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了，這上面寫的到底是什麼東西！這是你的徒弟寫給你的，沒有古墓就是沒有古墓，你不需要對我進行旁敲側擊，有種你自己下去看看，找到了，算是你本事！！」
金錢找看我情緒激動，趕緊上前勸解：「好了，王虎，你消消氣，有話好好說。王教授他可能也是一時糊塗，咱們都是為了工作，沒必要鬧成這樣。」
「為了工作？」我斜眼看著金錢找：「他舉報，你查實，你們立功，我背黑鍋！你告訴我這叫工作？這老東西為了搶功勞，連臉都不要了，還跟我談工作？」
「我可是他的合作夥伴啊，他關鍵時刻背後捅我一刀！我不能忍！」
「夠了！」趙伊曼終於忍無可忍，她猛地站起身，開口道，「王虎，行了，真相已然大白，我們都知道你是被誤會了。但是這裡可是文物司的辦公室，不是你撒潑打滾的地方！你再這樣無理取鬧，就會影響到別人了！」
「影響別人？」我冷笑一聲，走到金司長面前，直視著他那雙眼睛，「金司長，實話說吧，你這麼護著王教授，他給了你多少好處？！」
金司長聽我這麼一說，臉徹底黑了，拍著桌子咆哮道：「王虎！你搞搞清楚狀況！這裡是文物司，不是你撒潑的地方！你再信口開河污衊我，我就告你誹謗！」
我輕蔑地笑了笑，走到他面前，壓低了聲音，一字一句地說：「金司長，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你真當我看不出來？你和這老東西，一唱一和，想把我踢出局，然後獨吞那份好處，是不是？」
金司長愣了一下，罵道：「你別胡說八道！我為國家工作幾十年，兢兢業業，豈容你在這裡污衊！」
「兢兢業業？我看你是雞鳴狗盜還差不多！」我毫不留情地揭穿他，「你若不是吃了好處，會污衊我這樣清白乾淨的人？」
金司長臉色驟變，像被人掐住了脖子一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金司長冷聲道：「我不跟你解釋！」
我笑，開口道：「解不解釋無所謂，反正，你也體會到了被誣陷的滋味，是吧？」
「你，你……」金司長指著我，說了半天，也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我什麼我？被我說中痛處了？」我冷笑著看著他，「怎麼？還想跟我玩黑的？我告訴你，老子在這一行摸爬滾打這麼多年，什麼牛鬼蛇神沒見過？就憑你們，還嫩了點！」
我一把推開金司長，走到王教授面前，目光灼灼地看著她。
王教授被我看得有些不自在，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
「王教授，我最後問你一遍，你到底道不道歉？」
王教授臉色慘白，嘴唇哆嗦了幾下，卻依然嘴硬道：「我……我有什麼錯？我只是在履行我的職責！」
「職責？放你娘的狗屁！」我忍無可忍，破口大罵，「你舉報我的時候怎麼不說職責？你污衊我的時候怎麼不說職責？現在知道說職責了？你他媽的早幹嗎去了？！」
我越說越氣，一把揪住王教授的衣領，把他整個人都提了起來。
「王虎！你冷靜點！」金司長見狀，連忙上來拉架。
「滾開！」我怒吼一聲，一把將他推開。
「王虎，你冷靜一點，先把王教授放下來。」趙伊曼的聲音在我的耳邊響起。
我扭頭看著她，只見她眉頭緊鎖，臉上寫滿了擔憂。
我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地鬆開了王教授的衣領。
王教授跌坐在地上，臉色蒼白，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王虎，你太過分了！」金司長指著我的鼻子罵道，「你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司長？！」
我冷笑一聲，走到他面前，直視著他的眼睛，說：「金司長，我敬你是個領導，才對你客客氣氣的。但你別給臉不要臉，真當我怕了你？！」
「你……」金司長氣得渾身發抖，卻說不出話來。
「王虎，你鬧夠了沒有？！」趙伊曼的聲音再次響起。
我扭頭看著她，只見她眼眶微紅，臉上寫滿了失望。
我的心猛地一沉，一股莫名的煩躁湧上心頭。
「我鬧夠了？」我指著王教授，對趙伊曼說，「他污衊我，我就求一個道歉，一個公平？難道就任由他騎在我頭上拉屎撒尿？！」
「我不是這個意思……」趙伊曼咬著嘴唇，低聲說道。
「那你是什麼意思？！」我怒吼道，「難道你覺得我做錯了嗎？！」
「錯的，不應該是王教授嗎？」
趙伊曼居然會幫王教授說話？！我難以置信地看著她，感覺胸口像被人狠狠砸了一拳。
這女人，腦子是不是進水了？我，這可是在配合她演戲！
那地下的情況，有沒有古墓，她不清楚？
「我不是說你做錯了……」趙伊曼的聲音細若蚊蠅，眼神閃爍，不敢直視我憤怒的目光，「只是……這樣鬧下去，對你也不好吧？」
「鬧下去？我還怕鬧嗎？」我怒極反笑，指著王教授的鼻子罵道，「這老東西顛倒黑白，污衊我偷盜，難道我就該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任由他潑髒水？」
「王虎，你說話放尊重點！」金司長又跳了出來，指著我鼻子教訓道，「王教授是你的前輩，你怎麼能這麼跟他說話？」
「前輩？他配嗎？」我毫不留情地打斷金司長的話，「學術界以成果說話，他學術不行，連一塊真假玉佩都分辨不出來，人品還他媽的這麼差，還好意思自稱前輩？」
「王教授，我最後再問你一遍，到底道不道歉？」我語氣冰冷，像是在宣判他的死刑。
金司長被我的氣勢嚇了一跳，支支吾吾地說：「王虎，你別太過分了！王教授是你的前輩，你……」
「去你媽的前輩！」我忍無可忍，直接爆了粗口，「這老東西要是真有前輩的樣子，就不會幹出這種下三濫的事！我今天把話撂這兒，今天這事兒要是處理不好，咱們就魚死網破！」
我這話一出，整個辦公室都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著我，像是第一次認識我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