不可置信的用手指了指自己,「我?」
看著恪嵐這個蠢樣,我都想上手打他了,這個蠢貨能不能看看現在是在哪,以為這還是他的恪家嗎?
我抓住恪嵐的胳膊,強忍怒氣,「你別鬧了行不行,有什麼事去外邊說,我和他就是普通朋友。」
恪嵐就像炸了毛的貓,「普通朋友?你們都快親上了還普通朋友!我就說你怎麼不回家,我告訴你咱倆還沒離婚呢,是不是這個狐狸精勾引你?」
看著他這副妒夫模樣我就來氣,果然男人婚前一枝草,婚後公獅子,他還指責上我了,結婚三年就讓我壓過一次,我要是能憋住,那肯定不是因為我是個好女人,那肯定是我那方面有問題了。
看著他無理取鬧的勁,我一把拉過恪嵐,朝著外邊走去。
「你幹什麼?幹什麼,放開本少爺。」恪嵐用力掙扎的。
我把恪嵐拽到了衛生間,用腳帶上門,把人壓在牆壁上。
「幹什麼,放開我!」恪嵐不老實的掙扎著。
我忍無可忍,一巴掌拍在他的屁股上。
恪嵐馬上老實了,「你!你居然敢打我。」
「那咋了,女人打男人是天經地義,更何況我還是你女人。」說完我又上手狠狠扭了他兩下屁股。
恪嵐經此一遭,也不敢妄動,乖乖的站在原地。
「那你也不能出去找別的男人,我們還沒離婚呢!」
我被他這番言論氣笑了,「那是誰給我趕出去的?小~少~爺!」
恪嵐似乎還想狡辯什麼,「那不是因為你的心思壓根不在我身上。」
我像是聽到什麼笑話一樣,「好好好,那你說誰家男人結婚三年就讓睡一次,每天不是吃醋就是發瘋。明天就離婚!恪嵐 。」
「?我才不離,你一個贅媳憑什麼跟我離婚,你就是想去找外邊那個表子?」
看著那張聒噪的嘴,我咬了上去,血腥味在口腔中蔓延開來。又狠狠捏了他兩下屁股,沒有管恪嵐的鬼哭狼嚎,我轉身離開了衛生間。
想著今晚的煩心事,我下意識掏著煙,才想起來今天沒帶,更煩悶了。
走出會所,晚風吹在我的臉上,沈昱之還站在車旁等著我。
我有些不好意思走了過去,「抱歉啊,那個瘋爺們居然打你了。」
沈昱之擺了擺手,有些遲疑的開口,「你?你有媳夫了?」
「等一下,等一下,我要糾正一下,是前夫!過兩天就離婚。」
我無奈的嘆了口氣,「婚姻究竟給女人帶來了什麼?。」
「你似乎,很不喜歡結婚嗎?」沈昱之握緊掌心,小心翼翼的問道。
「爸的,誰喜歡結婚啊,要不是他媽我能這麼慘嗎?欠了一屁股債,還得入贅他們家,恪嵐那個瘋男人,天天不是發瘋就是無理取鬧,我看個帥哥視頻都得說我,哪個女人能被這麼羞辱啊?」
沈昱之猶豫了兩下,還是開口,「如果我說,你願意娶我的話,我可以幫你。」
我被他的言論嚇到了,「你,你這是喝多了嗎?」
沈昱之上前抓住我的肩膀,認真的看著我,「沒有,你願意娶我嗎?」
我呆愣住了,腦海里一片空白,甚至忘記了呼吸。時間仿佛凝固了一般,周圍的一切都變得模糊起來,只有眼前的沈昱之和他那深邃的眼神清晰可見。
他靜靜地看著我,眼中閃爍著期待和堅定的光芒。他似乎並不急於得到我的回應,只是默默地等待著,仿佛在告訴我,無論我需要多久才能做出決定,他都會一直等下去。
一陣微風輕輕吹過,帶來了一絲涼意。風拂過我們的身體,卻無法打破這沉默的氛圍。彼此的目光交織在一起,卻又各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