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直接攤牌

  第212章 直接攤牌

  人總是既要,又要,還要的。♤💚 ➅➈丂𝐡𝓤ˣ.ᑕ𝕆ⓜ 🍟🎅

  人類的倫理道德與法律,都只不過是約束個人內心的這種貪慾所需的措施。

  但有限制才有追求,正因為被禁止,才會有翻越禁區的刺激。

  從人的道德觀念逐漸成形之後,無論是在什麼領域,這類型的題材永遠都是經久不衰。

  在古希臘時期,便已經有了俄狄浦斯情結和厄勒克特拉情結。

  而後的文學以及藝術領域之中,基本也不缺少圍繞著這一方面展開的作品。

  就像那句經典的「洛麗塔,是我的生命之光,欲望之火,同時也是我的罪惡,我的靈魂。」

  越是不可為的事情,越是有無數人趨之若鶩。

  玉城光沒有任何辯駁的想法,坦率的承認著自己內心的想法。

  無論是什麼樣的關係也好,是否流淌著同樣的血液也罷。

  他只是貪心的不想放手,要將阿夜與月同樣攥在手心,攬在懷中。

  交頸效鴛鴦,錦被翻紅浪。

  縱是理性在不斷抗拒,提醒著阿夜這樣做是不對的。

  但奈何感性總是壓過了一時的理智,令她的反抗變得無力。

  斥罵的話語,也化作了嬌軟的欲拒還迎,反倒更像是火上澆油一般,助長了玉城光的氣焰。

  「你,不要疼」

  夙願終是得以實現,但雜亂的心思混雜著肉體的疼痛,讓阿夜狂亂的搖晃著腦袋。

  試圖將自己的精神逐出腦海之中,不去思考以及不去感受,以獲得清靜。

  只不過每當她試圖如此的時候,肉體上傳來的陣陣浪潮,便迅速的將她卷回,擊打著她心中的城牆。

  不變的真理,男女情人之間的任何矛盾,都可以依靠一場足夠激情澎湃的床榻之事來緩和。

  無論是冷戰還是熱戰,都只不過是拒絕溝通,互相架起了城牆而已。

  而玉城光現在,便是要擊垮這堵城牆,直擊阿夜柔軟的內心。

  叫你還偷偷的?還週遊世界?還再也不出現在他們面前?

  玉城光將自己剛才被阿夜那幾句話激起的小小火苗,全部都化作了此刻衝擊城牆的氣力。

  玉城光擦拭了一把自己額頭的汗,自然的擁著阿夜,順便幫她擦了擦眼角的水跡。

  一般,比月強點,但也沒強太多。

  總而言之,我軍大勝。

  下意識的緊抱著玉城光,阿夜蒙著被子,緩了好一會之後才露出了頭。

  「現在好了,你這死人倒是舒服了,可事情要怎麼收場?」

  阿夜揪著玉城光的腰,露出了羞憤的神情。

  她都說了不要不要,叫的嗓子都啞了,但這死人沒有半點放過她的意思。

  就一定要做到最後,直到她聲嘶力竭,徹底停擺為止。

  「別甩鍋,難道你不喜歡?不要說的好像都是我的問題一樣。」

  玉城光懶洋洋的說道,完全無視了阿夜的那些小動作。

  阿夜臉一紅,又縮回了被子裡面,不說話了。

  不用猜,就知道她現在心裡肯定又是各種心思七上八下的。

  玉城光嘆了口氣,將她從被子裡拽了出來。

  「收不收場什麼的,不還是要看你嘛。」

  被玉城光強行拽出來的阿夜,捂著臉,完全不敢面對他。

  「什麼看我?我什麼都做不到,做不到的。」

  「有什麼做不到的?就坦率的站到月的面前,把所有的事情告訴她,不就好了?」

  玉城光的想法很單純,也很簡單。

  說出真相,然後勸今出川姬月接受這個情況。

  與把大象放進冰箱的步驟差不多,很簡單不是嗎?

  阿夜臉色羞憤的通紅,盯著玉城光。

  「你的意思是,是要讓姬月知道,她的母親在跟她搶男人嗎?而且你還是還是她的生」

  最後一個字,阿夜還是沒能吐出口。

  「那也沒有辦法,事情已成定局不是嗎?」

  玉城光一副擺爛的樣子,混不吝的說道。

  「做人可是很麻煩的事情,那麼只要不做人就好了。」

  「不做人不就不用考慮這些麻煩的事情了,只要我們喜歡就好。」

  他是人渣,但這跟是同樣也是神子,並不衝突。

  「阿夜,不要去想這合不合常理,是否會被其他人所接受,你只需要回答我一個問題。」

  「伱想要和我,以及月,一起生活嗎?」

  這個問題的答案根本不需要思考,阿夜當然是想的。

  只是她沒有勇氣面對姬月,而玉城光便是要給她這種勇氣。

  「我先來見你,就是希望你能不再逃避,然後我們再一起去跟月攤牌。」

  玉城光緊盯著阿夜的雙眼,讓她不能再逃避自己的目光。

  「可那孩子會接受嗎?」

  阿夜的眼中仍然透露著濃濃的擔憂,只是已經隱隱有所動搖。

  「她不接受的話,那我們就多勸勸咯。」

  玉城光十分灑脫的說道。

  「鐵杵磨成針,我們多花點時間和精力,去磨一磨她,終究會有接受的那一天。」

  「可她要是堅決不接受,以死相脅或者哀莫大於心死怎麼辦?」

  阿夜又問道。

  「那就打!鬧脾氣是鬧脾氣,上升到這種程度就是作,你難道還不會打嗎?」

  玉城光的回答十分簡單粗暴。

  姬月如果只是鬧脾氣和不接受,他和阿夜不會說什麼,更會理解和明白。

  但要是真的上綱上線到一定程度,那就讓她知道什麼叫做「慈母」了。

  況且玉城光也不覺得會到這種程度,姬月應該還沒有那麼脆弱和接受不能。

  畢竟是跟他一樣,深受二次元毒害的異常分子,接受能力應該很強。

  終於,在玉城光的猛攻輔以言語說服下,阿夜終於鼓起了勇氣。

  「那就等一會去跟姬月攤牌吧?」

  在心底不斷的給自己打氣,她才是先來的,這不叫搶女兒的東西。

  應該是姬月搶她的才對,而她現在反而是大方的拿出來跟姬月共享。

  在內心這樣安慰著自己,阿夜覺得好受多了。

  「等會?還是趁熱打鐵,我們現在就去吧。」

  已經休息差不多的玉城光坐了起來。

  心裡打鼓的不只是阿夜,也有他。

  不一鼓作氣徹底攤牌,玉城光怕自己也會事到臨頭突然退縮。

  雖然已經沒有退縮的餘地了就是。

  「現在?要不要再等一下?」

  阿夜突然拉住了他,紅寶石般的眼眸,泛著淡淡的水波。

  探出錦被的光潔雙足,如同靈蛇一般攀上了玉城光的腰。

  「趁熱打鐵,可不僅僅是這件事,其他的事情,你就不趁熱打鐵,再多多深入,留下更多屬於你的痕跡嗎?」

  玉城光一時失神,便又墜入了吸血鬼的獵食之擁中。

  頂樓之上抵死而纏著,樓下的今出川姬月卻是坐立難安。

  在自己的房間之中來回踱步著,本來還算安分的心境,因為玉城光的到來而開始了劇烈的波動。

  他們究竟有什麼事情在瞞著自己呢?

  現在玉城光去見了母親,他們兩個在幹什麼呢?

  究竟能不能解決事情呢?母親會不會打他呢?

  如果母親一時興起,咬了他,發現了玉城光的美味之處跟自己搶怎麼辦?

  各種可能和畫面,都在她的腦海之中閃過。

  其中不乏一些可怕的想像,令今出川姬月坐立難安,心思也逐漸焦躁了起來。

  本來她被禁足,雖然委屈和不解,但也並沒有太慌亂。

  反倒是玉城光一來,她整個人的心思就亂了起來。

  幾度來到門前,猶豫著自己要不要推門出去,去看看玉城光和母親究竟在聊些什麼。

  但最後又收回了手,擔心自己的貿然出去,反倒是打亂了玉城光的計劃。

  算了,他那麼有信心的樣子,一定是有什麼辦法解決母親吧。

  【阿夜:解決了,真的被解決了,不要再進了!那裡會死人,不對,死吸血鬼的!】

  「咚咚~」

  房門被有節奏的叩響,門外傳來了法蘭德斯的聲音。

  「小姐,您現在方便嗎?」

  「女僕長?光把事情解決了?」

  阿夜連忙打開門,卻只看見了法蘭德斯一個人的身影。

  「目前還沒有,應該還在跟夫人商討吧。」

  法蘭德斯的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讓今出川姬月有些不解。

  一向都是冷麵無情的女僕長,為什麼總是帶著若有若無的微笑呢?

  不過自從昨天開始,奇怪的事情就已經不止一件兩件了,她也完全沒心思關心這個了。

  「還在商討啊好慢啊」

  今出川姬月嘆了口氣,坐到了床邊。

  「女僕長,你應該知道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吧?」

  面對今出川姬月的問題,法蘭德斯打了個謎語。

  「知道,但我無權告訴小姐您,還請稍安勿躁吧。」

  「而且,主人和夫人的商討,也只不過是初步的結果,最後要怎麼做,並不在於主人或者夫人。」

  法蘭德斯說著讓今出川姬月有些迷惑的話,勾起了嘴角。

  「最後,這件事的結果,是取決於小姐您,而不是主人或者夫人。」

  「等一下,你剛才說的什麼?」

  今出川姬月不可置信的掏了掏耳朵,看著法蘭德斯。

  「你在喊誰主人?」

  「當然是玉城主人了。」

  法蘭德斯十分誠實,沒有半點掩飾的意思。

  今出川姬月的腦袋更糊塗了,怎麼玉城光搖身一變,連她家的女僕長都給牛走了?

  還是說他跟女僕長也有一腿?

  哼!貪得無厭的男人,是個好看的女人,都要染指。

  玉城光對女僕長下手,姬月覺得這簡直合情合理,十分符合她對玉城光的想像。

  反倒是法蘭德斯怎麼輕易的就臣服了,才是讓她意想不到的。

  難道就是因為昨天跟母親的衝突,所以女僕長就轉投到了光的麾下了嗎?

  看著今出川姬月詫異中帶著不解的神色,法蘭德斯只是平淡的解釋了一句。

  「請不要誤解,小姐,我從一開始,便只有一個主人而已。」

  這句話說出口的時候,便已經近乎於將答案告知給了姬月。

  只不過此時的今出川姬月,還並未來得及去思考這句話中潛藏的意思,便被女僕長的一句話問住了。

  「小姐,您有沒有想過,如果您的父親重新出現在您的面前,那時候您要怎麼做?」

  法蘭德斯幽幽的說道。

  今出川姬月瞬間就愣在了原地,腦海里一片空白。

  這種事情,她從未想過。

  或者說,在她十六年的人生之中,從來就沒有過這兩個字的存在。

  驟然被女僕長提起,她瞬間就愣住了。

  甚至花了一會功夫,去思考父親究竟算是什麼存在。

  法蘭德斯默默的看著今出川姬月,心中也在思襯著些什麼。

  在主人搞定夫人之前,她也並不是什麼都不能做。

  先給今出川姬月做個鋪墊,有個心理準備和預期,好方便主人後續的事情。

  今出川姬月在愣了一會之後,迅速的就給出了自己的答案。

  「不怎麼樣,繼續做自己的事情就好。」

  臉色已經恢復了平淡,連語氣也十分淡然,似乎已經完全從剛才的錯愕之中恢復了過來。

  「就算是我的父親,雖生我卻未曾養育過我,我與他沒有一分一毫的感情,他跟我又有什麼關係?」

  這句話如果是放在人類社會之中,或許會讓人覺得有些絕情。

  但對於姬月而言,卻是正正好。

  決定態度的並不是虛無縹緲的血緣,而是日積月累下的情感。

  面前的法蘭德斯跟她沒有半分血緣,但並不妨礙姬月將她也視作了自己母親一樣的人。

  如果要論血緣,今出川姬月現在身體裡面玉城光的血都快比她原本的多了。

  難道她還要算是光的女兒不成?這也太荒謬了。

  能夠看到姬月如此冷靜的處理,法蘭德斯的眼角流露出一絲微不可察的欣慰,轉而繼續問道。

  「那如果,你其實一直都認識你的父親,只是之前你不知道而已呢?」

  「這是什麼意思?」

  今出川姬月下意識的就開始聯想到了一些事情,但還沒等她想出個頭緒。

  樓梯上,便已經傳來了兩道速度不同的腳步聲。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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