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老豹點頭,迅速離開房間。
我再次坐下,閉上眼睛,繼續融合黃金瞳的力量。
此時此刻,我必須將自己的實力提升到極致,以應對即將到來的風暴。
之前接觸到天解玉的時候......
我就有一種奇怪的感應,而自從有了這個感應之後,我的黃金瞳就已經越來越明顯了。
當初《血眼識玉》,僅僅利用五感就可以感受到玉石的質地,但是黃金瞳比起《血眼識玉》來說,簡直是天壤之別。
《血眼識玉》雖然能通過五感感知玉石的質地,但終究只是停留在專業層次。
也就是對玉石的辨別,和石頭的辨別。
而黃金瞳則不同,它不僅能穿透玉石的外殼,直接看到內部的紋理和瑕疵,更能感應到玉石內部的能量波動。
而隨著自己對黃金瞳那種詭異的射線在瞳孔中的運轉。
我漸漸發現......
這東西,有著超出辨別玉石的功效!
我閉上眼睛,黃金瞳的力量在我體內流轉,仿佛有一股暖流在血液中奔騰。
我能清晰地感覺到,任何一塊玉石在我眼前都變得透明起來,內部的每一個細節都無所遁形。
不僅如此,黃金瞳還能讓我預見到玉石未來的變化,甚至是它在不同環境下的表現。這種能力,讓我在玉石鑑定和交易中占儘先機。
我深吸一口氣,感受著黃金瞳帶來的無窮力量。
這股力量不僅提升了我的鑒玉能力,更讓我在面對敵人時有了更多的底氣。
黃金瞳不僅僅是一個工具,它更像是我身體的一部分,和我的靈魂緊密相連。
我緩緩睜開眼睛,此時打量身體上下,只看到了一塊破表。
這塊表,很老很久,但是也是父親留給我的少有遺物。
而此刻,我用黃金瞳,對這個手錶進行查看。
忽然,我發現手錶的縫隙里似乎藏著一個異物。
黃金瞳的射線穿透了表殼,我看見了一個微小的金屬物體,似乎是一張小小的金屬片,上面刻滿了複雜的符號和圖案。
但是因為隔著手錶表殼,這個細小的金屬片,又被從各個方向的機械零件卡住,我不能完全看清楚。
我的心跳加速,難道這就是父親留給我的真正遺產?
就在我試圖嘗試打開表殼的時候。
這時,房間的門突然被推開,陳老豹急匆匆地走進來,臉上帶著緊張的神色。
「幫主,我們的老朋友來了!」
我迅速將手錶藏好,抬起頭看向陳老豹,心中警惕不已。
「老朋友?」我疑惑地問道。
陳老豹點點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複雜的情感。「是的,幫主。蘇麗。」
聽到這個名字,我神色一動。
「蘇麗?她來這裡幹什麼?」
陳老豹深吸一口氣,似乎在組織語言。「她說她有事要找我們,而且……」他頓了頓,眼神閃爍,「她提到了你的父親。」
我的心猛地一沉,迅速站起身,決定親自去見她。
「帶她進來。」我冷靜地說道,雖然心中波濤洶湧,但表面上保持著鎮定。
陳老豹點頭,轉身離開。不一會兒,他帶著一位身材纖細、神情冷峻的女子走進房間。
一段時間不見,蘇麗給人的感覺像是變了。
她的眼神由那種老奸巨猾變得冷了一些,看起來竟然有些紅姐的感覺。
「王虎,好久不見。」
她開口,語氣平靜。
沒有稱呼我表哥,也沒有多餘的話。
那笑容中帶著幾分複雜。
「今天這個日子,你莫名其妙提到了我的父親,是什麼意思嗎?」
我直截了當地問道,不想浪費時間。
蘇麗深吸一口氣,緩緩道:「我知道,在你眼裡,害死你父親的人,一直是他自己是吧?」
我眉頭一皺,蘇麗的話語中隱藏的深意讓我不安。
「你這是什麼意思?」我沉聲問道,試圖從她的表情中找出蛛絲馬跡。
蘇麗微微搖頭,走近幾步,聲音低沉:「你父親的死並不是意外,他是被人做局陷害的。」
我的心跳驟然加快。
「繼續說。」我強壓下心中的震驚,示意她繼續。
蘇麗笑了笑,忽然從自己的包裡面翻出一個東西。
那像是一張GG紙,GG紙的背面,卻寫滿了一些怪異的符號。
她將那張GG紙在面前晃了晃,笑道:「這是當年,你爹自殺前,交到我們家的,你要感謝我爸,也就是你的親舅舅,幫你保存了這麼多年!」
我盯著那張GG紙,心中翻湧起複雜的情感。
那上面的符號像是某種密碼,或許隱藏著真相的線索。
但是字跡,我太熟了,我進入賭石這個行當,最早的資料,全部來自父親手抄的那些資料。
「你今天來,是要把這個東西交給我?」我問道,聲音有些顫抖。
蘇麗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緩緩說道:「沒錯,是要交給你......不過,你別忘了,我蘇家的行事風格,那得看價值的。」
「價值?」我愣住了,腦海中閃過無數念頭。
蘇麗點點頭,繼續道:「這東西你想要可以,但是你要拿別的東西來換!」
我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蘇麗的眼神中透著一絲狡黠,但更多的是一種堅定。
「你想要什麼?」我直視著她,試圖從她的眼神中捕捉到更多的信息。
蘇麗輕笑一聲,緩緩說道:「很簡單,你現在不是在這裡當提燈嗎?我們紅姐要的,就是這個崩尖市場。」
蘇麗的話一出口。
站在一邊的陳老豹,魯一二都是表情一怔。
「什麼意思?紅姐想把我的崩尖市場給拿去?」
魯一二一臉疑惑地看向蘇麗。
蘇麗冷笑道:「不是拿去,我剛剛已經說了,是換!」
聽了這話,我冷冷道:「你要多少錢,我可以給你錢,拿市場換,怎麼可能,這市場是魯一二魯老闆的,又不是我王虎個人的!」
聽到我這句話,蘇麗的笑容更加有意思了。
緩緩開口道:「可是我怎麼就聽人說,這裡現在是你在當家,其餘的人都是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