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毫不猶豫地點頭，「放心，只圖財，不害命。」
說到這裡，中年男子終於鬆了口。
「我叫魯一二，這片場子是我們家祖傳下來的......因為來的貨質量不怎麼樣，市場現在有些弱了，但是說實話，論起好壞來說！」
「我們家的場子，比起外面的已經好太多了！」
我笑：「是的，缺少的就是一個提燈看亮的人，你們的好石頭，最終都會被外面的場子截流過去，成為他們場子的寶貝！」
「而你們，只能成為供應鏈最底層的一環，賺辛苦費！」
魯一二似乎發現我懂得還挺多的。
點頭道：「你說得沒錯......但是提燈看亮這個古行當，已經多年沒有人了，你是哪個撂子下來的？」
我笑了笑：「狐仙撂子......主打一個眼力好！」
胡三站在一旁，眉頭緊鎖，他完全聽不懂我們之間的對話。
什麼「撂子」、「提燈看亮」這些黑話，讓他整個人都蒙了。
魯一二顯然也對我抱有懷疑，畢竟他看我年輕，這些年，真正懂行的人少之又少。
而且，這是古規矩了......這麼些年，提燈看亮的人，早就消失在江湖了。
「簽訂協議是可以的，」魯一二說，「但是規矩還是要過的，那就是要殺狗祭天！」
我笑了笑，問道：「多少個數？」
魯一二伸出兩根指頭，「兩條狗。」
我點點頭，「成交！」
胡三一臉震驚，他眼睛瞪得大大地看著我。
我卻沒有再跟魯一二說什麼，而是直接簽署了一份草擬協議。
然後，我就帶著胡三離開了。
「我的哥啊，你這到底聊的什麼？你一定得告訴我！要不然我心裡抓得慌！」
我拍了拍胡三的肩膀，示意他別著急。
「胡三，別急，我慢慢跟你說。你知道玉石是從山裡挖出來的吧？」
胡三點點頭，雖然還是一臉迷茫，但至少他知道這一點。
「其實啊，玉石不僅僅是挖出來那麼簡單。山中有山神，最出名的有五種動物神，分別是黑、黃、白、柳、灰。」
「這些動物神仙可不是普通的動物，它們能感知到山中的寶藏，尤其是頂級的玉石，往往是它們找出來的。」
胡三的眼睛瞪得更大了，顯然是被我說的這些神秘傳說吸引住了。
「動物神仙？這也太玄乎了吧？」
我笑了笑，「是啊，聽起來是有點玄乎，但你要知道，這些都是古老的傳說，很多事情是有根據的。比如說『提燈看亮』，這是一種古老的行當，其實，說白了，就是一個玉石市場的托！專門用來將玉石提到他該有的價格，防止玉石蒙塵，所謂的提燈，就是提價，看亮，就是不讓玉石的價值蒙塵！」
「那你說的『狐仙撂子』又是什麼？」胡三繼續問道，顯然對這些古老的行當充滿了好奇。
「狐仙撂子，是一種特殊的鑒玉行當。傳說中，狐仙具有極高的智慧和敏銳的眼力，能夠看穿玉石的本質。我說我是狐仙撂子，就是說我繼承了狐仙的這種能力，專門用來鑑別玉石。」我解釋道。
胡三似懂非懂地點點頭，但顯然還是有些疑惑。
「那你說的殺狗祭天又是怎麼回事？」
「就是一種祭祀，你也可以理解為投名狀。」我正色道，「在我們這一行，簽訂協議之前，必須有一個儀式，殺狗祭天。狗是忠誠的象徵，祭天則是為了祈求山神的庇佑。只有這樣，才能確保我們在這片場子裡順利進行。」
胡三聽得目瞪口呆，顯然沒想到這裡面還有這麼多講究。「那我們接下來要做什麼？」
「接下來，我們要去準備殺狗祭天的儀式。」我站起身來，拍拍胡三的肩膀，「走吧，跟我一起去準備。」
我們離開了魯一二的場子，回到了胡三住處。
胡三著急忙慌問我，狗是要黑狗還是白狗？還是黃狗？
他知道附近有個狗市場！
聽著胡三的話，我哭笑不得。
隨後緩緩道：「是人狗！」
胡三顯然被「人狗」這個詞弄得一頭霧水，他撓了撓頭，疑惑地問道：「人狗是什麼東西？難不成是某種特別的狗？」
我笑了笑，耐心地解釋道：「胡三，人狗可不是狗，而是一些賺黑錢的人。這種人沒有什麼人性，屬於人類中比較低級的存在，所以叫人狗。但是他們又嗅覺靈敏，善於鑽營，賺了很多錢。所以這樣的人，適合宰殺。只要宰殺這樣一隻人狗，那個市場就會認我了，我就算是這個市場的提燈看亮的人了！」
胡三聽到這裡，終於恍然大悟。
他眼睛一亮，急切地問道：「那你說的那兩個狗是什麼意思呢？」
我笑而不語，只是拍拍他的肩膀，神秘地說道：「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胡三點點頭，問出了最後一個疑問，衝著我說道：「虎子，你要真動手，就讓我來，你是個人才，我把我媽教給你，你能養活！」
「抵命的事兒，我來就行了！」
我看著胡三，心頭忽然一暖：「你該不會以為，殺狗就是真殺人吧？」
「難道不是？」
我搖頭道：「不是，就是單純讓這些傢伙，出點血！」
說到這裡，胡三才算是鬆了口氣。
接下來首先，我需要找到合適的人狗。
這個任務並不簡單，我跟胡三的朋友圈，並沒有合適的人物。
強大的人狗，跟我們這類人的接觸是很少的。
因此，我想找到人狗，只能通過紅姐來辦了！
所以當晚，我離開了胡三這邊，回到了紅姐的別墅。
我已經一整晚沒有回紅姐別墅了。
當紅姐看到我的時候，卻並沒有表現得多麼吃驚。
而是跟沒事人一樣說道：「你回來了，來，吃飯，我剛點的外賣......沒你做得好吃，湊合吃吧！」
面對紅姐不顯山不露水的誇讚，我並沒有表達什麼。
此時的紅姐穿著一身朱紅色睡衣。
她還是那麼喜歡穿紅色。
整個人的氣質十分出眾......
我雖然強忍著自己的情緒告誡自己她是個心機深重的女人，但是在看到她成熟的那抹雪白的時候，我還是忍不住有了反應。
「你不在這別墅里，都缺少了點家的感覺！」
紅姐削蘋果，半邊肩帶緩緩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