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的。」
林凡說道，
事情的進展有點順利的啊，本以為面試的時候那些考官會問出一下刁鑽的問題，比方說什麼「你為什麼加入我們天樞公司」「你之前有了解過我們天樞集團嗎」「你對於天樞集團抱有特殊的感情嗎」等一下職場經典垃圾問題，
就很煩，
林凡甚至已經想好了如何來回答，如何裝出一種天樞集團就是我職業生涯的命中主動的那個公司的感覺，
但是，
在面試的時候，對方考官們只是詢問了很簡單個人信息問題，叫什麼，在哪畢業，年齡，
然後一切都變得順利，
幾名考官直接就宣布他林凡被錄取了，
到現在林凡都有點莫名其妙，
天樞集團的錄取標準這麼奇怪，不是說之前一直很嚴格的嗎，難道真的是我長得太帥？還是魅力果實的能力又不小心泄露出來了？
事實上，
「他真的太俊朗了。」
考官在林凡離開後在那邊議論紛紛，大家一致認同同事老陳的眼光，
林凡還在疑惑中，
女考官說道：「如果林先生你沒有別的事情，就可以先離開了，我這邊還有其餘女生小組的應徵者需要面試，就不招待了。」
「等一下，我能問一件事嗎？」林凡問道。
女考官眼神閃爍，「你說。」
林凡：「我入職的時候，是不是就是成為天樞集團的正式員工了？」
女考官啞然一笑，「那是當然了，哪有入職了還不是正式員工的，
請放心，我們天樞集團是聯邦最好的科技公司，是正規的大企業，不是那種坑蒙拐騙，不給員工合同的野雞公司。」
「我當然知道你們是正規大企業了，」林凡心裡嘟囔著，尋思對面估計是把他當成某個啥也不懂的職場萌新了，
不過現在也不是計較的時候，
林凡：「那我的入職檔案是不是要會被吸入到天樞系統核心裏面啊？」
女考官神色突然嚴謹起來，用警惕的目光看著林凡，
「嗯？」林凡露出一個天真無邪的表情，
麗人女考官表示招架不住，瞬間放下警惕，熱情的說道：「那當然，天樞系統大名鼎鼎，存儲您的個人訊息綽綽有餘，」
「這麼厲害？聽說天樞系統裡面收錄了全聯邦的個人信息，這個是真的嗎？」林凡好奇的問道，面帶微笑。
女考官只覺得面前的西裝帥小伙，比之前還要帥氣無數倍，試問哪個女人不愛帥哥，而且還是帥成這模樣的大帥哥，簡直難以招架，
女考官腦袋暈乎乎的，眼前的景色仿佛都飄出粉紅色的氣泡，當即也不去想什麼，只是本能的去回答少年的問題：「嗯，是的，
天樞跟聯邦有秘密合作，將世界上大部分國家的個人信息都有收錄，就存儲在天樞核心系統---心眼裡面，這個是秘密訊息。」
「個人信息收集的具體覆蓋範圍有多廣，是不是全部國外的鬼佬信息也能查詢到？」林凡施展念能，在他跟女考官附近覆蓋了一層保護膜，外人無法聽見，
「我不清楚，」女考官雙目泛著桃花，目不轉睛的盯著林凡，
「心眼是在總部的頂層嗎？」林凡又問。
「我不知道。」女考官繼續機械回答，
「那你是從哪裡知道關於心眼的消息的。」林凡皺起眉頭，搞什麼啊，
面前這女的看上去地位滿高的，
之前在面試的時候就能看出來，面試的其餘幾個面試考官都對於這女的言聽計從，
能夠主持這種大型面試最起碼也是公司的小高管之一了吧，而幾人中的頭頭，起碼也是能夠在董事會面前說的上話的吧，
怎麼一問三不知的，
女考官：「是我舅舅說的，他是天樞集團的董事之一。」
董事？
那不是最高級別，
真麻煩，
難不成我去綁架董事？
林凡一聽，就覺得事情突然棘手起來，他需要用到天樞集團的心眼系統，但是人家心眼系統是跟聯邦那邊服務的，他一個普通人想要用，鐵定是不可能的，
雖然說他現在不是普通人，而是一個念物修士，但是在聯邦眼裡面他也只能算得上是比較厲害的「普通人」，
想想自己光是在大街上用了幾招海軍六式，就被特別調查部門的人找上來，
再看看找上門的調查人員，
一個是神秘莫測的爛好人柳震虎，一個是有暴力傾向的太平俊公主顧唯，
兩個人都有點難對付，
可以看出聯邦的力量完全可以碾壓現在的自己，
去觸碰天眼，觸碰這個不用想，就知道對於籃板的作用有重要的系統，後果絕對不是被柳震虎上門查水錶的這麼簡單。
「好煩喲。」
林凡吐槽，
隨即解除了對女考官的魅力果實作用，
女考官從眼神從迷離到逐漸清醒，隨後表情有點懵逼，「我是誰」「我在哪」「我剛剛走神了？」內心一套自我三連擊，
林凡：「我可以先走了嗎？」
林凡很無奈的說道：「請問你是不是有什麼話跟我說？」
「啊？我？」女考官錯亂的指著自己，連忙道歉：「實在抱歉，我剛剛走神了，可能是沒有吃早餐低血糖在，那個我們之前說到哪了。」
「你讓我明天過來簽合同。」
「哦，對，林先生您明天九點半過來，這個時間可以嗎。」
「沒問題。」
「那我們到時候再聊。」
女考官恢復往日的風采，舉手投足之間慌亂不在，又變成先前那位充滿自信，滿身幹練氣場的白領麗人，
林凡準備離開，至於天眼的事情，只能先在天樞集團裡面混著份工作，再慢慢想辦法，
「稍等一下，」這時，女考官拿出手機，支支吾吾的說道：「林先生，你添加一下我的威信，明天你到公司的時候可以直接在聊天內聯繫我。」
面試還要加威信？
沒聽說，
林凡還在納悶，可對上女面試官躲躲閃閃的眼神後，林凡多少明白些，
魅力果實雖然能夠短暫迷惑人的心智，
但是後作用明顯啊，
使用需謹慎，
......
學校，
從天樞集團回來，
林凡第一時間就打開電腦，在搜索欄目裡面尋找跟「天眼」系統有關的消息，
出乎預料，
並沒有跟料想中的一樣，所有網站都將天眼系統的字樣屏蔽掉，
相反，在很多的網站裡面都能搜索到跟天眼系統有關的消息，只不過並不是那種正規的新聞報導，全都是些論壇上的討論帖子，
以及自媒體為了吸引眼球而取得各種蹭「天眼系統」熱度的標題，點進去，基本沒啥營養，一堆廢話在文章裡面說來說去，
看了一個多小時，
對於天眼系統，林凡並有收穫太多有用消息，並且在網上獲取的關於天眼系統的資料，都是網友們臆測的，久而久之，關於這玩意，也就變成了跟外星人一樣的都市傳說，平時討論也就圖個樂。
沒能得到想要的資料，
林凡靈機一動，
給秦家的秦俞露發過去一條信息，
「在嗎。」
沒多久，
校花秦俞露秒回，還是用語音回復的，
不都是女生對一個男生的在乎程度，除了看她跟你逛街前會不會去洗頭，還可以看她回覆你信息的速度，
看一眼時間，
發送消息過去僅僅過去不到十秒鐘，
再精確些，秦俞露是在五秒左右的時間就回復的，
五秒啊，
江南大學每個男生心目中的女神花了五秒的時間來回復我，是不是代表女神很在乎我，我在女神心目中的地位超高的有木有，
林凡不禁想入非非，
懷揣著激動忐忑的心情，林凡點開語音，隨後把手機放在耳邊，期待來自女神秦俞露溫婉的聲線，
「她睡了。」
然而，
語音那邊傳來的卻是一個男子的聲音，
林凡瞬間僵住，
手機都差點滑落，
這特麼什麼情況！！
為什麼會有男人的聲音，
而且！！
現在才傍晚五點鐘啊，
這麼早睡覺嗎？
......
林凡思緒紊亂，一時間大腦不知道在想什麼，只是看著手機屏幕發呆，
沒多久，
那邊又發過來一條語音，
這種劇情展開，
有點熟悉，該不會下面那一條語音會徹底顛覆自己心目中對於女神的形象吧，
一時間有點不敢去聽那個語音，
隨後，
就在林凡發呆的時候，
秦俞露那邊竟然發送來一條視頻通話的請求，
納尼？
玩這麼大，玩這麼刺激？
林凡搞不懂了，
下意識的就把視頻通話的請求給否定了，
可是，秦俞露很快又在發送來一條新的視頻請求，
看來對方是鐵了心，
林凡點擊確認，
手機屏幕上出現了秦俞露的面容，清秀絕古，長髮披肩，濕漉漉的，估摸著是剛剛洗完澡，脖子上還裹著浴巾，光是這樣的素顏就能夠秒殺掉一切開來美顏的所謂女明星。
不過秦俞露似乎還不知道視頻被點開，她扭著頭，朝左邊罵道：「小豐，以後不准再偷偷玩表姐的手機！」
「聽見沒有！」
「不准亂拿表姐的手機玩，知道不！」
秦俞露訓斥著，
林凡倒是第一次看見女神罵人的樣子，生氣的模樣也很不錯呢，
手機屏幕上出現個小屁孩，看年紀在初中生左右，還在讀書的年紀，站在秦俞露後面，探頭探腦，盯著手機屏幕在那邊笑，
「俞露姐，手機視頻點開了。」小屁孩笑著說道，
秦俞露回過頭，看將顯示中的林凡熟悉的帥氣臉龐，對方表情呆滯，秦俞露臉紅著，慌亂解釋道：「小凡，剛剛是我表弟在玩手機，不好意思，我怕你誤會，所以才發個視頻聊天給你解釋清楚。」
「誤會？誤會什麼？」林凡說道，
秦俞露臉更紅了，「沒什麼！」
隨後匆匆忙忙就把視頻聊天給關掉了，
林凡還在消化信息，點開之前的第二條語音消息，裡面傳來的是秦俞露的聲音，正如同視頻對話中提到的，秦俞露是在解釋剛才說話的是她表弟在而已，
一場家庭鬧劇，
小屁孩就是該打，
林凡懶得搭理女神的表弟，發送消息過去，「找你有事，你們秦家跟天樞集團有聯繫嗎？」
林凡開門見山的問道，
避免對面的女神會產生什麼奇怪的誤會，
他這次來就是要找秦俞露打聽一下關於天樞集團天眼系統的事情，畢竟人家秦家在江南的地位，而且天樞集團總部又在江南，按理說，多少有點聯繫吧，
秦俞露回復了：」小凡，你稍等一下。「
從語音的背景音中，林凡還能聽到秦俞露訓斥她表弟的聲音，大致就是喊她表弟去外邊玩，還有一陣子小屁孩嬉笑大叫的聲音，
看樣子女神在家也是飽受熊孩子的困擾啊，
等了五六分鐘吧，
聊天中沒有反應，林凡在視頻網站裡面的鬼畜都看完了，女神還是沒有發消息過來，
又等了一陣子，
貌似是終於把熊孩子給趕跑了，秦俞露的電話才打過來，
接通，
「林大師！」
出乎預料，電話那邊不是秦俞露的聲音，而是秦家老爺子秦扶風，
林凡頭大，
他最不想聊天的對象就是秦家那群老人，讓一個年過半百的老爺子喊自己叫做大師，感情很奇怪，而且，秦扶風他們每次開口，總沒有好事情，
林凡硬著頭皮，說道：「秦扶風老爺子，咳咳，好久不見啊。」
秦扶風也不墨跡，直接在電話裡面說道：「我剛才就在俞露旁邊，聽說林大師你正在打聽關於天樞集團的事情，可是想要用天眼系統啊。」
「嗯？」林凡就納悶，為啥我什麼都沒說，你這就清楚我想要打聽的事情，
「不用驚訝，經常有人會找我們秦家打探天樞集團的事情，」秦扶風笑著解釋道：「不僅僅是你林大師，還有很多權貴之人都想要了解，畢竟江南是我們秦家的地頭，而天樞集團總部也在江南。」
「這麼說，老爺子你應該清楚我想要做什麼咯？」林凡瞭然，隨機說道。
「那是自然，打聽天樞系統，無外乎是想要都知道天眼，想要利用天眼系統裡面的資料，調查某個人而已。」秦扶風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